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大費周章,來我蘇家,有何貴幹?”


    陸知年看到幾輛輛黑色轎車停靠在老宅門前,左右兩邊站了兩排孔武大漢,眉心微蹙。


    結合方才外公外婆的態度嫌惡,來人定不是蘇家遠親。


    那隻剩下,上門尋仇。


    “咳咳~”


    墨君聰咳嗽了幾聲,示意手底下的人都收斂點,退下。


    接著在貼身保鏢的攙扶下,上前幾步,拱手作揖道:


    “在下黑龍堂少東家,墨君聰,今有性命攸關之事,求見王家家主,還請行個方便。”


    陸知年見來人客客氣氣,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原則,暫未發作,而是耐心道:


    “王家家主?閣下恐怕是道聽途說了什麽,找錯地方了。”


    “陸先生,勞煩你幫忙轉交這塊玉佩進去,若是王老夫人依舊如此態度,那在下會帶著手底下的人離開這裏,絕無二話。”


    墨君聰示意貼身保鏢,取出一個古老的螺鈿木匣,打開後,露出裏麵的一塊玉牌。


    陸知年想了想,接下木匣,示意他們在外等候。


    關上大門後,院外場麵寂靜的可怕。


    “少爺,用的著這麽低三下四嗎,依我說,不如直接衝進去,將裏麵的人都給抓走,到了我們的底盤,咱們想怎麽......”


    “阿彪,你多嘴了。”


    “屬下知錯。”


    “下不為例。”


    “遵命~”


    主仆二人一個弱不禁風,一個高大威武。


    宋老大後背被冷汗浸透,剛剛墨少的眼神,好淩厲!


    院子裏,王錦繡從木匣裏拿出那枚玉牌,仔細端詳後,發出一聲苦笑:


    “嗬~”


    “是她,她還沒死啊。”


    “老婆子,你沒事吧?”


    “沒事,這是王錦蓉的貼身玉牌,當年,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她是投靠了墨家......”


    王錦繡幽幽道,捏著玉牌的指尖泛白。


    蘇梨落一口包圓了瓜子仁,口齒不清地問:


    “外婆,王錦蓉是誰?”


    “她是我的堂妹,當年王家出事的時候,她叛出王家,下落不明。”


    王錦繡歎氣,這枚玉牌,她原先也有一枚,後來傳給了女兒,下落不明。


    沒想到,王錦蓉沒死了,此時墨家子孫亮出這枚玉牌,定是對方授意。


    對方知道,她見到這枚玉牌,一定會接見手持玉牌的人。


    “判出?那這枚玉牌有什麽深意?”


    蘇梨落吃自家的瓜,吃的津津有味。


    以她的經驗啊,這玩意跟信物一樣,定是有作用的。


    果然——


    “曾經我們王家也曾繁盛過,家訓有芸,手持玉牌者,可向家主許一個願望,在家主能力範疇內,必行之。”


    所以的所以,現在的家主是蘇梨落。


    決定權,在蘇梨落手中。


    嘖嘖,老祖宗就愛坑後人。


    蘇梨落吃瓜要緊,她還想知道那個王錦蓉叛出王家後,到底啥下落。


    外婆一定也想聽吧~


    陸知年聽的雲裏霧裏的,甩了甩腦袋,根據現有的線索,抽絲剝繭,串聯到一起,就是,外婆身份不簡單。


    曾經外婆的家世很好,是個大族!


    再看看自家媳婦兒笑的跟小狐狸一樣,難不成,自家媳婦兒早就知道了什麽,得了莫大的好處,所以現在的王家,家主是——


    他媳婦兒!


    “老公,開門放狗,哦不,放人進來。”


    蘇梨落不菜,就是愛玩。


    原先是她們在明,敵人在暗。


    今天,她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讓敵人無處遁形!


    陸知年抿唇,晚點再問媳婦兒。


    先開門,放人。


    .......


    墨君聰在阿彪的攙扶下進了農家小院,這裏,比他想象中還要貧瘠,還要簡陋。


    視線中,一位同奶奶相貌相近的老人家,正在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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