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夜襲車隊已過去了一個月,在這期間陳淵軟磨硬泡得到了陳有為的原諒,至於代價,就是罰抄,陳淵沒有抱怨,權當做練字了,竟抄了整整一天一夜,陳有為嘴上沒說什麽但還是非常心疼,父子倆的矛盾就此煙消雲散。


    但陳淵還是因為殺人挨了一頓揍,這時《金鐵身》的作業就顯示出來了,陳淵在即將挨打時,運轉金鐵身,使那戒尺打在手上猶如打在鐵塊一樣,但陳淵還是會感覺到疼,這讓陳淵對這戒尺更加害怕。


    但陳淵還是對這武學青睞有加,一個月時間從沒有停止過修習,加上自身天賦和武學等級較低,區區一月,陳淵就可以使全身肌肉凝聚,堅硬無比,力量強大!


    這次任務,陳淵的收獲不多,隻有從那個八品武者身上得到的大刀和那道士的劍和一張黃紙。


    劉義等幾個與自己關係甚好之人見到兩手空空的自己,紛紛慷慨解囊,將他們的部分戰利品分給了自己。自己並未故作清高、假意推辭,而是欣然笑納,並將這些物品變賣成錢財。之後,自己用這筆錢為家裏購買了一些必需品,同時也為何神醫和何寡婦選購了一些實用之物。此外,自己還特意挑選了一條精美的金項鏈送給何寡婦。收到這份厚禮的何寡婦喜笑顏開,整日裏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令周圍認識她的人們驚詫不已。


    但,也有一件奇怪的事使陳淵十分疑惑,劉義自從被劉隴叫去不知道談了什麽之後,看自己的眼神十分複雜並時時躲著自己,給自己的戰利品也是讓張白代勞,陳淵也問過他為何如此,但一見到自己,劉義仿佛見鬼一樣,離自己遠遠的,也不說一句話解釋解釋,這讓陳淵悶悶不樂,不知道自己那裏惹到了他。


    一個月,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但陳淵卻感覺到一些不對勁,至於什麽不對勁,他也不知道,隻感覺風雨欲來了。


    一日,陳淵手拿著那張黃紙,躺在一個山坡草地上,這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紙張材質。他輕輕撫摸著它,感受著它獨特的質感和紋理,上麵還畫著一個自己看不懂的符文。


    看著看著,陳淵感覺困意襲來,將黃紙放好後,躺在草地上小憩起來,正當陳淵即將睡著之時。


    “淵子!”二狗一聲大喊使自己驚醒,隨後麵帶怒色的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二狗,“他媽的!你就不能換個方式叫老子嗎?”陳淵罵了一句,一把拉住二狗的腳將其絆倒,準備教訓教訓這個打擾自己平靜的混小子,二狗連忙將手放在陳淵作勢要揮下的手上,臉上布滿了笑容用著令陳淵感到惡寒的語氣說道:“哈哈,別這樣嘛,淵子,我也不是故意的~”


    陳淵臉一黑,鬆開了二狗,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吐了。


    “你他麽的……嘔……說正事!”陳淵幹嘔了一聲問道。


    二狗哈哈一笑,一手拍在他的背上說道:“走,下上去鎮上耍,去不去?”


    陳淵盯著他,兩人沉默了一會,陳淵直起身子說道:“走啊,咋不走,這一個月憋死我了。”


    頓時兩人相視一笑,勾肩搭背地向山下走去,一路上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個不停,好不愜意。此時的他們仿佛忘卻了所有煩惱和憂慮,沉浸在彼此的陪伴和歡樂之中。如果有人從旁經過,看到這一幕,恐怕很難將他們與那些殺人如麻、凶神惡煞般的山賊聯係起來。


    等到兩人下山,已經臨近中午,他們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時的矮柱和張三,李四三人,張三和李四這一個月也沒閑著天天跟著二狗和矮柱身邊跑加上夥食變好,腱子肉也多了不少。


    陳淵自然十分願意自己手下的弟兄變得更強,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臂膀,說道:“夥食不錯啊!好好幹。”


    兩人也是靦腆地笑了笑,自從跟著陳淵混,他們也可以天天吃飽飯了,這讓他們對陳淵等人十分感激。


    “走,去望陽鎮逛逛吧!”陳淵大手一揮,招呼著眾人。


    一行五人也就嬉嬉笑笑地向望陽鎮走去。


    在俠山山寨寨主劉隴的房間裏,劉隴端坐在一張鋪著獸皮的椅子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幾個人。這些人中,有我們熟知的劉勇和李茂,還有一些在俠山山寨內頗具地位的人物。


    劉隴看著不敢輕易發言的眾人,開口說道:\"今日召集各位前來,隻為一事。咱們山寨若想發展壯大,唯有一條路徑可選,那便是攻下郡城!不知諸位對此有何看法?\"


    聽到劉隴的話,李茂立刻諂媚地拍起了馬屁:\"寨主您英明神武,麾下將領如雲,擁兵數千之眾,早該成就一方霸業,哦,不!以寨主您的實力,應當成為整個南方各郡縣的霸主!\"


    劉隴對這番奉承甚是滿意,不禁放聲大笑,起身說道:\"說得好!李茂啊,接下來的三個月,給我好好準備!\"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野心與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稱霸南方的輝煌景象。


    但劉勇卻不這麽想,他可是從自己手底下那些人得知修煉者的厲害,但礙於自己父親的威嚴和命令,他是一點也不敢違抗,隻是心中祈禱這事一定要成功啊。


    郡城中城主府上,房間內金碧輝煌,處處彰顯著主人的權威與奢侈,但此時的氣氛卻十分凝重,城主正一臉諂媚的看著眼前的一位身穿藍色華服麵容俊郎的少年,他的身旁還站著五名麵無表情之人,如果是習武之人看去,必然十分驚訝,這三人竟都是能產生並運用內力的七品武者!


    “三少爺,您咋來了?”那城主麵容帶笑語氣十分諂媚地說道,同時還不忘向門口張望一下,似乎在確定是否還有別人跟著一同前來。


    “就我一個,哈哈!此次我可是獨自前來曆練、前往元陽道宗拜師修行的。不過嘛……聽聞你這裏匪患嚴重,本公子特地趕來相助於你。你看,我身後這五位仁兄可都是我用你們這些凡人的銀兩雇來的呢!怎麽樣,還不錯吧?現在,隻要你再給我五百名好手,本公子定能將那些賊人一舉拿下!到時候,你可就是這一方水土的大英雄啦!”年輕人笑了起來,仿佛對那俠山山寨的討伐已經勝券在握。


    那城主自然樂意有人解決這些討厭的使自己不安生的山賊,但還是有點擔憂道:“可那俠山易守難攻,五百恐怕不夠吧?”


    年輕人似乎早就料到城主會這麽說,擺擺手道:“放心,本公子已經在那山寨中找到了接應的人,今天晚上我會在望陽鎮與他見麵。”


    “那可太危險了!三少爺!萬一……”城主聽到年輕人想要單刀赴會趕忙阻止道。


    “你就放心吧,本公子手段多得很呢!區區小事,根本難不倒本公子。再說了,我也相信那人的信用,都別再囉嗦了,本公子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你們先出去吧,沒有本公子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打擾我!”那年輕人一臉自信地說道,然後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望陽鎮,陳淵五人逛了差不多半天,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此時,他們感到有些疲憊饑餓,便決定找一家酒樓吃飯。經過一番尋找,他們來到了一家規模宏大的酒樓前。


    這家酒樓共有兩層,占地麵積十分寬敞。它位於望陽鎮的中心地帶,地理位置極佳。由於其獨特的地理優勢以及與俠山之間的緊密聯係,使得這家酒樓成為了當地最為熱鬧的地方之一。


    據說,這家酒樓經常會向俠山提供各種情報和美食佳釀,以換取俠山的庇護和支持。正因為如此,這裏也成為了魚龍混雜之地。


    陳淵五人走進酒樓,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熱鬧的氛圍。店內人聲鼎沸,客人們喧鬧地交談著,服務員們忙碌地穿梭其中。他們在一樓環視一圈後,找到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


    “大人……”一個店小二屁顛屁顛地走了過去,剛開口問道,就被陳淵打斷。


    “來好的。”陳淵隻說出三個字,小兒心領神會,向後廚喊到:“好酒好菜一桌嘞!”


    不一會兒,美酒佳肴就端了上來,五人相互不客套,大吃特吃起來。


    吃完後,二狗就向春樓跑去找他的春花玩了,矮柱和張三李四吃完後就回山上去了,隻留下陳淵嘴饞,要了一瓶酒和一碟花生米,自斟自酌起來。


    突然間,一道藍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地朝著自己緩緩走來,並在自己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著自己,陳淵定睛一看,心中便已明了:此人絕非本地人士!隻見他麵龐英俊,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而富有棱角,其容貌之俊美,令陳淵不禁自慚形穢;再看其衣著打扮,款式新穎獨特,材質上乘,細節處更顯精致,這等服飾樣式,陳淵此前從未目睹過。


    “不知公子坐我這幹嘛?”陳淵客氣道。


    那年輕人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燦爛無比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朗聲道:“我素來喜愛結交天下間的英雄好漢,交個朋友,如何?”


    陳淵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發現對方說話時目光堅定、神情真摯,完全不像是在說謊或者敷衍自己。這種真誠讓陳淵心頭一震,一股豪邁之氣油然而生。


    “有何不可,在下陳淵。不知兄弟名諱?”


    “在下鄭道,幸會幸會。”


    ……


    “鄭兄,喝!”陳淵舉起酒杯一口喝下,那年輕人同樣舉杯。


    “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談了很多,隻恨沒有早點相識,就這樣對飲起來。


    ……


    “鄭兄,你來……淵子?”一人來到了那年輕人身前,剛剛問候,就發現已經不省人事的陳淵。


    “交個朋友而已,莫要慌張。”年輕人笑著揮手示意他坐下。


    來人聞言,也不多說什麽,坐了下去。


    “劉兄,意下如何啊?”年輕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來人遲疑片刻,看著酒醉的陳淵,下定決心說道:“我劉義答應你了!隻希望能放過我的弟兄們和一些無辜的人。”


    “好,我鄭道答應你!”年輕人舉起酒杯對向劉義。


    劉義毫不猶豫舉起酒杯與之對碰,隨後一口喝下,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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