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莫名避開了他滾燙熾熱的視線。


    明明那個字脫口就要出,但在他這種不著調的語氣下,竟怎麽也說不出來。


    但她沒抗拒也沒阻止他抱她。


    感受著懷裏的嬌軟身子漸漸褪去僵滯鬆緩下來,謝臨珩眼底笑意越發深,他沒再這個問題上執著,


    寬闊的掌心牢牢握著她細腰,將人抵在懷裏,便開始向她索取她沒兌現給他的承諾。


    “在去禹州前,公主說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不合適,那現在夜深人靜,寢殿中也沒有旁人,是不是想做什麽都可以了?”


    說話間,他指骨在她腰窩輕點,暗示意味濃重。


    虞聽晚對上他視線。


    她指尖緊了緊,屏住呼吸,在他看過來的視線中,手無意識撐在他腰上,踮腳主動在他唇角碰了一下。


    她動作很快,動作一觸即離。


    若不是唇角感受到的一點柔軟的觸感和鼻息間迅速掠過的她身上的極淡軟香,謝臨珩都覺得她方才那個動作是自己的一場錯覺。


    見她撤退,他眉梢微挑。


    大掌惡劣地箍住她後腰,不讓她再往後退,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


    對她敷衍的動作很是不滿。


    “小公主,這就完了?”


    她無辜“嗯”了聲,腰身微微動了動,許是想讓他鬆開,但他不肯配合,她也不再掙紮。


    理直氣壯的抬眼迎上他目光,話說的格外有底氣。


    “你不是說‘親一下’嗎?我那不是一下嗎?”


    謝臨珩氣笑,握著她腰肢的手故意用了兩分力掐了掐她,“小公主,還能這樣耍賴?”


    “誰耍賴了?欠的我還上了。”他力道沒輕沒重,弄的她有些疼,虞聽晚拍了下他手臂,示意他鬆開些。


    謝臨珩笑出聲,“同床共枕這麽久,公主殿下還沒學會怎麽親?”


    虞聽晚張了張唇,正要說話。


    他卻沒再給她出聲的機會,驀地低頭,碾著她的唇瓣便重重吻了下來。


    許是驟然分別半個多月的緣故,他動作比之前都重,說是向她示範,但不消片刻,虞聽晚就被他逼得眼底泛出水霧。


    就連呼吸,仿佛都被剝奪。


    不知過去多久,在虞聽晚徹底喘不上氣的時候,他終於從她唇上離開。


    她本能地迅速呼吸,靠在他身上平複氣息。


    他輕撫著她的背,圈著她的腰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在懷裏時、整個心房都被填滿的感覺。


    那種漲漲的,甜絲絲的滋味,似讓人上癮般時時念著。


    懷裏的姑娘乖乖順順的,呼吸一急一緩,心跳聲彼此混合著在落針可聞的寢殿中回響,分不清究竟是誰的。


    謝臨珩擁著她,低下頭,薄唇眷戀地在她細膩如瓷的頸側蜻蜓點水般輕吻。


    不敢用力,怕弄出印子惹她不悅。


    也怕弄疼了她。


    他的動作,輕的不能再輕。


    一觸即分,輾轉纏綿。


    最後偏了偏頭,試探性輕碰了碰她瑩潤飽滿的耳垂。


    等了刹那,見她沒抗拒,力道才敢稍微重一些。


    待她氣息平複下來,他揉著她腰肢,邊親她,邊再次提起了方才那個問題。


    “小公主,想我了嗎?”


    虞聽晚被他逼得沒轍,無意識攥著他身上衣料的指骨都泛了白。


    她呼吸輕顫著,全無抗拒之力地任由他一遍遍親上來,在他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時,她喉嚨深處發出極輕的一聲“嗯”來回應他。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眼底溫色更重。


    直到親夠了,才緩緩放開她一些。


    謝臨珩從懷裏摸出一支比上次的白玉發簪更為精致的鎏金簪子,塞進她手裏。


    看著她問:“上次那支白玉簪子,怎麽沒見我們小公主戴過?”


    “是不喜歡還是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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