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看了一眼唐寧手下壓著的信封,從厚度來判斷數額超乎他的所料,這麽多錢,當然能買到一個厲害的消息。


    “櫻之雪。”


    西米說完就想去拿信封,唐寧用發紅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西米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次就破個例吧,看在錢的份上,櫻之雪是前特務處處長金碧輝一手打造的秘密據點,用來培養女間諜和掌控一些黑產的經營,現在它的主人變成了龜田智,我知道的就這麽多。”


    唐寧聽完又灌了一大口紅酒,故作酒醉沒拿穩酒瓶,在酒瓶快要傾倒的時候迅速轉身離開了咖啡屋。


    西米害怕酒瓶掉落在地上打碎,第一時間是去穩住酒瓶,而不是去查看信封。


    當他罵罵咧咧扶穩酒瓶,擦了擦手拿起信封一看,臉直接綠了。


    信封裏別說美金了,連綿羊票都沒有,那麽一厚遝全是早就不能流通的奉票。


    砰的一拳砸在桌麵上,西米垮著臉衝著門口大罵:“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法克~”


    閆明的死在中村看來屬於很大的事故,但事情已經發生,人又死了,繼續追究也沒什麽意義,隻是對自己的殺手鐧龜田智有些失望,將其訓斥了一頓再沒有發布新的任務。


    這樣的結局讓信心滿滿的龜田智很是難受,被訓斥也好,責罰也罷,他都能接受,就算在司令部顏麵掃地也無所謂。


    但諜情科因此失去了將軍的信賴和資源上的傾斜,是他完全無法接受的。


    當前駐屯軍並未戰事,又不可能學關東軍那樣在長城一線製造事端,他們諜情科除了日常破譯敵方的電報,基本上沒什麽可以幹。


    本來還有一些策反政要的工作可以做,但自打他受傷之後,中村直接將這個領域的事情交給其他去幹了。


    原來有特務處的金碧輝,後來整個參謀部都加入到這個領域,參謀部的不少高級軍官,分別以“某某公館”的名義,建立特務機關近20個,如駐屯軍參謀長永見俊德的鬆井公館,高級參謀和知鷹二的和知公館,參謀三友野吉的三野公館等等。


    作為諜情參謀,龜田智當時也以公館的名義與社會各界名流進行接觸,從而達到策反的目的,那個時候的諜情科完全不亞於特務處。


    可惜了,在女人麵前,他終歸還是落了下風,讓金碧輝得了寵幸,加上後續受傷回本土療養,基本上與這個領域的諜情工作沒了任何可能性。


    失意的龜田智在辦公室想了一整天,最終還是決定去特務處找秦天聊聊。


    從本土來津門之前,他特意去看望了金碧輝,在談論到秦彥龍一這個人的時候,金碧輝三緘其口,顯然這個女人知道一些什麽秘密,但又不願意告訴他,不管他開出什麽樣的條件,金碧輝都是閉口不提,隻是讓他去問竹機關,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回到津門比較倉促,剛到沒兩天,他還在櫻之雪居酒屋處理接手的事情,就被中村突然叫了回去,本以為他的出現會是一舉殺招,結果什麽效果都沒有,這一點是讓中村最失望的地方。


    午休過後,龜田智沒有著急去特務處,而是找到武山雄聊起了秦天這個人。


    武山雄很圓滑,兩人聊了快半個小時,表麵上非常和諧開心,實際上全是廢話,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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