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考生也不甘示弱。


    “切,你貴姓啊,你夠資格斟茶認錯嗎?”


    “怎麽的,你幾個意思?”


    “不敢比嗎?”


    “要是你來賭,不僅要斟茶認錯,還要當眾喊一句我服了!”


    “我呸,這種小兒科,有什麽意思,要玩就玩大的,誰輸了,當眾磕頭認錯!”


    “娘的,欺人太甚......某跟你拚了......誰輸了,當眾表演吃翔......!”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說當眾吃翔的那位,卻是一臉傲嬌,仿佛驕傲的小公舉。


    “怎的,不敢了?”


    “切,孬種!”


    “豎子無恥!,”


    “小人耳!”


    “真惡心!”


    雙方你來我往,眼看著就要鬧大。


    前方傳來一聲鑼響,莊墨寒陰沉著臉,帶著一群官員,從貢院走了出來。


    “爾等若再鬧事,統統取消考生資格!”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取消考試資格,這可不是開玩笑。


    多少人寒窗苦讀,就是為了今天,萬一真取消了,就玩大發了。


    於是乎,南北考生,立馬散了開來,規規矩矩的站好隊。


    京城四大才子見狀,狠狠的瞪了唐寅一眼,便也離開了。


    京城四大才子,在京城那是高高在上。


    就因為唐寅的兩首詩,一個對聯,頓時被拱上了高台,上不來,下不去,對唐寅的恨意可想而知。


    尤其是徐三公子,本來李令月都鬆了口,卻被唐寅給攪了局。


    殊不知,這個局裏,唐寅也是受害者,李令月才是幕後的棋手。


    看著其他人充滿恨意的目光,唐寅不由的聳了聳肩,心裏暗罵一聲。


    “真幼稚!”


    ......


    與此同時,貢院不遠處的文廟。


    文廟,便是孔子廟,科舉期間,這裏香客都是絡繹不絕。


    今年恩科會試,京城文廟更是人頭攢動,擠的水泄不通。


    放眼望去,今日來上香的,多是女子,有衣著富貴的千金小姐、豪門貴女,也有衣著樸素的婦人。


    但凡家裏有人參加科舉的,家裏人都會來文廟替家人上香,沾染些文氣,保佑其金榜題名。


    所以,文廟外的女子們,人人手上捏著一炷香,就等著廟門打開的那一刻,衝進去。


    一輛馬車停下,李令月和趙靈兒走下馬車。


    看到眼前人擠人的一幕,趙靈兒不由得皺了皺眉。


    李令月見狀,不由說道。


    “公主,人太多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趙靈兒看了擁擠的人群一眼,卻是說道。


    “今日楚玉哥哥參加恩科會試,我還要給楚玉哥哥上香呢!”


    李令月見狀,想了想說道:“不如讓侍女們去吧!”


    趙靈兒聞言,搖了搖頭。


    “表姐,這上香之事,貴在心誠,豈能讓別人代勞?”


    說著,趙靈兒朝著馬車身後招了招手。


    立馬便有四名身強力壯的婦人,走上前來,朝著趙靈兒躬身行禮。


    “爾等在前麵開道,事成之後,本宮重重有賞。”


    四人對視一眼,頓時眼睛一亮。


    “是,殿下!”


    不一會,四名婦人,便氣勢洶洶的朝著人群擠去。


    趙靈兒見狀,咬了咬牙,連忙跟上。


    戀愛腦,果然強大,堂堂公主殿下為了愛豆,連這種蠢事都幹。


    李令月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不過,袖子裏,偷偷的藏了一柱香燭,隱隱的在香棒處,還能看到“唐寅”兩個字。


    有了四名婦人開道,趙靈兒在李令月的護衛下,漸漸的擠進人群,竟然真的擠到了前頭。


    隻不過趙靈兒也被擠的有些狼狽,衣服有些歪了,頭發也散落了一些。


    公主殿下,頓時快哭了。


    “嗚嗚嗚,上個香而已,怎麽這麽難啊,”


    “楚玉哥哥,你可不能辜負靈兒一番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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