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也沒有客氣,雖是粗茶,卻也喝的津津有味。


    喝茶間,還和藹的問起了唐寅的學習情況。


    唐寅自然是一一回應。


    兩人一番深談下來,王縣令對唐寅更是滿意。


    無論是學業,還是四書五經釋義,唐寅是信手拈來。


    這個時候,他也終於知道國舅爺為什麽這麽看重唐寅了。


    這家夥,別看年雖小,卻是天資聰穎,許多觀點很新穎,還有獨到的見解,甚至讓王縣令,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國舅爺慧眼如炬啊!”


    王縣令看唐寅的眼神更是溫和。


    就在王縣令親切指點唐寅文章釋義,而唐寅虛心受教的時候。


    院門外卻是傳來一陣哄鬧聲。


    “唐寅,本夫子知道你在家,速速出來!”


    王縣令聽到門外的喧鬧,不由皺了皺眉。


    唐寅卻是一臉懵逼。


    隨後站起身,朝著王縣令歉意一笑。


    “大人稍待,學生去看看!”


    這個麵子,王縣令還是要給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唐寅拱手後,這才朝著院門外走去。


    隻見,張夫子帶著數名學生,在外吵吵嚷嚷的。


    “夫子找我有事?”


    張夫子看到唐寅出來,頓時一瞪眼。


    “休要叫本夫子為夫子!”


    “本夫子今日來此,就是要與你割袍斷義,斷絕關係!”


    說著,張夫子從身後學生的手中接過一把匕首,在長衫下擺處割下一截,舉起來朝著周圍大喊。


    “諸位鄉親為證,今日起,本夫子與唐寅再無師生之誼!”


    唐寅不由一臉懵逼。


    張夫子再次冷哼一聲。


    “你曾在本夫子的學堂蒙學,你我雖有教授之恩,然,似你這等心術不正之徒,本夫子可不敢受!”


    “日後休要再提與本夫子有關係!”


    張夫子也是個奇葩,那日看到縣令大人給唐寅作保,頓時嚇的魂不附體,連夜跑回雲棲鎮,生怕被縣令大人穿小鞋。


    然而,昨日卻是傳來了好消息,王縣令當堂點唐寅為案首,全縣考生大為不滿,認為王縣令與唐寅之間,有徇私舞弊之嫌。


    科舉考試一旦涉及到這些東西,那是黃泥巴鑽褲襠,不是死也是死了。


    張夫子欣喜之餘,也想到了,自己可是教過唐寅,有師生之誼。


    若是日後,有人拿此事來抨擊自己,那可是大事不好。


    想到這裏,張夫子找來幾個學生,大張旗鼓的跑到唐寅家,上演了一出割袍斷義的戲碼。


    唐寅見狀,不由無語。


    割袍斷義不是兄弟之間才有的嗎?


    你這是演的哪一出?


    再說了,自己跟了李先生之後,早和張夫子沒關係了,反而兩者之間頗有嫌隙。


    這事全鎮的人都知道,還用的著來這一手?


    不過,既然對方如此在意,唐寅也無所謂。


    “張先生所言甚是,唐寅的老師,乃是李先生,日後在下出了任何事,都與你無關!”


    張夫子卻是冷笑一聲。


    “唐寅,你行賄縣令大人取得案首之事,已然事發,本夫子勸你,日後還是走正道的好,”


    說著,張夫子朝著身後的學子們用教育的口吻。


    “爾等記住,旁門左道不可取也!”


    那些學子,頓時連連點頭。


    “多謝先生教誨!”


    唐寅不由翻了個白眼。


    “沒完了還?”


    想到這裏,唐寅便要關上院門,這種惡心事,他是一刻都不想再看。


    然而,還沒等他關上院門,這個時候,又是一聲大喝傳來。


    “唐小虎,我唐家也要與你,斷絕關係,將你從族譜上除名!”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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