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達到這種水平需要恢複多長的時間?”阪西利八郎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安西教授想了想說道:“至少三年,如果這三年沒有什麽問題,就說明腦神經恢複的不錯,到第五年如果還沒有太大問題,基本上就能達到剛剛說的那種水平。”


    “也就是說隻要不受到較大的刺激,他就不會犯病,隻要犯病的次數少,就能慢慢恢複到你剛剛說的那種程度?”


    “基本上是這樣,不過,除了腦神經外,他的身體機能也很難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也會留下許多後遺症,以他現在恢複的狀況來看,最多隻能達到原來的七八成水平,大問題沒有,小毛病或許不少,當然,如果保養的好,也會強許多,若是能遇見華夏民間傳說中的神醫,或許腦神經和身體都能恢複到更高的水平,至少我們的醫療水平無法達到那樣的效果。”


    安西教授說到這裏也基本上不需要再多說什麽,阪西利八郎心裏已經有譜了。


    如果說秦天的整體水平能恢複到七八成,在不經受高強度的刺激下,和正常人差不多,不管以後能不能恢複到更高的水平,培養他成為潛伏在敵人心髒的間諜可能性機會沒有了,但留在滿洲做諜情工作應該綽綽有餘。


    畢竟竹山內秀最看重的就是秦天那種與生俱來的識人之術,這種能力去潛伏或許作用不能最大化,如果用在破獲敵特的上麵,肯定有奇效。


    既然做不成鋒利的匕首,那就做一盞時刻懸在敵特頭上的探照燈吧。


    隻需要他去分辨敵特,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執行,這樣的話基本上不會遇見什麽危險,沒有危險就不會受刺激,這樣的話他就是個正常的人。


    心裏有了決定,阪西利八郎迅速起身告辭安西教授離開了陸總醫院。


    時間一晃來到33年2月末,獨自在醫院過完春節的秦天也在這一天獲得批準順利出院。


    經過長達數月的治療,秦天的身體機能和精神狀態都恢複到了七成,正常的生活已經無礙,隻需要保持平和的心情繼續靜養就行。


    回到闊別已久的小院裏,秦天整個人的心情好了不少,終於不用在東洋人的監視下生活,猶如從牢籠裏脫困回到草原的野馬,天寬地闊,舒暢自由。


    在醫院這段期間,因為秦天身份的特殊性,杜絕任何人去看望,這一回到家裏,冰天雪地站在大門口迎接他的春花秋月就哭的跟淚人兒似的。


    秋月說這段時間每晚都睡不好,一個晚上全是噩夢,總會被驚醒四五次,生怕老爺再也回不來。


    春花什麽都沒多說,隻是抹著眼淚說老爺瘦了,快進屋暖和著,她親自給老爺燒幾道好菜。


    在小院裏溫存了幾日,在2月的最後一天,警察廳廳長汪仕進帶著一大堆貴重禮物親自登門拜訪。


    得知汪廳長登門,剛起床的秦天披著衣服親自出門迎接,從門口一路寒暄到會客廳,汪仕進這個當廳長的姿態擺的那叫一個卑微,讓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見著了,還以為是來求秦天辦事的小人物。


    兩人在會客廳主次位坐定,等春花上完茶,不能嚐一口熱茶,汪仕進就讓門口的警衛將禮物送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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