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餘公子,看來你的心情跟我一樣,不太好啊!”


    電話那頭傳來秦家明的朗笑聲。


    “廢話少說!”


    “你到底是誰!”


    餘有良並沒有跟秦家明有過直接接觸,所以隻聽聲音,壓根不清楚秦家明這個人。


    “餘公子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


    秦家明回道,“不知道餘公子還記得與否,無極投資當初從銀行貸款進軍棉花期貨的那一份資料,可是我給的!”


    確實有過這麽一回事。


    不過當初是秦家明把資料賣給了餘之光,餘之光再轉手給到餘有良的手上,因此兩人從頭到尾並未見過麵。


    餘有良假作在回想,眯著眼睛問說道,“你是那什麽,華夏銀行行長秦什麽……哦對了,秦家明行長?”


    “哈哈……餘公子可算是想起來了!”


    “說吧什麽事,我的偉大公仆秦行長!”


    偉大公仆四個大字,充斥著濃濃的諷刺味道。


    秦家明毫不在意,笑問,“不知道餘公子對無極投資當家人,姓陳的這小子怎麽看?”


    這是擺明了在刻意挑起對方的怒火。


    “哼,秦行長你這是明知故問,沒話找話說是吧?!”


    區區一個銀行行長,何況像秦家明這種行事不端為人不正之流,餘有良見多了。


    還真沒把對方放在眼裏,更談不上給予什麽狗屁尊重。


    在餘有良世界裏,從來就沒有尊老愛幼的思想觀念,隻有,看值不值得!


    “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難不成你秦行長有那混球的下落?”


    “下落倒沒有。”


    秦家明拋出一塊魚餌,


    “不過嘛,我倒有個好辦法,倒逼那小子現身……”


    曲玉婷朝餘有良點頭示意,不妨聽聽看。


    這個秦行長,或許對她們來說還真能派得上用場。


    “嗬嗬,秦行長有什麽辦法,盡管說來聽聽。”


    “還有需要我餘有良,怎麽配合你?”


    秦家明沉吟了下,說,


    “餘公子應該也聽說了,無極投資欠了我方銀行一大筆錢,隻不過這筆錢的期限是三個月。”


    “也就是說,就算我們什麽都不做,三個月期限一到,無極投資如果還不上這筆貸款,那麽從此無極投資就得交由我行接管,姓陳那小子還得用餘生來給我們還債。”


    “唯恐夜長夢多,所以我不想等。想必餘公子,應該也不想等吧?”


    餘有良冷笑連連,“我當然不想等。”


    “但從秦行長的話裏不難聽出,秦行長怎麽也如此巴不得對方死?莫非,那姓陳的上了你家婆娘的床?”


    “哼!恐怕……他還沒這個膽子!”


    秦家明為這個滿嘴噴糞的紈絝子弟,心底氣得那叫咬牙切齒,當真是狗嘴裏永遠吐不出象牙。


    不過看在對方雄厚的家庭背景上,也就忍了。


    不動聲色道,


    “直說吧,餘公子,想不想合作一把?”


    “跟我秦家明合作,是斷然不會讓你餘公子吃半點虧的。”


    “可以啊!”


    餘有良毫不猶豫,一口應了下來。


    “不過要想跟我餘有良合作,我得看到秦行長的足夠誠意!”


    “哈哈……這不是必須的嘛!”


    秦家明見事已達成大半,開懷道,“那就請餘公子,於今晚的文曲莊園不見不散!”


    “行!”


    掛斷電話,餘有良問曲玉婷,“寶貝,你覺得這秦行長的話,可信嗎?”


    曲玉婷沉吟片刻,緩緩道,


    “我們找人查一查,他跟那姓陳的之間,此前有過什麽過節,一切就都清楚了。”


    “還是寶貝考慮得周到,我這就傳喚光叔。”


    說著,餘有良蜻蜓點水般,親吻在懷中美人的額頭處。


    而後通知餘之光,盡快查明此事。


    不到一個下午,餘之光那邊就有了回複——


    時間回到大約兩個月之前,陳昊和他的團隊曾經與秦家明接觸過。


    沒過多久,方大集團突然爆發危機,導致李延盛被逮捕並判刑入獄。


    值得注意的是,秦家明所代表的華夏銀行當時持有近半數方大集團的股權質押。


    然而,當方大集團暴雷時,股價大幅下跌至質押線以下,引發了股權質押爆倉。


    結果,方大集團的所有權發生變更,華夏銀行本應成為最大股東,但事實並非如此。


    令人費解的是,華夏銀行手中的方大股權卻早已轉借給無極投資,並給予其長達半年的優先行使權。


    這種做法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完全不符合常理。


    緊接著,無極投資又向華夏銀行申請了一筆高達十億的抵押貸款。


    更離譜的是,秦家明竟然私下借給對方整整五億元!


    問題來了:秦家明與無極投資毫無關係,為何要如此慷慨地幫助他們?


    這背後是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利益交換?


    再看今天秦家明的表現,以及當初販賣資料給到餘之光,很明顯可以看出,秦家明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出於內心。


    那麽就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身為華夏銀行的秦家明,鐵定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了對方手裏!


    看著餘之光傳送回來的資料,餘有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來,這個秦家明老混球,比我們更想弄死對方啊!”


    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接著說道:“如此一來,我們有了這麽一個秦行長的助力,要想徹底弄死無極投資跟那姓陳的,就像踩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隨之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輕蔑起來:“不過現在嘛,他們也隻是在垂死掙紮罷了。”


    曲玉婷雙臂環繞著餘有良的脖子,眼神迷離,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嫵媚氣息。


    她輕聲細語地對餘有良說:“嗯,關鍵是我們要找到這個人,即便,他已經是個死人……”


    “對了寶貝,無極投資已是死路一條。富人村那邊的棋子,而今想來,留著也是無用了。”


    餘有良想起他父親前些天跟他提過,之後不久,集團有進軍歐洲市場的打算。


    國內產業需作結構性優化調整,集中所有資源以及精力,為此做好充分地出海準備。


    富人村那頭,不論後續跟自己這邊合作的副村長遊萬裏,能不能掰倒遊百川成為新村長,都不宜過於深入。


    富人村那些人,素有華人遊太老之稱。


    將來甭管誰做村長,骨子裏那都是精致利己的典範,搞不好最後反咬自己這邊一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所以……


    “再等等吧,親愛的。”


    曲玉婷權衡再三,幽幽說道,


    “等徹底了結了此事,我們就從此切斷這條線。”


    批思:有人說了,除了華夏,全球股市都在漲。


    不禁要問,憑啥?憑啥別人能漲,我們不能漲?


    真要說憑點啥,隻能說,就憑咱華夏之上市公司造假造得太離譜,造假的成本太低,造假的規模太大,造假的相關人員從上到下一條龍等等。


    尤其近期國內金融製度在日新月異,發生著重大變化。


    資本都已經在有計劃性地外逃了。


    你們說,憑啥?


    看看每日成交量就懂了。


    僵屍股成堆擺在那裏,無人問津。


    就連曾經那些個所謂赫赫有名的遊資大佬啥的,現如今還有幾個在出沒?


    股民在大批量地銷戶,基民也在不斷贖回中,基金發行同期越發地艱難等等現象。


    無不在訴說一件事,玩不起,老子們不玩了。


    國外資本不是慈善機構,那這個人更是比任何人都精,國人都懂得規避逃離的事,他們能不懂?


    不但懂,甚至早在國內資本撤離之前,人家早就甩手不幹了。


    早些年為什麽有大牛市?


    六千多點五千多點曾有過轟轟烈烈一場吧?


    為什麽就不能複製當年?


    因為時代變了,局勢變了,整個世界格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驚天大變化。


    在此大背景下,資本最先考慮的往往不是投資利潤增長,而是資本的安全穩定性。


    哪裏最安全,哪裏製度相對完善,公平與透明,資本們想當然地跑去哪裏。


    不要說美麗國封鎖世界華人在美賬戶啥的,除了美麗國,資本能去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人為什麽非要跑到華夏這火坑中來?


    等你們什麽時候把賭場搞明白了,搞通透了,資本自然就湧來了。


    一個充滿欺騙性,毫無責任感擔當的市場,當人家傻還是什麽,來你這?


    國內大量資本外逃,才是股市成交的直接因素。


    而造成資本外逃的根本原因在於,一個是離境稅還沒啟動頒布,作所謂的跟風安全轉移。


    再一個就是,資本也怕被收割,被比資本更狠的(紅頭文字)收割。


    試想一下,烏紗帽大,還是地主大?


    如果有一天烏紗帽的生活品質受到了嚴重威脅,失去了保障,並且發現底層魚肉早已搜刮不出魚肉。


    那麽,本土的那些個地主們,必將成為砧板上最大的那塊魚肉。


    扯遠了,姑且聽聽看就行。


    關於股市,反彈後有回調正常。


    這個時候你們要考慮的是,怎麽專注於選股,怎麽選出對應(好股票)。


    注意,當前階段,僅適用於超短線邏輯。


    (成交量的低迷,所以隻能看局部,做局部,理解?)


    暫且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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