跟張慶安老爺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事情說開之後,其實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沒必要非要打個你死我活的。


    這便化幹戈為玉帛,以後都是好朋友。


    為了表示歉意,我還從身上拿出了幾顆薛家藥鋪的丹藥給了他。


    他吞了一顆之後,感覺效果不錯,的確是能夠快速的恢複靈力,修補損傷。


    我之所以不殺他,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張慶安的確也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這一身本事,實在是太強了。


    剛才如果我不用法陣消耗他,肯定死的人是我。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跟這老爺子關係搞好了,以後我要是遇到什麽麻煩,招呼他一聲,想必他肯定會給我這個麵子。


    送了丹藥之後,我直接主動出擊,跟張慶安示好:“老爺子,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很佩服您的手段和為人,你放心,我是不會將你陰山派弟子的身份說出去的,你可以繼續安安穩穩的留在這裏生活。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也盡管招呼,絕無二話。”


    聽到我這麽說,張慶安也十分鄭重的說道:“你這小夥子也十分仁義,手段也是層出不窮,高深莫測,就憑你剛才說的那番話,你這個朋友,老夫交定了,以後你要是有用得著我張慶安的地方,也盡管可以招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他這般說,我心中大喜,這老爺子終於上套了,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以後我們老六團闖蕩江湖,如果有搞不定的事情,把張慶安叫上,絕對是一員猛將,如虎添翼那種。


    這老爺子就生活在村子裏,以後肯定沒啥事找我,而我整天在江湖上飄,過的那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用得著他的地方多的是。


    跟他交朋友,以後好處多的是。


    瞧咱這智慧,那絕對不是吹的。


    講真,要不是看他年紀大,我就得跟他拜個把子了。


    就怕發誓的時候,說什麽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都七老八十了,我吳老六什麽時候做過虧本的賣法。


    敲定了這件事情,我緊接著又說起了彭濤和孫老板的事情。


    畢竟收了人家的錢了,這事兒必須要解決。


    我的五萬塊無所謂,但是周大師還有五十萬呢。


    張慶安表示沒什麽問題,他本來就是想給彭濤和孫老板一點兒教訓,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


    當初自己失去了大孫子,心痛不已,所以做事情欠考慮,此時的張慶安回過神來,才覺得沒有必要對彭濤和孫老板動手。


    現在王笑笑的魂魄還在他的身上,到時候找個時間,讓自己的鬼物將王笑笑的神魂給吞噬掉,彭濤和孫老板身上的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


    張慶安是恨透了那個叫王笑笑的女人,原本是打算一直將王笑笑的魂魄留在身邊,不停的折磨,讓其痛苦不堪。


    現在覺得好像也沒有那個必要了,畢竟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孫子的性命。


    在我們說話的功夫,張慶安雙手結印,控製著那十多個銀甲屍又重新鑽進了土裏。


    這些銀甲屍之所以被安置在這裏,是因為這裏是一處養屍地。


    這些銀甲屍被安置在這裏三十多年,一直溫養,再過些年頭,就會有一兩具銀甲屍變成金甲屍了。


    那時候的威力將會更加強大。


    聽他這般說,我頓時覺得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跟張慶安越聊越投機,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另外,我對他們這個陰山派也十分好奇,有點兒不舍得他這麽走了。


    正好這時候天也快亮了,張慶安便招呼我道:“吳小友,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早餐店的驢肉湯不錯,我請你吃個早餐?咱們邊吃邊聊怎麽樣?”


    看的出來,張慶安對我的觀感也不錯。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想,我看看你怎麽請我吃早餐,剛才那一身衣服都被我的冰旋風扯成了碎布條,就連褲衩子也是我給他的,他怎麽付錢?


    那兜比我臉都幹淨。


    但是我不能說,笑著點頭說好。


    於是我們一路聊著,離開了這裏,走了十幾公裏,才來到了一個小鎮子上,張慶安果真帶我找到了一個賣驢肉湯的小館子。


    不光有驢肉湯,還有驢肉火燒。


    我們倆打了一晚上,也是真的餓了,一頓風卷殘雲。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還不想走,於是我便問起了關於他孫子的事情,我就很納悶,張慶安這一身陰山派的法門如此強悍,為什麽不傳授給自己的孫子,隻要學了這些法門,說不定他孫子就不會死。


    一提起他孫子,張慶安便無奈的直搖頭。


    “我們陰山派收徒很嚴格的,不是什麽人都能做陰山派的弟子,首先是要有天賦,但是我孫子沒有,我若是硬把這身手段傳授給了他,怕是辱沒了我們陰山派的名頭。”


    頓了一下,張慶安便看向了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天資很高,倒是很適合修煉我們陰山派的法門。”


    說這話的時候,張慶安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張老前輩,這可不能開玩笑,我是有師承的人,我若是拜在了您的門下,我師父肯定會收拾我,這不可取,您還是再另找他人吧。”我婉言謝絕。


    並不是我不想學他那一身本事,而是真不能學,一人不事二主,同樣,也不能拜入兩個師門,這就是壞了規矩,老頭子肯定用大鞋底子收拾我,或許還要將我逐出師門。


    聽我這般說,張慶安再次歎息:“那還真是可惜了。”


    “張老前輩,你們陰山派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嗎?”我十分好奇。


    “不不不……我師父他老人家還活著,現在也是一百幾十歲的人了,我都三十多年沒見過他了,但是我知道他肯定還活著,他老人家那時候就已經是地仙境的高手了。我們陰山派也不僅僅隻有我們兩個人,據我師父所說,整個華夏,陰山派的弟子至少還有百人左右,隻是我們這個宗門的人比較孤,從來不會聚在一起,隻有見了麵,才能認出來。”張慶安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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