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吃醋、會生氣、也會想要報複。


    傅城想既然她心裏非要念著別人,做不到幹幹淨淨的跟著他,他又何必把她放在心上。


    這不是賤得慌嗎?


    傅城有點悶悶的想,日子不妨就先這麽過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至於父母那邊,本來他都已經買好了下個月回首都的火車票,帶她先去父母麵前露露臉。


    趕在他的假期之前再回來。


    今天下午,傅城又去退了票。


    這火車票還是他托關係找人買的。


    宋聲聲不知道他怎麽了,但有點怵他這般淡漠的模樣,其實並沒有多高高在上,就是莫名的讓她產生天壤之別的距離感。


    她心髒有點抽抽的難受。


    她走到他麵前,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你先試試嘛,老公,我做了好幾天,手都疼了。”


    傅城定定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有點委屈、有點可憐,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傅城緩緩抽出手,說:“不著急,上次從家裏回來帶了好幾件新的。”


    宋聲聲又生氣又委屈,她真的緊趕慢趕做了好幾天,縫扣子的時候,還不小心被針紮到手指頭。


    這個臭男人!竟然這麽不情願?


    有這麽不喜歡她嗎?不喜歡她還要天天睡她!


    過分。


    傅城這麽不領情,宋聲聲也慢騰騰生起了悶氣,嘴巴慢慢嘟了起來,想扔了衣服轉身就走。


    下次。


    她再也不要給他做衣服了。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不識好歹的臭石頭。她忍不住又念起了沈知書的好來。


    沈知書在信裏麵還知道問她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錢還夠不夠花。


    貼心的不得了。


    她這會兒真想負氣,撇開這本年代文裏自己落魄而死的結局,屁顛屁顛跑去找沈知書。


    不過宋聲聲心裏這樣悶悶的想歸想,其實她還是膽小怕死的。


    活得嬌氣,真就一點兒苦都不想吃了。


    她現在還特別怕疼,傅城晚上稍微用點力,她都要哼哼唧唧甩臉子的。


    實在是怕跳井後的粉身碎骨。


    她才對他有這麽多耐心和好意呢!


    宋聲聲這天晚上是背對著傅城睡的覺,恨恨咬著被子,默默在心裏決定,她這回起碼要三天不理他。


    明天就把襯衣拿出去給劉嬸,讓她給她正要去當兵的兒子。


    反正傅城也不稀罕,還不如給了別人。


    一連幾天,家裏的氛圍都不太對。


    宋聲聲生悶氣的時候寧肯咬被子都不願意和他多說話。


    傅城還是和以前一樣,表麵上看起來也沒什麽變化。


    早出晚歸,中午也會回來幫她把飯盒給洗了。


    連著幾天給她燉了補湯。


    倒是把人養的圓潤了些許,氣色紅潤,瞧著就是被精細養著的人。


    宋聲聲也不明白傅城這是什麽意思。


    說冷不冷,說熱不熱。


    非要說個形容詞,那就是客氣周到。


    丈夫該做的事情他都做,真是有點太客氣了!


    宋聲聲覺得憋屈,美人計使了一兩次,不溫不火,看起來一點兒用都沒有!


    她悶了幾天,沒再折騰。


    這天傅城中午回來洗飯盒的時候,她低著頭,悶聲客套地說:“你以後不用這麽辛苦的跑回來,我可以自己洗的。”


    傅城聽到這話一頓,唇瓣抿成了冷冰冰的直線,他說:“隨手的事。”


    接著,男人略帶深意的目光定定投向她:“怎麽了,你不想看見我?”


    宋聲聲是個懶骨頭,在家能不做的事情她都懶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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