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夫人知道,鬱寒深一番操作堵住了在場媒體記者和大v博主的嘴,但是私底下的議論,卻無法人為控製。


    事情很快就傳到鬱盛德耳朵裏,鬱盛德又在飯桌上提起。


    鬱老夫人道:“我記得這件事是陸鳴玄他媽焦連芳幹的,這跟你曝光涵涵有什麽關係?”


    鬱寒深的薄唇邊弧度涼薄:“事發之前,秦思涵找過焦連芳。”


    “……”鬱老夫人一愣,“你什麽意思?桐桐的事,跟涵涵有關?”


    鬱寒深沒回答。


    鬱老夫人活了幾十年,很多事情看得通透,稍一琢磨,就能猜出秦思涵這麽做的目的。


    司桐出事前被全網誇,風頭正濃,她來這麽一出,如果沒有鬱寒深在後麵護著,這時候司桐肯定跌落神壇,被全網罵。


    秦思涵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此刻,被全網罵的是她自己。


    鬱老夫人有些生氣秦思涵的不安分,可到底是鬱家的孫媳,有什麽事關起門來怎麽說都行,放到網上被人觀摩,總歸影響鬱家門風。


    “那你要曝光她到什麽時候?差不多得了,你不能光想著為桐桐出氣,你好歹想想自家名聲。”


    鬱寒深淡淡開腔,語氣篤定:“就她,還影響不到鬱家。”


    他站起身,“不早了,您跟爸回去休息吧,這件事你們別管,我送你們下樓。。”


    鬱老爺子始終嚴肅著一張臉,沉默寡言地一句話沒說。


    把兩位老人送上車,鬱寒深站在庭院裏點了根煙。


    白色suv裏,鬱老夫人滿臉不高興:“剛才你怎麽不說句話?”


    鬱老爺子的眼睛雖然渾濁,但很犀利,看人依然鷹隼一般,“你兒子什麽性子,你不了解?他要做的事,誰能左右得了?”


    鬱老夫人沉默良久,重重歎口氣。


    罷了。


    司桐去陽台晾內衣的時候,看見鬱寒深站在院子裏抽煙。


    雖說衣服會有專人拿去別墅三樓的洗衣房洗,但她不習慣讓別人給她洗貼身的衣物,每天晚上都是自己動手。


    院子裏的草坪亮著地燈,不怎麽明亮的光線籠罩著男人挺拔偉岸的身軀,更添了一抹深沉。


    他單手插兜,薄唇吐霧的樣子很帶感,很有男人味。


    以前不熟的時候,她或許會帶著欣賞的目光去看他,但現在,她不想看到他抽煙。


    盯著樓下看了幾秒,她下樓。


    剛出入戶門,聽見外麵傳來鬱寒深磁性好聽的嗓音,應該是越洋電話,司桐聽見他說著聽不懂的語言。


    很流利,配合成熟男人特有的低厚嗓音,格外好聽。


    司桐看了看他垂在身側的那隻手,指間的煙嫋嫋生霧,她悄悄靠過去,出其不意地拿走,丟在地上踩滅。


    鬱寒深舉著手機轉身,嘴裏的話不停,深邃的視線落在小女孩有些調皮的臉上,空閑的手自然地摟上司桐的肩。


    外麵蚊蟲多,他看了眼女孩裸露在外麵的胳膊和腿,手上用了點力道帶人回屋。


    司桐笑著抱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腰身,抬頭笑吟吟地看著他,雖然聽不懂他在講什麽,但是聲音沉穩,聽起來特別可靠。


    好一會兒,鬱寒深掛了電話。


    “怎麽不睡覺?”口吻,像是嚴格的長輩,聲音卻帶著溫潤。


    司桐的下巴擱在鬱寒深襯衫的第三粒紐扣上,嘴角彎起:“以後不抽煙好不好?對身體不好。”


    鬱寒深垂眼。


    女孩清麗柔美的小臉帶著盈盈笑意,中長的秀發柔順地灑滿肩背。


    一雙眼睛漂亮又幹淨,此時亮晶晶的,跟剛認識時候死水一般的沉默大有不同,整個人煥發出別樣的光彩。


    恍惚間,和五年前驚鴻一瞥中那個嬌俏靈動的小姑娘重疊。


    看了她片刻,鬱寒深俯身想去吻她的唇。


    司桐抬手擋住:“不要,有煙味。”


    說完,退出鬱寒深的懷抱,一溜煙跑上樓。


    鬱寒深看著她帶著點小孩心性的舉動,不覺一笑,深邃的眼底蓄上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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