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笑眯眯的把水果沙拉放在嚴濟安麵前,解釋道:“這道菜在我們老家叫水果沙拉,因著相離不喜歡太油膩的菜,所以我特意做了這個給他解膩的,沒想到嚴公子也喜歡,喜歡就多吃點。”


    “哇!”嚴濟安誇張的長大了嘴,“嫂夫人也太好了吧?”他用肩膀頂了一下秦相離,“你到底上輩子積了什麽德,這輩子娶了這麽好的夫人。”


    他興衝衝的對許雙柳道:“嫂夫人,以後你碰到好的也給我介紹一個,我跟你說,我這個人啊比秦相離強多了,那是冷漠無情著稱,我是溫柔專情……”


    話還沒說完,嚴濟安就被秦相離戳了一筷子。


    “喂!你幹嘛啊?”


    秦相離麵不改色的道:“讓你閉上嘴。”


    嚴濟安一邊揉嘴巴一邊從懷裏掏出個小鏡子,照了一會道:“瞧你,都把我戳紅了!”


    許雙柳簡直看的目瞪口呆。


    這嚴公子活的也太跳脫了吧?!到底是哪裏的風水不對,活出這麽一個肆意的人?!


    隨身帶鏡子,天爺,她許雙柳都沒這操作。


    她笑容滯了滯,隨即道:“行,等我遇見好的,定給你介紹一下。”


    秦相離給她夾了快雞腿,溫聲道:“別聽他的,你還不知道吧,咱們京城最有名的紈絝他若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滿城的紅顏知己,排著隊都看不完。”


    許雙柳挑了挑眉,一臉興味的望向嚴濟安道:“風流才子啊?”


    嚴濟安非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一臉謙虛的道:“嫂夫人謬讚了。”


    說著又被桌子中間的木盒吸引,好奇的問:“這東西擺在這半天了,我倒沒看出來是什麽?”


    許雙柳見人已經齊了,便也不賣關子了。


    她站起身,雙手放在盒子上,笑道:“這是我們家鄉過生辰的時候必須吃的東西,今兒我也是第一次做,算是給二位嚐嚐鮮吧。”


    說罷,便掀開了盒子。


    秦相離和嚴濟安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那個圓圓的東西,疑惑的蹙起眉。


    秦相離道:“這是……大餅?”


    許雙柳噗嗤一聲樂了出來,“有這麽厚的大餅嗎?在我們那這叫蛋糕。”


    “蛋糕……”嚴濟安重複道:“沒聽說過,倒是新鮮的很。”


    隻見蛋糕上用奶油塗上厚厚的白底色,上麵又用櫻桃汁拌著奶油寫的生日快樂,還有幾個像蚯蚓一樣的東西爬在上麵,四周畫了大大小小的圖案,雖然看不懂,但是能看出來是個笑臉。


    許雙柳接過虞兒遞來的蠟燭插/上,用火石點好,才叫秦相離:“快來許願吹蠟燭。”


    秦相離不明所以的微微蹙眉,“還要吹蠟燭嗎?那你點它作甚?”


    許雙柳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直接上手拉起他道:“讓你吹就吹,儀式感懂不懂?!”


    嚴濟安也幫腔道:“秦相離,你就聽王妃的吧?這麽特別的壽辰,估計在別的地方你也體會不到了,這也是王妃的一片真心。”


    秦相離動了動嘴角,還是起身吸了口氣。


    “停!”許雙柳做出一個打住的姿勢,“先許願。”


    她幫他把手擺成祈禱的姿勢,一抬下巴,“許吧。”


    “許什麽?”


    “當然是你想要什麽就許什麽,哪怕是……”她往天上指了指,“那個位置也可以。”


    嚴濟安忍不住拍著桌子哈哈大笑,“秦相離,王妃這是讓你上淩霄寶殿呢,你快許吧。”


    秦相離白了他一眼,隨即真的像許雙柳教的一般閉起眼睛許起願來。


    半晌,他睜開眼睛問:“可以吹了吧?”


    “吹吧!”


    明滅的燭火被吹熄,似是從前的一年如這一縷光線般灰飛煙滅,新的一歲定是好兆頭的。


    許雙柳歡呼著喊道:“秦相離,生日快樂!”


    說罷,便抱著他親了一口,在秦相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拿起刀道:“來切蛋糕吧。”


    秦相離還在被她主動親吻的狀態下,被許雙柳拉了拉袖子才回過神來。


    他故作淡定的把著許雙柳的手,跟她一起切下蛋糕。


    三個人一人一份。


    嚴濟安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便要夾著吃。


    “噯,雖然沒有刀叉可用筷子也太奇怪了,不如咱們直接上手吧。”


    許雙柳說著,也不顧形象了,直接用幹淨的帕子墊著拿起一塊。


    兩人學著她也不講究什麽高門修養了,主要是這所謂的蛋糕實在吸引太大,紛紛拿起來嚐了一口。


    嚴濟嚴搖著頭感歎,“我赴過這麽多宴,這一次是最值的!這東西怎麽這麽好吃。”


    秦相離雖沒說什麽,但很快便吃完了一塊。


    三人說說笑笑,酒菜便過了半程。


    秦相離和嚴濟安都是海量,但喝到這個時候也有些微醺了,話不禁便比平時多了起來。


    “秦相離,如今那位動作那麽多,你可有對應之法?”


    秦相離把酒杯拿在手裏把玩,漫不經心的道:“應對什麽?隻要他不搞大動作,我都可以容他。”


    “哧!”嚴濟安嗤笑道:“大動作……我聽說,他從幽州弄來個人,不知道要做什麽。”


    幽州是秦相離父王,也就是老王爺的老家,也是他們秦家的封地。


    這個時候從幽州弄來了人,打的什麽算盤就不言而喻了。


    秦相離淡淡道:“我也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讓人跟著了,想必也鬧不出什麽大風浪。”


    許雙柳微醺著道:“也不能掉以輕心,他一次次的使絆子都沒成,說不定積怨在心要弄個大的。”


    “嫂夫人這話說的對,”嚴濟安道:“你別總是成竹在心的樣子,他當初那麽小的豆丁大,遇到奪嫡之事都知道找你求救,就知道是個城府深的,現在雖然你大權在握,但他可是一匹狼啊。”


    秦相離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個話題隻是個插曲,三人又嘻嘻哈哈的鬧了一會,才各自散場。


    許雙柳喝的已經睜不開眼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


    虞兒道:“王爺,奴婢扶王妃回去吧?”


    秦相離眼神專注的看著許雙柳,似是怕驚醒了她一般輕聲道:“你歇了吧,今夜不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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