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孩吃完飯跟阿珍說了好一陣話才走,險些沒吵起來。


    無他,另外兩個小孩說許幼清的阿珍醜,許幼清不樂意,還非得讓那兩貨給阿珍道歉,說是阿珍會難過。


    最後無法,兩人還要她下午給他們當女兒呢,隻能閉著眼睛跟阿珍道了歉,這才一塊出去玩去了。


    楊淑君一個人做衣裳無聊,跑去和狗蛋他娘張翠蘭一起。


    許淮和這會兒將先前砍的杉樹全賣給了係統,足足得了72兩銀子。


    好家夥,比賣麅子得的錢還要多幾倍。


    想到在古代因為野豬的膻味重,所以價格比家豬還要便宜些。


    索性把那頭野豬以二十文一斤的價格一並賣給係統,統共兩百八十二斤,賣了5640文錢。


    加上之前剩的六兩多銀子,許淮和現在的資產足有八十四兩多的存款,嘿嘿~也算是小有資產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他要賺更多的錢,直到能夠完全躺平。


    得虧哈哈聽不見,這要是聽見了高低得去找666係統一塊蹦個迪。


    算完賬就要開始工作了。


    看了眼家裏的大水缸,想到之後用到的水可能會比較多,又花了200文在商城買了個大水缸擺在原來那個的旁邊。


    然後便樂顛顛拿著兩隻木桶去村裏的大水井打水,跑了七八趟都還差一點把水缸蓄滿,就又跑了最後一趟。


    沒想到遇見了熟人,鄭荷花也沒想到會在水井旁遇到對方。


    畢竟她最近都刻意躲著許淮和,往常基本都是楊淑君來打水,沒想到今天會是他。


    兩人見麵相互都沒打招呼,一個躲避,一個覺得不熟無所謂。


    對於許淮和來說,她就是個陌生人而已,與她有交集的是原主。


    他對鄭荷花不做過多評判,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既一方不情願,那也沒什麽好譴責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道理人人都懂。


    他唯一看不過對方的一點就是釣著原主,欣然接受原主的示好卻又從不給予正麵回應。


    也許這就是養狗吧,道德上可以予以譴責,再多的便沒有了。


    鄭荷花一句話沒說,拎著一桶水逃也似的走了。


    許淮和也拎著自己的水回了家,這回缸總算是滿了。


    開始動工搭馬棚!


    先將定好的那塊地的地麵向下挖了三十公分左右,又在四個角往下繼續挖深坑。


    剛打算把砍來的柱子立在坑裏填進去,才發現一個大問題,這些木頭全都沒經過長時間的晾幹水分,很容易就腐爛或是被蟲蛀掉。


    隻能花錢從商城裏買現成可用的木頭,搞了一個時辰,又是填土又是敲敲打打,總算把馬棚和雞窩的整體木質框架搭好。


    又從山上割了好些茅草才把棚頂全都蓋上。


    地基填了好些從河裏撿來的鵝卵石,鋪平整後又灑了遍生石灰,最後才用土填平。


    因為昨天才剛下過雨,泥土也都還是濕的。許淮和又在馬棚和雞窩地麵鋪上了好些茅草,這下倒是像個樣子了。


    窩棚的四周還要做一些圍擋,不然冬天怕是要冷死。


    買了些現成的木板將四周用釘子釘上,隻圍了一米來高,沒有全封上,方便透氣和喂食。


    怕漏風,他還從附近一座黃泥山上挖了好些黃土用水拌了糊在圍擋上。


    馬棚和雞窩就大功告成啦!


    小小窩棚,能奈我何。


    馬和雞住的地方修好了,接下來就要修他自己的窩。


    他沒打算請別人來修,不是怕花錢,主要是不熟悉。


    況且他前世外公就是幹這行的,他在那躲債的兩年學了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包括修房子。


    花了一兩銀子買了些雜七雜八的工具。


    借梯子爬到自己房間原先的屋頂,原本以為隻要糊些水泥再買些瓦蓋上就行。上去仔細查看了一番才發現不隻是自己這邊,整個房子的瓦片都已經不頂什麽用,輕輕一踩就碎掉了,這還真是豆腐渣。


    隻能就地更改修繕計劃,一邊一邊的整吧,不然都沒地方睡了。


    許淮和蹲坐在自己房間一側的屋頂,將上麵的瓦全都往靠圍牆那一側沒人的地方丟,直到清幹淨上頭所有的瓦片。


    很好!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橫梁以及掛瓦條也是岌岌可危。


    很多的已經朽了,用不了多久怕是得塌,命可真大,幸好及時發現。


    話不多說,將這邊的所有橫梁以及掛瓦條全部都拆了下來,現在房子的右半邊就隻剩幾麵磚牆,連前後隔斷兩個房間的板子他都給拆的一幹二淨。


    越拆越來勁,靠後麵那堵牆已經塌了好些,他索性全給推倒了,總算是順眼了很多。


    光搞完這些就已經五點多了,剩下的時間也搞不了什麽,索性收手。


    跑去河邊沒人看見的淺灘,趁著這會兒拚了命的往空間裏裝沙子,感覺差不多有二十多方才停手,這可是他明天必不可少要用到的東西。


    回到家發現自家娘也已經回來,仍舊是縫著衣裳。


    見到許淮和進回來倒是沒立馬喊去做飯,而是問起了那一邊拆的光禿禿的房子。


    “大郎是打算自己修房子嗎?不是隻補個屋頂嗎,怎麽橫梁都給拆了?”


    她實際上還想問自家兒子怎麽會修房子,想到神仙老爺的事便又沒問出口。


    許淮和洗了把手,隨口回道:“橫梁全腐了,用不得半年就該塌,幹脆全換了,住著也踏實些。”


    聞言楊淑君停下手中的事,也嚴肅起來:“那是得好好修修,這破房子也太危險了些,要不花錢喊村裏人來修吧。”


    許淮和照舊是心裏想的那副說辭:“我自個兒修吧,神仙老爺有教過我怎麽弄,好些東西都要從神仙老爺那買,便宜。”


    “若是喊人來修,光買瓦片的錢就要花上二十多兩,太貴了些。”


    楊淑君是不了解這些具體花費,聽兒子這麽一講就肉疼起來,著實太貴,怪不得兒子自個兒跟神仙老爺學著修房子呢。


    “那成吧,不過還是要小心些,別傷著自己。”


    “兒子知曉。”


    “那去把晚飯做了吧。”


    ……


    螺螄吐了好幾天的沙,到現在也該吐幹淨了。


    許淮和拿剪刀把螺螄屁股全給剪了,洗了洗,做了個辣炒螺螄,又熬了盆大骨蘿卜湯。


    量多,兩個菜足夠。


    打算吃飯的時候遲遲沒見著自家妹妹回來,去外頭喊也沒回應。


    許淮和直覺不對勁,自家妹妹一向很聽話,到點就回家吃飯,就算是和小夥伴玩也會打招呼,決計不會像今天這樣喊都喊不動。


    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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