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辦公室的幾位老師聽到了慘叫聲,便紛紛的跑出來查看,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們也是驚呆了,甚至有的都不敢看。


    “怎麽會這樣?”鞠雯雯有點不相信的走上前去。“馮…”話還沒說完,鞠雯雯就被嚇得暈了過去。


    “鞠老師。”範成傑趕緊扶著昏迷的鞠雯雯,使勁的搖晃。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顧春風難以置信的問道。


    “誠如你們所見,馮老師跳樓自殺了。”鄭禮其傷心的說道。


    (不,絕對不可能是自殺,肯定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方法讓馮老師墜樓的。)包青天在心裏想道,(可惡,居然在我的麵前…)包青天憤憤的握著拳頭。


    “果然是被扼殺的跳樓鬼的詛咒嗎?”陳貴文喃喃自語道。


    “什麽‘被扼殺的跳樓鬼’?”包青天好奇的問道。


    “那是傳在我們學校的一個可怕的詛咒。”鄭禮其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隨後鄭禮其向包青天講述了“被扼殺的跳樓鬼”的來曆,包青天,文園,張小雯和田中恒聽了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沒有想到這個學校裏居然還流傳著這樣的詛咒,也難怪鄭禮其打算把這個舊校舍給拆了。


    “其實剛才,就看到馮老師心事重重的,隻不過沒有想到馮老師居然會自殺。”範成傑歎了一口氣。


    包青天看了看馮恩倫墜樓的這棟舊校舍,也不過才六米多高,周圍到處都是一些雜草,不過從那麽高的高度摔下來,的確是會要人命的。


    包青天檢查了一下馮恩倫的屍體,他身上除了跳樓留下的傷痕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傷痕了。包青天翻了翻馮恩倫的口袋,卻翻到了一張白紙,白紙裏麵似乎還包著什麽東西,有一些顆粒狀的東西在上麵粘著。


    “這是什麽?”


    田中恒拿過那張白紙,放在鼻子處聞了聞,隨後嚇得趕緊丟掉了白紙。


    “怎麽了,田警官。”“這白紙裝的是毒品啊。”


    田中恒的一句話讓大家感到萬分的驚訝,包青天趕緊把被田中恒丟掉的那張白紙撿了起來,剛要湊近聞一下,卻被田中恒阻止了。


    “先別碰,這是什麽毒品還不清楚,還得拿回警察局檢驗一番才知道。”


    隨後田中恒站了起來,叫他的兩個同事把屍體先抬回去。


    “對了,這位先生,剛才你一直說馮老師有心事,請問他有什麽心事嗎?”包青天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一直說他要找校長聊聊天,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麽。”範成傑說完還看了一眼鄭禮其。


    “你看我幹嘛?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馮恩倫的人影,我哪裏知道他要說啥,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鄭禮其被範成傑的眼神嚇了一跳。


    “行了,你們也不要爭吵了,事情的結果是什麽樣的,等著我們警察的調查取證吧。”


    說罷,田中恒和他的兩名同事,帶著屍體就回了警察局。


    “真是的,白骨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現在又發生了一件命案。”韋風在那裏喃喃自語道。


    “行了,這裏都沒什麽事了,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再討論此事。”


    陳雲寶像下逐客令一般讓各位老師都先去休息。


    “哥,我怕!”


    包雨晴害怕的趴在包青天的懷裏,包青天在那裏安慰她。文園看到這一幕,有一些吃醋,雖然說包雨晴是包青天的妹妹,但是這一幕的確是有點讓人不舒服。


    “陳主任,你跟我來一下辦公室。”


    說罷,鄭禮其便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陳雲寶屁顛屁顛的跟在鄭禮其的後麵,就像一個狗腿子一般。


    幾位老師回到了辦公室,針對馮恩倫自殺的案件,開始了討論。鞠雯雯也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


    “馮老師死了,是不是真的是‘被扼殺的跳樓鬼’的詛咒啊?”鞠雯雯害怕的問道。


    “什麽詛咒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好不。鞠老師,你能不能不要像個娘們一樣。”陳貴文說道。


    “可是我本來就是一個娘們啊。”鞠雯雯哭哭啼啼的。


    “好了,別哭了。”韋風有些生氣了,鞠雯雯趕緊止住了眼淚,“詛咒算什麽,隻要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他的詛咒嗎?”


    “韋老師,你倒是很沉得住氣嗎。”杜淳突然說道。


    —杜淳(23歲)大學生


    “杜淳,你怎麽還不回宿舍?”韋風問道。


    “我去哪裏需要向你匯報嗎?”杜淳笑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我可是全都知道的,警察從馮恩倫的身上發現了毒品。三年前發生的事,在場的每一位老師可是都有份參與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這大學四年可不是白上的。”


    “杜淳,你…”韋風被氣的說不出話。


    “這起案件表麵上看是跳樓,但是也保不準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三年前的秘密被馮老師發現了,殺人滅口也不一定哦。”


    說完,杜淳大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可惡啊。”韋風被杜淳氣的青筋暴起。


    “組長,關於那具白骨的真實身份,我們終於查出來了。”一名警員興奮的跑到田中恒的辦公室匯報道。


    “哦,你快說說看,那具白骨的真實身份是什麽?”田中恒顯得特別的激動。


    “正是三年前神秘失蹤的東方月明。”警員回答道。


    “是他?那個大毒梟。”聽到這個消息,田中恒驚訝的坐在了椅子上。“難怪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原來早就遇害了。”


    包青天護送文園和張小雯回家,一路上文園都不說話,應該是剛才那一幕讓她醋意大發,所以不想跟包青天說話吧。


    “文園,你怎麽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包青天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你不用管我,你開你的車就好了。”文園還在生著悶氣。


    “你跟著我這麽久了,屍體也看過好幾回了,不至於吧。”包青天以為文園是因為看到那恐怖屍體的事而悶悶不樂。


    “不是這個。”


    “哥,我發現你真的是死神誒,走到哪裏哪裏死人,我勸你還是待在家裏不要出門了,保不齊哪天把我也給克死了呢。”包雨晴調皮的說道。


    “你這個烏鴉嘴。”包青天有點不爽的樣子。


    杜淳拿著望遠鏡在宿舍裏監視著那些老師們的一舉一動,午休起來以後他的室友餘東看到杜淳在那裏拿著望遠鏡,以為他在偷窺呢。


    “拜托,杜大哥,現在都停課了,哪裏還有妹子讓你偷窺哦。”


    —餘東(23歲)大學生


    “嗬嗬,你不懂,我就是喜歡看他們著急的樣子。”杜淳邪魅一笑。


    “他們?”


    餘東有些疑惑,他才不管杜淳怎麽做呢,先把牙刷了再說。


    “校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陳雲寶跟著鄭禮其進入了校長室。


    “也沒什麽。”說罷,遞給他一張紙條,“現在包青天來了,我相信這案子很快就能破了。我這裏有一個開課宣言,你找個老師背一下,說不定過幾天要用的上的。”


    “行,我知道了。”說罷,領著“聖旨”的陳雲寶便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小天啊,今天去小晴的學校,有沒有什麽收獲啊。”趙奕端上來一杯熱水,給包青天暖暖身子。


    “害,媽,不要提了,白骨的真實身份沒有調查清楚,反倒是還增加了一條命案,你說我的運氣黴不黴。”包青天抱怨道。


    “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你走到哪裏哪裏不死人才叫不正常呢。”包一榮嘲諷道。


    趙奕一個眼神看向包一榮,包一榮害怕的立刻不說話了,趕緊研究著他的經商之道。


    “沒事,兒子,媽對你有信心。”趙奕始終是慈母般的微笑。


    包青天喝了一口熱茶暖暖身子。


    “媽,你知道嗎?我今天看到我嫂子了。”包雨晴笑道。


    包青天一聽到這句話,“噗”的一聲,把剛喝進去的熱茶都噴了出來。


    “真的嗎小天,你什麽時候把兒媳婦帶回來讓我看看。”趙奕笑道。


    “沒有的事,媽,你不要聽小晴胡說八道。”包青天慌忙的解釋。


    “真的沒想到啊文園,你的男朋友居然是富二代啊。”張小雯興奮的說道。


    現在文園根本就沒有興趣談這個,被包青天送回家裏以後,就悶悶不樂的,所以張小雯跟她說什麽她也聽不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文園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包青天打過來的,大致內容就是約他出去,一起壓壓馬路,文園沒有想到包青天會主動的邀請自己,所有的煩惱都拋之腦後,美美的化了一個妝就出門了。


    “真是的,有了男朋友就忘了閨蜜了,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人。”張小雯悶悶不樂的。


    晚上的時候天氣比較冷,文園出來的時候特意穿的比較單薄一些,他想測試一下包青天會不會脫下他的外套為她取暖。包青天看到文園出來了,又穿的比較少,正如文園所想象的那樣,包青天給文園披上了外套。


    “說說吧,這麽晚了,你把我約出來幹嘛?”文園問道。


    “也沒啥,就是看你今天悶悶不樂的,所以就想問問你到底怎麽了。”包青天說道。


    “嗬,你不是偵探嗎,你自己推理啊。”“都說了,女人心,海底針,我又不是神仙,怎麽推理嗎。”


    包青天一臉的憋屈,看到包青天這個樣子,文園“噗嗤”的一下笑了。


    “算了算了,也不為難你了。”文園笑道,“這樣吧,你陪我壓壓馬路,我就原諒你了。”


    包青天高興的點了點頭,隨後陪文園壓起了馬路。


    (哎,真是個呆子,我的心裏想法你不知道嗎?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的。)文園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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