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在一旁唉聲歎氣:“是啊,局長,我們可就指望著您能把錢和人都找回來啊。”


    張大頭嚴肅地說:“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偵破此案。”


    而在何記酒樓,幹警找到了秦京茹並把她帶到了警局。


    秦京茹一開始還有些驚慌,當得知是關於許大茂的事情後,她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她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始講述她所知道的許大茂的一些情況。


    秦京茹說:“許大茂那個人,一直就不安分,整天想著發財。他和那個尤鳳霞早就認識,我就覺得他們沒安好心。”


    張大頭仔細地聽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經過一番調查和分析,警方終於鎖定了許大茂和尤鳳霞的一些蹤跡與其它一些犯罪分子的信息,他們開始全力追捕這犯罪分子。


    經過幾天幾夜的緊張追捕,警方終於在離京州邊境的一個縣城裏的地方找到了許大茂和尤鳳霞。


    隻可惜二人的錢財已經被李懷德全部拿走了,小當和槐花,已經被他們以每人1000元的價格賣得不知所蹤。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後,徹底瘋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在大院裏唉聲歎氣,二人的幾個子女都不再來看他們。


    他們心中滿是淒涼,曾經在大院裏趾高氣昂的日子一去不複返,如今落得這般無人問津的境地,卻也隻能無奈歎息。


    但這一次,再也沒有原著裏的那個傻柱來為他們的行為買單了。


    他們看著冷清的院子,心中懊悔不已,卻也深知為時已晚。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生意開始蒸蒸日上。


    何記酒樓這招牌一打出去,店裏每日爆滿,熱鬧非凡。


    食客們從四麵八方湧來,隻為品嚐那融合了四大菜係的美味佳肴以及最頂級的祖傳“譚家菜”。


    何雨柱深知這是自己努力的成果,也是對傳統美食的傳承與創新。


    在賣了一大批古董後,他開始擴大經營,開始在市縣級開分店,還計劃把何記酒樓開往全國各地。


    最近,他又招了新的學員,自己親自進行現場指導。


    他將川菜的麻辣鮮香、魯菜的醇厚大氣、淮揚菜的精致細膩、粵菜的鮮美多樣進行整合,讓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們都能吃到自己想吃的口味,都感覺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不僅滿足了食客們的味蕾,更是傳遞著一種對家鄉的思念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另外,把祖傳“譚家菜”也做了出來,成為何記酒樓最頂級的高級菜。


    這譚家菜以其獨特的烹飪技藝和講究的食材選用,吸引了眾多高端食客。


    每一道譚家菜都是何雨柱精心製作,仿佛在訴說著家族的曆史與傳承。


    這天,何雨柱正在何記酒樓的廚房裏指導一個學徒。他耐心地講解著烹飪的技巧和要點,學徒們專注地聆聽著,眼神中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望。


    就在這時,有服務員匆匆過來說道:“何總,外麵有一個老頭,說是你的父親何大清……”


    “父親……”何雨柱有些懊然,突然想到這是原主的父親回來了。


    他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那些曾經的回憶和傷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讓他走,我沒有父親……”何雨柱頭也不回地說道。


    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要將過去的一切都斬斷。


    記得原著裏麵,是許大茂為了為難何雨柱才把何大清從保定城接了回來。


    但他回來養老也不安分,還硬是和婁曉娥的母親搞起了黃昏戀,這個花心老頭到死都想著再找女人,真不是個什麽好鳥。


    何雨柱說完這句話之後,又開始他的授徒。


    他努力讓自己專注於教學,試圖將心中的雜念拋開。


    然而,他的心情卻始終無法平靜,那些與父親有關的回憶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過不了一會兒,又有服務員來報。


    “何總,那老頭趕也趕不走,又回來了,說你是他的兒子,他今天一定要見你……”


    何雨柱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今天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了。


    他停下手中的授徒工作,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把他帶到我的辦公室吧。”


    服務員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何大清來到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何大清走進辦公室,看到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和愧疚。


    他的身影顯得有些佝僂,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柱子,爹知道錯了。這麽多年,爹對不起你。”何大清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老人,心中的怨恨並未完全消散。


    他冷冷地說道:“你回來幹什麽?是白寡婦死了,白寡婦三個兒子把你趕出了家門?……”


    何大清聽了何雨柱的話有些驚訝!


    他怎麽就這麽清楚自己的事,這不就是自己在保寧定城是孤寡老人一個,實在過不下去了,才回來找他的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無奈。


    “柱子,當年我離開你和雨水是有苦衷的啊!……”何大清試圖解釋,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你說,你說出你到底有什麽苦衷?”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滿了質問,他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年,我,爹爹我真的說不出來……”何大清低下頭,眼神中滿是痛苦和無奈。


    “做得出來,說不出來,你還算個男人嗎?”何雨柱大聲說,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既然你說不出來,就讓我替你說出來吧!你當年著了易中海的道,把白寡婦給睡了。人家要告你,你不想坐牢,才跟白寡婦去保定的……”


    “柱子,你怎麽全知道……”何大清的臉上露出驚訝和羞愧的神色。


    “我若是不知道,老早被院子裏麵這群禽獸們吃得隻剩下骨頭了…….”何雨沒好氣的說。


    何大清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柱子,爹知道當年的事是爹不對。


    這些年,爹在外麵也吃了不少苦。


    如今,爹老了,想回來看看你,也想彌補一下這些年對你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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