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江知珩的別墅。停車場上,好幾輛車整齊地停放著,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沈以謙親昵地攬著陸洛晚,向著別墅內緩緩走去。剛踏入院內,傍晚的餘暉如一層薄薄的金紗,輕柔地灑落在別墅的每一個角落,為整個庭院披上了一層如夢如幻的暖橙色光暈。


    別墅的牆壁在夕陽的映照下,顏色顯得更加柔和,仿佛被歲月溫柔撫摸過一般。


    庭院裏的花草樹木也仿佛被這傍晚的氛圍所感染,微微搖曳著。


    空氣中飄來陣陣燒烤的香氣,院內煙霧繚繞,透著幾分煙火氣息。


    炭火的紅光在暮色中閃爍,油脂滴落在炭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那升騰而起的煙霧帶著食物的香味,彌漫在整個院內。


    裏麵的人要麽在打牌,紙牌的翻動聲和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輕鬆愉悅的樂章;要麽就是吃東西聊天,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仿佛世間的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還有幾人在專注地烤著燒烤,他們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正在玩牌的覃溫綸眼尖地看到他們,興奮地喊道:“沈行攜著老婆來了。”


    正在打牌的楚卿抬眸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陸洛晚。她開口道:“洛晚,來打牌,今晚江大少爺可是個散財童子呢。”


    陸洛晚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對於打牌,她談不上特別喜歡,隻是略知一二。她開口道:“你們打吧,我要是上桌了,散財的可就是我了。”


    “來打吧,沈以謙這點錢還是能輸得起的。”傅凜城起身示意陸洛晚坐下打牌。


    沈以謙溫柔地將陸洛晚帶到椅子上坐下,開口道:“打,我給你當軍師。”


    “唉……那我今天可要一直當散財童子了。”江知珩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洗著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模樣既無奈又帶著幾分不羈。


    “這機會不是誰都能有的,珍惜吧。”楚卿笑著打趣著,端著果盤遞至洛晚麵前,看著她開口道:“瑾一寶貝呢?”


    陸洛晚插了一塊哈密瓜放入口中,甜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她開口道:“在沈宅。”


    楚卿笑了笑,表示理解:“哦,你們這是過二人世界是吧?”


    “不打牌?”沈以謙的聲音帶著一絲清冷。


    “打,打。沈行你手下留情,兄弟我還沒有娶媳婦呢。”江知珩可憐巴巴地說著,示意陸洛晚先拿牌。


    坐在楚卿身後的傅凜城沉聲道:“玩不起就不要玩。”


    陸洛晚整齊地排列著手中的牌,每一張牌都仿佛承載著一種未知的命運。她的手指修長而纖細,在牌麵上輕輕滑過,動作優雅而從容。整理完後,她側眸看向沈以謙,壓低了嗓音問道:“我叫地主?”


    沈以謙微微點頭,“嗯。”


    覃溫綸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嘴角噙著笑。他心想,之前的沈以謙整天一張冰山臉,像別人欠他幾十個億似的,現在對待前妻不還是乖得跟孫子似的,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其他三家都不叫地主,陸洛晚如願以償地拿到了地主。


    沈以謙將桌子上的牌幫她整理好,陸洛晚不緊不慢地一下將手中的牌打出去一大半。


    “你確定這是不會打牌?”江知珩看著陸洛晚一上來就叫地主,又將牌甩出去了一大半,心中不禁懷疑這怕是扮豬吃老虎吧。


    他又看看手裏爛得不行的牌,無奈地直接扣在桌子上,等著出錢就行了。


    “運氣好。”其實陸洛晚對於牌和麻將都是會的,之前陸父有專門給她請過老師教。畢竟在上流社會,夫人們沒事就喜歡打牌,陸父也是為了讓她以後能夠討婆家人歡心。


    毫無疑問,這一局陸洛晚贏了,並且接連贏了好幾局。


    她的實力也逐漸地展露出來,沈以謙全程坐在後麵注視著她,對於她的牌技如此之好,他還是有些意外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驚喜。


    牌局結束後,一群人圍坐在桌前,享受著美味的燒烤,手中的酒杯不時輕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們談天說地,笑聲在夜空中回蕩,直到將近十點多,這場歡樂的聚會才漸漸散去。


    沈以謙晚上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陸洛晚坐上了駕駛座。


    這是她第一次開這麽大的車,心中難免緊張,全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生怕給它剮蹭了。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


    還好他們去的是別墅,要是回小區裏的。


    剛一進別墅,陸洛晚還來不及打量別墅的內部裝飾,整個人就被沈以謙一把抱起。他的動作果斷而有力,仿佛生怕她會逃走一般。沈以謙抱著陸洛晚上了二樓的臥室,輕輕地將她抵在了床上。


    沈以謙的精致臉頰緩緩逼近陸洛晚,那熾熱的氣息如同燃燒的火焰,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深情與渴望,溫聲呢喃道:“晚晚,饞你。”


    陸洛晚輕輕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羞澀,“不行,明天上午有事。”


    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與他的第一次,那刻骨銘心的記憶讓她心有餘悸。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的場景曆曆在目,深知他此刻的忍耐已達極限,若放縱下去,必然會更加變本加厲。


    想到這裏,她害怕得直搖頭,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


    而沈以謙沒有開口,隻是緊緊盯著她飽滿的紅唇,那嬌豔欲滴的模樣如同盛開的玫瑰,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在陸洛晚愣神之際,


    他毫不猶豫地堵了上去,柔軟的唇瓣相觸的瞬間,仿佛有電流在兩人之間竄動。


    他的吻溫柔而霸道,輕輕地吮吸著她的唇,如同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那細膩的觸感,讓陸洛晚在這突如其來的吻中微微顫抖。起初的抗拒漸漸被融化,她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感受著他的溫度與深情。


    沈以謙的手輕輕攬過她的腰肢,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讓彼此的距離更近。他的懷抱溫暖而堅實。


    而他的吻愈發深入,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與她的舌尖纏繞嬉戲。


    肆意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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