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的幾個兄弟、妯娌、小輩齊上陣,不隻把馬老頭的炕洞盤了,還把他家裏外都“收拾”了一遍。


    他的幾個妯娌今天特別勤快,把他所有衣服、被子都洗了!


    他們早就想這麽幹了,但是以前馬老頭都不讓!


    今天好不容易趕上他來不及拒絕,沒法拒絕,這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可惜,除了發現一些零錢,並沒有發現什麽驚喜。


    白給他打掃一頓衛生。


    難道傳言是假的?他並沒有什麽土匪的寶藏?


    不應該啊,那夥土匪當年專門盤踞在京城周邊,洗劫來往京城的富商豪門,聽說積攢了無數的寶藏。


    但是後來他們被滅之後,並沒有傳出哪個單位找到了這些寶藏。


    前幾年,每年都會有人來他們周圍的幾個生產隊詢問,有沒有人知道線索。


    直到這麽多年都沒消息,最近幾年才不來了。


    幾個妯娌、小輩,扔了馬老頭洗了一半的衣服和被子就走。


    也不管他們幹不幹,也不給他縫起來,才不管他有沒有的蓋。


    馬老頭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一場鬧劇天黑才散。


    林信又和上了一天白班的馮右回去了。


    先去公社詢問有沒有什麽新線索。


    果然又看見了等在那裏的方盈。


    “沒找到。”方盈道:“我聽到消息了,我還找人給馬蹄子的幾個妹夫送消息了,要不是封村,他們明天就能到,再把他家炕拆了重新盤一遍。”


    林信無語地看著她。


    錢來幽怨地看著她,沒找到是什麽好事嗎?她怎麽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們應該沒有把錢藏在家裏。”林信問道錢來:“今天收集到了什麽線索?”


    “有幾個,不知道重要不重要。”錢來說了幾條大年三十又找不到人的信息。


    一共加起來四十多個了,根本沒法查。


    他更傾向於他們大過年搞破鞋去了!


    突然,錢來又道:“我還去別的公社查了那兩個木匠的消息,發現隻有期中一個人是木匠的兒子,而且根本沒出徒,從來沒有單獨出去幹過活,還有另一個,根本不是木匠,而是個鎖匠!”


    他兩眼放光:“這算證據嗎?”


    林信點頭:“這是很重要的證據。”


    基本可以確定兩個人是撒謊了。


    大過年不在家,找借口來一個老光棍家,總不能也是來搞破鞋的!


    “既然算證據,那現在直接把他們抓起來問嗎?”錢來問道。


    他對大記憶恢複術信心很足。


    林信張嘴剛要說話,就看下方盈。


    “你說現在應該怎麽辦?”


    方盈.....她最討厭這種考她智商的問題了,都沒法裝了。


    “現在呀,就要引蛇出洞了。”方盈道:“放鬆關卡,讓人員流動,讓那兩個人離開。”


    她說道:“我就不信,馬老頭給他們做嫁衣裳,能把所有錢都讓他們帶走,既然不讓,他們就該想辦法分贓了。


    “既然要分,就得把錢拿出來分。


    “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悄悄跟在他們後麵就好了。”


    林信點頭,果然聰明,和他想的一樣!


    這實在太難得了,他敢肯定自己帶了幾年的徒弟都未必分析的這麽透徹。


    但是方盈隻有一個18歲!


    不,過了年好像19了。


    錢來立刻問道:“那他們要是沉得住氣,三年五載地不動手,我們怎麽辦?跟他們三年五載?”


    對於這個問題,林信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他說道:“賭一把,贏的概率是很大的。而且不放開也不行了,你們都封鎖公社6天了,再封下去,上麵就要過問了。”


    錢留正好從外麵回來,聽見這句話苦著臉點頭。


    “昨天晚上下頭生產隊有個人生病著急送醫,守村的人不知道變通不放人,結果雙方起了衝突,傷了一片,差點出人命。


    “不管找不找得到錢,都得放開封鎖了。”


    錢來一聽隻能歎氣。


    不過他希冀地看著方盈:“丫頭,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能讓他們立刻拿錢出來分贓?”


    林信也看著方盈。


    方盈道:“當然有了,隻需要一個小妙招,把那兩個人的其中一個抓起來,裝作被馬老頭滅口了,另一個自然會鬧起來,要求分贓。”


    林信.......還可以這樣?


    這種小損招他從來沒用過!想也想不到!但是一聽就感覺靠譜!


    “就這麽辦!”


    當天晚上,封鎖就解除了。


    全公社的人也知道為什麽解除了,下頭村那邊打起來了,差點出人命。


    馬老頭樂嗬嗬地搖著椅子,應該不是因為他們解除的。


    “現在怎麽辦?我們這就離開嗎?”木匠的兒子問道。


    “當然。”馬老頭道:“不然呢?棺材都做好了你們還不走,等什麽呢?等我死呢?”


    鎖匠的兒子道:“呸呸呸,大吉大利,我叔長命百歲,我還等著叔教我做炸藥呢。”


    馬老頭笑嗬嗬道:“好說好說。”


    木匠的兒子看他不說正題,隻能自己說了:“那錢.....”


    被馬老頭狠狠一瞪。


    木匠的兒子道:“您不用瞪我,我不提是啥,您就說怎麽分吧?什麽時候分?”


    馬老頭咬牙低聲道:“這個不是提前就說好了?想反悔?”


    木匠的兒子道:“之前沒想到是這麽多,還以為傳言誇張了,沒準隻有幾千塊。”


    他心跳加速,舔了舔嘴唇道:“現在這麽多,多少給兄弟幾個點零花錢花花。”


    馬老頭掏出10塊錢:“喏,拿錢花吧。”


    鎖匠的兒子也怒了,不過他不說話,用眼神示意木匠的兒子。


    木匠的兒子冷聲道:“你打發叫花子呢?還是你想獨吞?”


    “兩個蠢貨!小不忍則亂大謀!誰知道現在放開是不是假象?全公社就你倆最可疑!沒準我們剛把錢拿出來就被人抓了!所以必須按照之前的約定,三年之後再分錢!”


    “不行,我們不同意。”木匠的兒子道。


    幾千塊,忍三年就忍三年吧。


    幾十萬,忍三年那才是真的蠢貨!到時候都是他的,他們毛都看不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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