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跟我成婚,你家中的夫人不會生氣吧?”


    向外界宣布要成婚那天,正在挑選婚服的厭穢陰陽怪氣。


    他還在記上次去鳳臨城尋江闕時,這家夥裝失憶,說自己已有家室的事。


    江闕坐在一旁,身姿清挺,聞言也隻是執起茶盞,拂袖敬厭穢一杯。


    緩緩揚唇,嘴角掛著的淡淡的笑意瞬間如幹涸的土地迎來春雨,就連空氣都透著清爽:“王上莫不是忘了,在下的夫人已經死在王上手中,現如今的夫人,是王上您。”


    厭穢樂了,非常滿意這個回答,穿著還在試的婚服,一下坐到江闕腿上,紅色的衣擺散開,遮住二人。


    厭穢捧著江闕的臉,笑容掛在那張如妖精般勾人的臉上,嗓音拉長:“夫君,要不要提前試試婚服?”


    “……”


    又勾引我。


    我是那種人嗎??


    正經人江闕單手扶住厭穢的腰:“你就不問問,我曾經的夫人是誰?”


    厭穢手指陷入江闕肩膀,呼吸略沉:“難道不是你的師弟,嚴十九?”


    “真聰明。”江闕拍了拍厭穢屁股:“獎勵你自己來。”


    厭穢:“……”


    你確定這是獎勵??


    這算哪門子獎勵?


    …


    …


    魔君大婚,排麵巨大。


    曾經的仙君雖然渡過天雷,但也淪落成廢人,自打從魔域傳出厭穢身邊有位替身,唐姹就知道她送去禮物厭穢收下了。


    以前厭穢還是嚴十九的時候,她隻覺得這棵好白菜被江闕拱了。


    如今身份轉換,乖巧聽話的弟子成了魔族心狠手辣的魔君,她又覺得江是那根好白菜。


    這倆大婚,唐姹作為師尊還送去一份大禮。


    結果導致這倆家夥想起來還有渡生門這麽個地方。


    還把婚後度蜜月的地點選在哭魂榭他們以前一起住的院子裏。


    原本被厭穢裝可憐劈壞的屋子早早修繕翻新。


    江闕屋子裏的陳設都沒動,也有弟子以為江闕死了,經常上來打掃紀念。


    二人住進去鬧出死動靜,直接把上來打掃衛生的弟子嚇個半死,以為自己撞邪了。


    跑去叫唐姹驅邪,唐姹揮了揮手,讓他們不用管。


    這兩人自己鬧夠就回去了。


    結果一待就是小半年。


    因為他們的魔君在這兒,魔族偶爾會派人過來,簡直就是拿渡生門當他們的後花園,來去自如。


    山下的弟子來報,這兩人還手牽手亂竄,有時還會在密林中瞧見這二人躲在大樹或者岩石後親嘴。


    沒有見過這類事的弟子羞紅了臉,埋著頭目不斜視的小跑離開。


    厭穢靠著岩石,身上的紅衣劃到腰間,江闕一邊親他,一邊抬起他一條腿,厭穢指甲陷入江闕肩膀,迷離恍惚的目光盯著不遠處被聲音吸引過來,又滿臉通紅跑開的哭魂榭弟子。


    “師兄。”厭穢推了推江闕:“有人來了。”


    江闕沒在意,低頭吻住他:“嗯,我知道。”


    一邊說著知道,一邊抬起他另一條腿,整個人懸在半空中,背靠岩石才不至於掉下去。


    厭穢懷疑江闕拿錯劇本不是一天兩天了。


    以前在這群師兄弟麵前至少還裝一裝。


    現如今不是渡生門的弟子,還沒了靈丹就無所顧忌,肆意妄為。


    放在以前,但凡被掌門看到,可是要挨罰的。


    仙門都知道魔族的魔君大婚後一直留在渡生門。


    都說魔族開放,二人不分場合的卿卿我我,讓渡生門的弟子很受其擾。


    直接把江闕仙君還活著的消息給蓋過去,紛紛開始心疼渡生門的的人。


    什麽仙魔和諧共生。


    就是打著和平的幌子,然後過來惡心你。


    仙門人表示,看穿一切。


    舉報這類事件的人太多。


    唐姹偶然路過,這兩人不是在亭子裏煮茶,就是互相依偎在院兒裏什麽都不做,安安靜靜的吹著風,看院子裏那棵桃樹長新芽。


    直到桃花滿枝頭,風吹飄落。


    江闕低頭親了親懷中睡著的少年,輕輕抱進屋子,安置在床榻上。


    江闕出門要去魔族一趟,正巧碰見‘偶然’路過的唐姹,一襲青衣站在院外,腰間掛著一個酒壺,容貌跟以前江闕初見她時別無二致。


    江闕作為弟子,也隻是微微頷首,唐姹點頭回禮。


    隨後二人分開,青衣女子往山上爬,白衣男人往山下走,背道而馳,青山綠水為景,宛如一幅畫卷。


    而江闕一走就醒來的紅衣少年屹立在院中。


    望著這一幕,紅眸靜默半晌,飛身下山挽住男人手臂,腳步踏在青階上,二人手牽手一同離開。


    願師兄,健康常在,如意順遂。


    ——厭穢


    同上。


    ——江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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