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這個時候又說這種話,弄的菜菜子五迷三道的,不知道秦天是在撩撥自己,還是真的在關心案情。


    見秦天轉身要走,菜菜子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明明還在猶豫,喉嚨裏卻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果斷的聲音:“秦桑等等...”


    簡簡單單四個字,從自己嘴裏說出來,菜菜子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種夾子音,是自己發出來的?


    聽見身後菜菜子的聲音,秦天嘴角微翹,轉過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一本正經的開始分析起山田立雄說的那一套技術向定論。


    一說到正題,菜菜子就來了精神,摒棄不該有的思想,開始跟隨秦天的分析角度重新研究起三井文雄的死因。


    在回招待所房間的路上,光是值夜哨崗就有好幾個,其中還包括巡夜巡樓層的憲兵,秦天的高談闊論並沒有因為是後半夜而收斂,反而和白天正常說話的分貝一樣,但凡路過之人,都能聽出兩人在談論什麽內容。


    幾分鍾後,兩人抵達招待所房間,在外麵的小會客廳落座,秦天衝泡了兩杯咖啡過來,然後又找出一遝草紙和鉛筆,開始眉飛色舞的闡述自己的觀點和疑惑。


    “整個死亡現場,從技術上來看,山田立雄說的沒錯,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全麵和專業,我也非常讚同他的整個推理過程,在當時我們被召集在一起的時候,我也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從現場檢查來看,當然這是山田立雄的說法,三井文雄應該死在淩晨零點前後半個小時,這一點我沒有任何疑慮,從邏輯上來講,他工作到這個時候,去浴室洗個澡,然後出門的時候被有心人撒落的肥皂水滑到,然後被摔暈導致大量出血而亡,這個過程其實很簡單,並沒有什麽漏洞,但山田立雄忽略了一個問題,肥皂水從何而來。”


    菜菜子對此並沒有什麽驚訝,反問道:“這不正是三井處長死亡的疑點嗎?山田副處長對此也有疑問,隻是沒辦法解釋而已。”


    秦天和菜菜子本來是對望而坐,說到這裏,則挪動了屁股坐到了菜菜子身邊,兩人幾乎是挨在一起,隻要有點輕微動作,就會產生肢體接觸。


    大大咧咧的秦天似乎並不是有意的,而是直接在草紙上用筆畫著現場簡易圖,邊畫邊重複一些關鍵點。


    秦天說的頭頭是道,菜菜子也聽的異常認真,但是聽了許久,菜菜子忽然覺得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


    反正在她看來,秦天說的都很對,和山田立雄的推演一樣合理,加上秦天時不時的和自己產生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有些心猿意馬的菜菜子並未深究,反而被秦天的那套說辭給折服,心裏還產生了一種好厲害的錯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天說完口幹舌燥的喝了一大口咖啡,丟下手裏的筆,左手極其自然的放在了菜菜子的大腿上輕微摩挲。


    感受到手指上的微微力道,隔著製服褲子的菜菜子跟渾身觸電一樣,臉上跟燒紅的烙鐵一樣溫度飆升。


    整個身子僵直的坐著完全不敢動,想要躲閃,卻又不敢,那種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好像還有一點舒服。


    “菜菜子小姐,我的觀點說完了,還有幾個小時天亮,時候不早了,要不然在我這兒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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