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性,以及社會,都是在不斷變化中進行發展,沒有定式,因此就沒有合理的標準。


    哪怕有約定俗成的規矩,有傳統文化裏的道德,都隻能對人性起到微小的約束能力,根本無法給以人性和事物發展定性。


    所以才開始有了法律,人為的去設定一些底線,但這仍舊無法定義人性和社會的發展,隻是人主觀意識上的畫地為牢。


    竹山內秀仿佛打開了一個新的研究領域,諜情工作,不管技術和設備再先進,理論再豐富,仍舊隻是過去式。


    在不斷發展的社會中,會出現不停的變故和新的邏輯,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人性而導致的。


    研究人性,不同國別,不同民族,甚至是華夏這種十裏不同音的地方,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存在,完全無法用定式的思路去對待。


    和阪西利八郎共事才一天不到,竹山內秀就學到了不少新的知識,這對他這種專注學院派的諜情教授來說無疑是一種學術上的刺激和進步。


    “這麽說,那個秋雅就是策劃和執行刺殺武藤將軍的烏鴉?”竹山內秀很是欽佩的說道。


    阪西利八郎點了點頭又搖頭道:“暫時還無法下決斷,不過我相信會很快出結果的,畢竟鬼童丸那邊有最先進的電刑設備,到目前為止,可還沒有扛過電刑而不招供的案例,我們拭目以待吧。”


    聽見電刑兩個字,竹山內秀心裏一咯噔,電刑的威力他再清楚不過了,這種設備分兩種模式,一種高壓電,一種低壓電。


    讓人最痛苦並不是高壓電模式,而是低壓電模式,這種持續對人體的傷害,勝過華夏的淩遲和炮烙之刑。


    為了感受其痛苦程度,他還親自試驗過一次,當電流強度達到10ma時他已經痛不欲生,立即讓助手停止了試驗。


    自那次之後,他深刻體會到了電刑的威力,而且到目前為止,還真的沒有能扛過電刑的案例。


    看來那個叫秋雅的女人,應該很快就會撐不下去。


    “若是秋雅招供自己就是刺殺案的幕後主使,這次宮內府刺殺事件也應該能夠結束了,這還多虧將軍及時到來,若是沒有將軍親自主持工作,我恐怕還會出現不少失誤,烏鴉能找出來,我也有顏麵可以向天皇盡忠了。”


    “你恐怕還不能這麽容易就盡忠天皇,至於你最終的結果還得看武藤將軍和大本營的意見,另外,就算那個秋雅招供,宮內府案也不會就此完結,織田將軍按照修斯列夫提供的情報去實施逮捕結果撲了個空,經過對抓捕人員審訊,得知有人泄密,蘇共新京分局的人才得以大部分安全撤離,這件衍生出來的案子雖然比不上刺殺案重要,其級別和影響也不算低,很明顯是我們的人在某個環節出了問題,這說明宮內府裏極大概率還潛藏著另外一個敵特,隻有將他抓出來,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那您的意思是,泄密者也在秦天這些人裏麵?”竹山內秀忍不住皺了皺眉,因為受傷和壓力過大的緣故,他現在的思維已經變得有些愚鈍,完全沒有阪西利八郎那麽清晰準確。


    阪西利八郎肯定的嗯了一聲:“接觸過供詞的人除了你我,隻有五個人,秦天、葉夢茹以及我們的一名審訊人員和兩名記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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