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還請尊重一下我們的二人時光!”洛奕辰的腳從石頭上挪開,被石頭壓住的那人麵色好了些許,但畢竟還被石頭壓著,所以也沒好到哪去!


    為了所謂的二人時光,給自己引來如此不必要的麻煩……


    時遷點頭附和,“是啊是啊!身嬌體弱的富家公子和不諳世事的千金小姐,在外出遊玩時,被不知好歹的劫匪所禍害,後麵應該是什麽?富家公子英雄救美,還是千金小姐為愛獻身?”


    這一下子,也不知道是男主在舔她,還是她在舔男主了……


    洛奕辰寵溺地說道,“好啦好啦!為了二人時光不被打擾,那我們就打扮得普通點吧!”


    說完,他還作勢要前往市集換裝,明明自己的儲物袋中就有換洗的衣物,卻還要借換裝之名行約會之實!


    和二人時光繞不開了,是吧?


    但是她是“舔狗”哎,男主的請求,她怎麽能不答應呢?不過和男主約會,可不是一件舔狗能幹出來的事情,有自我修養的舔狗,應該深諳自己的地位,在情侶後麵提包付款!


    既然約會是不可能約會的,所以時遷揮揮手,給兩人施加了個幻術,將兩人偽裝成普通的散修,不至於太過顯眼,更不至於被當做待宰的羔羊。


    同時,這樣就不算作拒絕男主了!


    原本用天蠶絲和雪貂皮囊縫製的淡藍色外袍,也被幻術變成了普通的麻布,任誰都不會對麻布感興趣!更不會覺得他們有錢。


    洛奕辰淺淺地笑著,“東海蓬萊的幻術?前輩懂得真多啊!”


    他對時遷的好奇越發深厚,集百家之所長,這世上還有什麽,是時遷所不會的?是時遷所不知的?


    東海蓬萊,位於東海外的一座可以移動的海島之上,是抵禦東洲避免被海嘯吞噬的第一道防線,但平時使用幻陣隱藏島的位置,讓自己可以免受外力入侵。


    兩百年前,仙魔大戰,蓬萊內鬼,夥同魔修,破了蓬萊幻陣,自此蓬萊從隔岸觀火的狀態,變成了被烈火殃及的池魚。


    “就叫我的名字吧,時遷!別忘了!”


    一口一個前輩的,要是在天玄宗,那沒事。


    但是在外麵,那不行!


    在眾人麵前被稱前輩,當著別人的麵被叫做前輩,一定會引起注意的,而且要是男主身份暴露,其他人也會好奇她這個被男主尊稱前輩的人!


    她不過是有幸和男主同行的路人甲罷了,哪能有什麽高大上的身份呢!


    “好!”洛奕辰麵上笑容不減,卻還染上一絲緋紅,語氣纏綿,“時遷!時過境遷的遷,這是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吧,為什麽叫這個名字?”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裝起來!


    “世界變了,我還活著!四季流轉,於我而言不過一瞬,滄海桑田,於我而言不過一時!所有過往如煙雲般消散,終將離去!”


    時遷高深莫測地說著,真論年齡,她不過才二三十歲,比洛奕辰還小上不少,但她承載的是自然之靈的力量,是與天地同壽的力量,說她能夠活到天荒地老也不為過。


    但她還是非常破壞氣氛地來了一句,“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意思,萬物終有盡時,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其實我也不過是這其中之一,我會變,會離開,這是我的命運,所以我給自己起了這個名字。”


    洛奕辰聽後,接著試探道,“那,時遷,你和銜月仙子是怎麽認識的?”


    “幾百年前就認識了而已,至於具體嘛,她去了我的地盤,認識了我,我們就認識啦!”


    “那……仙魔大戰,您可有參加?無論是作為自己的立場,還是作為時萱前輩的朋友!”


    懷疑她?等等!她是不是遺漏了什麽重要信息?


    現在進行聯係倒是有些不合時宜,要是平時倒可以避開因果絲,但天道的視線在那,百密一疏,反而有可能被因果絲察覺到,而小黑是因為就在那裏,隻是進行正常地回歸,所以不必擔心……


    因果絲的權能就是聯係,建立聯係才能構成因果,自己作為變量,是不能暴露自己的,所以這事不能商量,需要獨立做出判斷。


    想想他會這麽說,有什麽可能……


    “你怎麽會這麽說?精靈之語隻對自然傷害有效,卻不會傷害萬物生靈!魔尊也是生靈,我的能力傷不了他!而且我修煉的是無相心法,一個修真界人人喊打的功法,我就是幫忙,反而會被當成敵人來打吧!


    我可不想吃力不討好!”


    理是這麽個理,但洛奕辰並沒有這麽好糊弄,“您對付天元劍尊時用的劍法,以及劈開深藍秘境海嘯的那一劍,雖然功力相差甚遠,但起勢相同!


    功法的運轉並非一成不變,它會因為功效的不同而有所差異,但是外貌再怎麽變化,本質也不會改變!功法的核心依舊是原來的那一個!


    我說的,是當年!是一百年前劈出無淵裂縫的那一劍,它就像您施加的這幻術一般,不過是一層障眼法,本質上還是原來那套衣服,還是那一劍,無論如何改變!


    前輩,您不可能不知道那一劍!我有幸見識過,仙魔大戰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著天玄宗四處征戰了,更是遠遠眼見過劍氣長虹,聲破九霄的那一幕!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力量去阻止我察覺真相,但每每想到那一劍,我就覺得越發熟悉,如果您再用一便,我說不定就能給出您就是他的結論!


    一切解釋權都在您手中,我不逼著您!”


    雖然如此,但這跟【揭竿起義,舉兵造反,然後都攻打到皇宮了,卻還在皇帝麵前說,我不逼著你,我對皇位沒有興趣,我隻是想造反而已!】有什麽區別?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差最後一步了,結果來一句沒有的事就結束了?


    又想知道真相又要立沒有逼迫全都是她自願說出來的人設?


    不過時遷可以肯定,仙盟還不知道洛奕辰的猜測。


    洛奕辰就把她當做珍寶似的,從不和外人提起。


    可她本來就不是好拿捏的!


    “你是為了這一劍,想和我約會,還是為了和我約會,才提起這一劍?如果我不配合的話,你會做出什麽應對措施呢?”


    時遷沒有解釋真相,而是反客為主,挑明洛奕辰的目的,這是在表示,無論是不是如此,都無法威脅到她!


    “自然是為了約會,時遷實在是不解風情,所以我才更加害怕啊,害怕給您造成負擔,卻又害怕您的拒絕。但我依舊會好奇,好奇你的過去,好奇你的強大。”


    時遷試探道,“所以,你對我的好感,全都來源於那一劍?”


    舔狗是不求回報的,哪有被反舔的道理?


    “不,慕強是人之常情,我會喜歡您再正常不過!至於是不是那一劍,真相隻我一人知道便足夠了!”


    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對時遷有的好感,更不知道這好感是什麽時候變質的!


    在深藍秘境中,時遷是保護他的,他可以理解為這是時萱的一種討好的手段,他需要的是長生木,至於時遷,可留可不留。


    沈雲川溺水時,他見識過時遷的無情,哪怕那人是時萱的師弟,她依舊不會出手,但在最後關頭,她還是改變了主意,無論是因為時萱還是因為他。


    輕易引動自然之靈為她所用,全力以赴甚至可能調用四海八荒的靈力,天元劍尊說過,如果不是用完精靈之語後消耗巨大,她怕是寰宇內無敵手!


    一劍劈開靈力躁動的原始之海,劍鋒所及之處,大海被一分為二,成了光滑的兩半,而劍鋒的終點,卻沒有傷及月憐。


    對於劍道的把控,已讓他欽慕,心向往之!


    可這敬佩之情,是在什麽時候扭曲變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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