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在將劉耀祖帶到他的隱秘倉庫,束縛住對方的行動能力後,將一盆冷水猛地潑向劉耀祖,刺骨的寒意瞬間喚醒了對方混沌的意識。


    劉耀祖猛然睜開雙眼,劇烈的咳嗽伴隨著胸腔的起伏,他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卻隻是徒勞。


    劉旭緩緩上前,語氣中不帶絲毫情感,拍打著對方的臉頰,“劉耀祖,你抬頭看看我的臉,看可曾認識我?”


    劉耀祖聞言,艱難地抬起頭,目光中滿是乞求與悔恨。


    “劉旭,我錯了,我不該派人去殺你,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可以給你錢,可以給你女人!”他的聲音顫抖,幾乎是在哀求。


    劉耀祖的話讓劉旭眉頭微皺,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味道,“派人殺我?你指的是周三那次巷口的襲擊?”


    微微緩過神來的劉耀祖臉色驟變,瞳孔猛地放大,聲音幹澀而顫抖:“那、那你這次……。”


    “不是因為發現了是我指使的槍手,為了報複才帶著重武器來找我麻煩的嗎?”


    劉旭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當然不是,關於那起槍擊案,我早已安排我兄弟李航洛去調查了。”


    “隻是尚未水落石出,未曾想真正的幕後黑手竟是你。”


    “我也曾猜想過可能會是你,隻是波仔的話讓我打消了對你的懷疑。”


    “現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新賬老賬我們可以算個幹淨。”


    劉耀祖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不用吧,旭哥,我可以給錢買命。我有錢的。”


    “對了,那旭哥您深夜手持重武器,將我帶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啊?”


    他想拖延點時間,看能否從中尋到一線生機。


    劉旭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的表情,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算盤,“你不會忘了殺我小弟的事情了吧?”


    “若你的人是赤手空拳將他們打死的,礙於江湖規矩,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竟然敢用槍!,你以為老子沒槍的啊?”


    劉耀祖聞言,他難以置信地反問道:“就、就因為這個?”


    他心中驚駭萬分,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深夜遭遇重武器襲擊,其背後的原因應該遠不止於此才對。


    眼見劉旭麵色平靜地點了點頭,劉耀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大了眼睛,聲音因震驚而顫抖。


    “你踏馬是不是神經病啊。為了區區幾個小弟的性命。”


    “你知不知道,那些可是專用於戰場上的重型武器!一旦被曝光,別說你在港島的地位不保,恐怕連人都會被鬼佬驅逐出境。”


    劉耀祖怒吼的聲音在倉庫內回蕩。


    “瘋子,你果然是瘋子,怪不得道上的人喊你瘋旭。”


    劉旭臉上掛滿笑意,直視著劉耀祖的眼睛,“身份暴露?你去舉報我麽?”


    他輕輕拍了拍劉耀祖的肩膀,告誡道:“做事,一定要膽大心細,隻要收拾好首尾,那不就沒人知道是我幹的嗎?”


    劉旭的話,讓劉耀祖的心中如同被巨石壓頂,恐懼與悔意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緊緊束縛。


    他意識到,眼前的劉旭,與他之前所有見過的矮騾子不同。


    這位,是真正的法外狂徒,一個將港島律法視為無物的存在,更是一個為了報仇可以不顧一切的瘋子。


    求生的本能讓劉耀祖強迫自己穩住心神,他咽了口唾沫,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瘋,旭哥,我知道錯了。”


    “我劉耀祖別的不多,就是錢還算充裕。我願意用我所有的錢。來換取我這條命。隻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然而,劉旭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他先是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劉耀祖的嘲諷與不屑。


    緊接著,他猛地一拳揮出,直擊劉耀祖的腹部,力道之大,讓劉耀祖瞬間彎下了腰,痛得幾乎要窒息。


    “你以為我是那種可以被你用錢買通的蠢貨嗎?”劉旭的聲音冷冽如冰,“拿你的錢,給警方暴露我身份?哼,你也太天真了。”


    說罷,他話鋒一轉,臉上浮現一抹微笑:“放心,你的錢我會拿的,不過不是從你手中拿。”


    他轉身看向靜靜守在兩旁的天養生與天養義,兩人的眼神中透露著深邃與冷靜。顯然這種場麵在他們過往的生涯中非常常見。


    “阿生,阿義,你們倆以前都是混雇傭兵的,止血這種小事應該難不倒你們吧?”劉旭的語氣十分輕鬆。


    倆人聞言,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好,”劉旭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倆人肩膀,語氣中充滿了信任與讚賞:“那我就放心了。”


    “現在幫我將這家夥卸掉四肢,挖眼毀嗓,斷其書寫能力,將其做成人棍扔在中環供港島市民們欣賞吧。”


    說罷,劉旭的眼神再次變得冷冽,“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天養生與天養義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無聲地應允。隨即,兩人迅速而有序地從攜帶的裝備中取出各式工具,每一樣都透露出冷冽的殺意。


    “開始吧。”劉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天養生與天養義點了點頭,隨即開始了他們冷酷而精準的工作。他們動作嫻熟,分工明確。


    一人負責卸去劉耀祖的四肢,每一聲慘叫都仿佛是對倆人冷酷手段的謾罵;另一個則是負責挖眼毀嗓,斷絕他與外界交流的最後可能。


    整個過程中,劉旭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麵無表情地矗立一旁,目光如炬,無聲地監督著這場血腥的審判。


    身為老大,他深知這種髒活,肯定是安排手下去做才合適。


    當一切塵埃落定,劉耀祖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曾經的億萬富豪,如今已經成了一個血肉模糊、動彈不得的人棍,隻餘下微弱的呻吟在空氣中回蕩。


    劉旭緩緩上前,冷冷地打量著他的傑作,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好好的享受你接下來的最後‘人生’吧。”


    劉旭的冷酷並非毫無理智。他深知,對於敵人而言,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但真正的懲罰是讓他在絕望中掙紮,感受生命的消逝。


    因此,他並未急於將劉耀祖暴露在公眾之下,而是選擇讓其在痛苦與恐懼中繼續苟延殘喘,直到傷口逐漸潰爛,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在他的眼中,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背叛。


    他堅信,隻有讓敵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與絕望,才能真正扞衛自己的尊嚴與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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