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


    唐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李令月條件反射的掄起拳頭,就要打來,臨到胸口,卻是拳力盡去,要人命的一拳,變成了撒嬌似的,在唐寅的胸口掄了幾下。


    唐寅一把將她的小手捉住,另外一隻大手,摟上小蠻腰。


    “怎麽,本公子難道不是秀色可餐嗎?”


    李令月被唐寅的大手一摟,頓時全身酥軟,口中呢喃。


    “相......相公,還沒喝合歡酒呢!”


    唐寅聞言,微微一笑。


    “著急了?”


    李令月頓時白了他一眼。


    “誰著急了?”


    唐寅伸出手,一把將她摟過來,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輕輕吟道。


    “春色曾經雨露佳,今宵魚水自和諧。”


    “曉窗睡起嬌無力,笑倚郎肩著繡鞋。”


    李令月聞言,頓時抬起頭來,眨著好看的大眼睛。


    “這首詩是送給我的?”


    唐寅點了點頭。


    這首新婚詩,描述的是夫妻間的和諧,表達的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令月,你從小沒了母親,嶽父大人又常年在軍營,”


    “日後,便由我陪著你!”


    李令月聞言,頓時紅了眼眶,將小腦袋,輕輕埋在他的懷裏。


    唐寅輕輕一笑。


    “時候不早了,喝了合歡酒,早些歇息吧!”


    李令月嬌羞著點了點小腦袋。


    屋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燭火熄滅。


    屋外,李靜看著陷入黑暗的屋子,抬起頭來,看著天空,輕歎道。


    “娘子,月兒也嫁人了,希望你上天之靈,護佑她平平安安......!”


    感慨了一會,李靜朝著身後的親衛說道。


    “走吧,回京城!”


    ......


    次日一早,李令月早早的醒來。


    看著沉睡的唐寅,眼波流轉,不時的發出輕笑。


    憋了多年,昨夜折騰了些,細細數來,唐寅整整大戰了六個回合。


    李令月初時羞澀,被唐寅攻伐下,屢屢求饒。


    許是練武之身,身子恢複的快,三兩次之後,卻是越戰越勇。


    唐寅漸漸有些吃不消了,臨到天亮,這才睡下。


    李令月卻是依舊精神奕奕,看著眼前的良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口水。


    等到發覺時,想起了昨夜唐寅的話,頓時羞惱的在他的鼻尖上,撓了撓。


    隨後,便爬起身,洗漱之後,走到屋外,給唐劉氏請安。


    唐劉氏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看到李令月的模樣,更是欣喜,拉著她說著家常。


    往日裏,直來直去的李令月,此時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在唐劉氏麵前乖巧無比。


    直到唐寅睡醒起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唐寅看不到李令月,便爬起身,剛準備洗漱,李令月便走了進來。


    唐寅上前一把將她抱住,大手感受著李令月癱軟之地,睡眼惺忪的道。


    “不是說好,不許退的嗎,你怎麽跑了?”


    李令月紅著臉,捉住他作怪的大手,嬌喘著道。


    “新婦要給婆婆請安的,我哪能像你一樣,睡到自然醒!”


    唐寅聞言,頓時一驚。


    “壞了,我還得去見嶽父大人呢!”


    李令月聞言,白了他一眼。


    “不用了,爹爹昨日就回京了!”


    唐寅不由一愣。


    “嶽父大人走了?”


    李令月見狀,白了他一眼。


    “爹爹,昨夜便走了!”


    唐寅晃了晃腦袋。


    “嶽父大人腿腳不便,還星夜趕路,可是受苦了......!”


    李令月聞言,轉過身來,眼波流轉。


    “相公有此心,爹爹想必也會欣慰的!”


    說著,李令月笑道。


    “今日我給婆婆請安,婆婆教了我做肉包子,相公快些洗漱,嚐嚐妾身的手藝!”


    唐寅點了點頭,在李令月的伺候下洗漱完畢,隨後,趕到唐劉氏處用膳。


    院子不大,唐寅穿過片刻,便到了唐劉氏所在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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