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桐夜行,自然是穿上隱身鬥篷,不管到哪都能來去自如,也不會有人發現。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現在氣的恨不得把聚集在這東石鎮縣令後衙,正在密謀怎麽分糧倉糧食的人,給一掌拍死。


    “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們可都沒一活口不說,還會連累家裏。”


    有一小胡子瘦削的男人還是有點害怕,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另外一個一看就是酒肉地主,肥跟豬八戒似的人說道。


    “有什麽好怕的,你沒聽到嗎?


    現在哪個地方的百姓不說是皇上德不配位,是因為皇上德不配位才發生的這些天災,所以百姓們的日子菜困苦,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仁兄說的對,說的對,那我們趕緊把這些東西分分吧,趁著天亮之前運出城外,我的朋友正在西城門那邊等著呢。


    免得天亮被人發現,生事端。”


    說這話的是另外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滿眼的算計像個準備偷家的老鼠似的,咕嚕亂轉,一看就不是好人。


    白槿桐看清楚了,一直坐在上首的縣令,一直沒有說話,捋著他的胡子,笑嗬嗬的看著底下的人在那裏說來說去。


    但實際上那個眼珠子咕嚕亂轉的人,每說什麽都會看一眼縣令,見縣令不反駁,他說的更大膽。


    很明顯是縣令受益的,或者兩個人是一夥的。


    這縣令也雞賊,他什麽話也不說,就算真有什麽事發生了,也可以抽身說跟自己無關。


    因為他並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都是這些人私底下自己密謀的。


    縣令可不就是這麽想的。


    又把錢賺了,也不用擔臭名,這樣的好事放誰身上誰都樂意。


    白槿桐壓著自己的脾氣,自我催眠,我不是救世主,我不是救世主,還可以用另外的手法給這些人懲罰。


    深呼吸之後,情緒和緩了,就跟在他們身後,眼見著他們把糧倉裏的糧食,從應該也是這些人自己私自偷挖的地窖裏運出來。


    又偷摸的搬運到西城門。


    西城門外,有一個白人馬車隊在等著。


    白槿桐一看這穿著打扮,不就是雲國人嗎!


    好好好!這縣令和這些人竟然串通雲國坑自家錢財,和賣國賊無異啊!


    再看看東城門那邊,早早的天還沒黑,就把門關上了,把那些流民全部關在門外,而這些救他們命的糧食,卻拿來和雲國人交易,這些人真是該死!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雲國那邊接洽的人拿出銀子,這邊和他們核對糧食。


    白槿桐眼珠子一轉,跑到旁邊無人處往空間裏收了不少土克拉碎石頭。


    在那些些人驗收完一袋,搬上馬車,白槿桐就把那袋糧裏麵的糧食轉換到自己的空間裏,袋子裏麵換成土坷垃或者石頭。


    讓你們這些人到時候自己狗咬狗去吧!


    白槿桐不知疲倦的和他們玩交換遊戲,換完之後不解氣,他把雲果這些人身上的銀兩等全都悄無聲息的給收走了。


    這當然還是不解氣,又跟著縣令那些人挨個的摸清楚他們的家都在哪兒,最後當然是把這些人家裏全都給抄了,包括東古縣的縣令也沒放過。


    這狗東西,根本不堪稱之為縣令,家裏富的流油,字畫古玩金銀珠寶,也拿出來一點都能養的起外麵的那些流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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