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文俊身上便起了變化。


    晴子連忙捉住了他作怪的手,臉色不自然的說道。


    “楊君,那裏......還敷著草藥呢!”


    楊文俊聞言,頓時想起來什麽,臉上浮現怒色。


    “酒井宏樹,若是落在我的手裏,我當然讓他生不如死,”


    “加在你身上的痛苦,我要讓他全部還回來!”


    晴子聞言,伸出小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


    隨後,嫵媚一笑,腦袋下移......!


    半個時辰之後。


    楊文俊心滿意足的站起身。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楊文俊便離開了竹屋。


    隻是在踏出竹屋的瞬間,兩人臉上的柔情,瞬間變了味。


    晴子目光灼灼的看著楊文俊離開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冷。


    楊文俊則是勾起唇角,輕笑一聲,大步朝著林子外走去。


    要是唐寅在這裏,少不得要罵上一句。


    “好一對狗男女!”


    ......


    唐寅從林子裏回到半山腰的木屋。


    木屋內,李令月已經醒了過來。


    唐寅見狀,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令月,你感覺怎麽樣?”


    李令月看著唐寅急切的神情,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用手支撐著坐了起來。


    “還好,力氣恢複了些!”


    李令月的臉色比之前,多了一絲紅潤,精神頭也好了許多。


    這說明楊文俊給的解藥,是真的。


    唐寅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李令月要是出了事,日後,回到京城,且不說李晉李靜這哥倆,天佑皇帝也饒不了他。


    唐寅見李令月嘴唇有些幹裂,連忙站起身,給她倒了些清水,喂她喝下。


    這段時間,唐寅一直便是這麽照顧她的,也沒有多想。


    李令月卻是臉色羞紅,看著忙碌的唐寅,眼眸中多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她身上的毒剛解,身體內還殘留著毒素。


    兩人說了一會話之後,李令月又閉目休息了起來。


    唐寅見狀,也沒有打擾她。


    自顧自的躺在地上,腦海裏回放著,幾日發生的事情。


    酒井宏樹、酒井晴子、楊文俊、井上三郎,包括野村正雄。


    這當中的關係,複雜至極,人均八百個心眼子。


    唐寅頓時感覺有些頭疼,漸漸的睡了過去。


    夜晚,島上的氣溫驟降,寒風透過木屋的縫隙,吹了進來。


    唐寅打了個哆嗦,醒了過來。


    透過木屋縫隙,看到月亮已經爬到了屋頂。


    唐寅坐直身子,往榻榻米上看去,卻看到李令月眨著一雙大眼睛正看著自己。


    唐寅微微一笑。


    “怎麽還不睡?”


    李令月沉睡過後,精力似乎又恢複了一些。


    “地上涼,你......你上床來吧!”


    麵對李令月的邀請,唐寅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林子裏,溫泉邊白花花的一幕。


    甩了甩腦袋,唐寅頓感羞愧。


    怎麽能將東倭矮子與李令月相比呢?


    李令月見狀,紅著臉,嬌羞著再次說道。


    “相公,我冷......!”


    唐寅聞言,不由扯了扯嘴角。


    這娘們,怎麽也來這套?


    想了想,唐寅爬起身,大步走向榻榻米。


    李令月看著走來的唐寅,頓時縮了縮脖子。


    唐寅也不客氣,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黑水島上的物資缺乏,給他們的被子都很單薄。


    唐寅將自己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兩床被子的加持,溫度頓時升了上來。


    被褥下,唐寅明顯感覺到李令月身子緊繃,很是緊張。


    唐寅微微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木屋內,頓時沉寂下來。


    良久之後,李令月卻是輕輕開口。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是什麽日子?”


    唐寅聞言,頓時睜開了眼睛。


    “什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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