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園,你說這個叫包青天的到底是什麽人啊?”


    他們逛街逛累了,便在西餐廳吃飯,吃飯之餘,還談起了包青天的事情。


    “不知道,我跟他也不怎麽熟,第一次認識也隻是在巧合之下認識的。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他的父親是包氏集團的董事長。”


    “哇,包氏集團,文園,你這是傍上大款了啊?”張小雯一臉的羨慕。


    “不要瞎說,什麽大款不大款的。我跟他隻是朋友的關係而已。”文園無語了。


    “所以啊,你得趕快下手,把他拿下啊。以後你就是豪門太太了,我這個做閨蜜的,也好跟著沾光啊。”


    “…”


    文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反駁她這個比較物質的閨蜜,隻能埋頭吃飯。


    “真沒勁。”張小雯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夜晚,一個黑影背著一個人,不知道要往哪個地方走去,鞠雯雯晚上出來散步,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害怕的躲了起來。


    包青天駕駛著他的蘭博基尼,馳騁在大馬路上,其他車主看到蘭博基尼,紛紛的讓道。包青天到了天平大學以後,看到文園在那裏早早的等著,張小雯也在。


    “誒,文園,你怎麽在這裏?”包青天好奇的問道。


    “想著天平大學你肯定會來,所以我也就跟著來了。你吃早飯了嗎?”文園關心的問道。


    “謝謝,我不餓。”包青天吞了一口唾沫,他不知道文園怎麽突然之間對自己這麽好。


    “切,不解風情的男人。”張小雯小聲的嘟囔著,並把頭轉向了一邊。


    “包偵探,不知道你來我們學校幹什麽?”鄭禮其問道。


    “當然是來勘察現場咯,不然我還能幹嘛。”包青天摳了摳鼻屎。


    包青天向著整個操場望去,看到幾個老師正成群結隊的打算往校門外走去,應該是去吃飯吧,看到了鄭禮其,便趕緊問了聲“好。”


    “你們幾個去哪裏?為什麽沒看到陳老師還有鞠老師?”


    “陳老師昨天我也沒看到,鞠老師她說他不舒服,回宿舍去了。”範成傑回答道,“不過校長,我們想要出去吃飯,你該不會也不允許吧。”


    “沒,隻是問一下。你們快去吃飯吧。”


    幾位老師剛要走,就聽到了哪裏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同學們,同事們,你們好,在這裏,首先感謝大家的關照,我首先向大家賠個罪,我感覺我枉為人師表,如今,隻有一個‘死’字能夠配得上我,所以,我將伴隨著這早上的微風,在這裏謝罪,我去了。”


    當聽完這句話的時候,文園指著舊校舍的樓頂,隻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頂樓之上,他的雙手張開,看起來要跳樓的樣子。包青天喊著“不要”,打算上去救人,這個時候看到人影“倏”的一下,掉在了草叢之內。


    幾人慌忙的去尋找,在草叢外的不遠處發現了屍體的蹤跡,屍體趴在地上,包青天將屍體正過身子,看著血肉模糊的臉,文園和張小雯嚇出了尖叫。而鄭禮其也是匆匆趕過來,看到屍體的時候差點嚇暈過去,原來死的人正是陳貴文。


    鄭禮其蹲在地上掩麵痛哭,三個死者都是鄭禮其最看好的人。


    “為什麽,如果跟我有仇,來殺我啊,殺我身邊的人幹什麽。”鄭禮其捶胸頓足的。


    韋風,顧春風和範成傑看到這一幕,吃飯的胃口頓時就沒了,呆呆的站在案發現場。


    接到報警電話的田中恒趕到了案發現場,看到這一幕的他都快崩潰了,連續兩天了,天平大學接連發生了三件命案。要是讓上麵領導知道了,保不準要連降兩級,到時候又得從一個輔警做起了。


    “包青天,又是你?”看到包青天在現場,田中恒有點意外,“你在這裏的話,那發生案子就好解釋了。”


    包青天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說什麽,隻好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有沒有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什麽?”田中恒問道。


    “嗯,不過這個東西你應該是知道的。”“我應該知道?”


    說罷,包青天便拿出了那張三起命案,死者身上都有的毒品包裝紙,看到這個包裝紙,田中恒也是吃了一驚。


    “又是這張白紙,幾乎每個被害者的手上都握著這個白紙,這案子肯定是跟毒品有關。”田中恒摸著下巴說道。


    包青天來到了鄭禮其的旁邊,對鄭禮其說道:“鄭校長,三年前這所學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你也應該說了吧?”


    田中恒好奇的看向了包青天,不知道包青天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好說的,隻不過是‘被扼殺的跳樓鬼’的詛咒罷了。”說罷,鄭禮其便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幾位老師,你們在這所學校裏任教,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三年前這所學校發生了什麽事吧?”包青天又把目光移向了他們三個。


    三位老師也不傻,鄭禮其都不願意說,他們去說,要是被鄭禮其知道,還不得挨幹啊。隻能找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我就自己查明真相,到時候有你們後悔的。”包青天氣憤的說道。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誰能告訴我。”田中恒問道。


    “我來說吧,警察同誌。”韋風走到了田中恒的身邊,“我們幾個本來打算去學校外麵吃早餐的,與校長寒暄了幾句,在我們要出校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陳老師說的死亡遺言,說完以後,便從這舊校舍的樓頂上跳了下去。”


    “死亡遺言?可知道死者說的是什麽嗎?”


    韋風看了看顧春風,將話題交給顧春風,顧春風也是秒懂,接過話茬就說道:“大致內容就是覺得什麽對不起同學們,對不起老師們,吧啦吧啦的,隨後就跳了下去。”


    田中恒看了看包青天,包青天點了點頭,表示他們說的沒有問題。


    “說了一番死亡遺言以後就跳下去了,怎麽看也覺得這案子是跳樓了啊?”田中恒摸著胡須說道。


    “不管是不是跳樓,現在最要緊的是查明隱藏在這案件背後的真相才是硬道理。”包青天說道,“其實對於整個案件,我都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剛才陳老師在說死亡遺言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聲音有點怪怪的,有點像後期合成的。”


    “你是沒聽過陳老師的聲音吧?”範成傑問道,“那個聲音我可以確定,的的確確就是陳老師的聲音。”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說聲音不像他本人,總是感覺他剛才說話的時候有一些雜音。”包青天連忙解釋。


    “雜音?怎麽可能,又不是在聽廣播。”


    “廣播?”


    包青天猛的一驚,正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那個聲音的確是像從廣播裏播放出來的一般,但是包青天搞不懂,為什麽要這樣去做,還是說被扼殺的跳樓鬼有非要這麽做不可的理由。


    “行了,先不要再這樣猜測了。”田中恒說道,“包青天,你還有沒有什麽要調查的?”包青天搖了搖頭,“行吧,我叫人把屍體拉回去了。”


    說罷,田中恒便用傳呼機讓他的同事把屍體抬回去了。


    包青天靠近案發現場,看到案發現場有著三灘血跡,這三灘血跡都是三位被害人在墜樓的時候留下來的。因為時間的緣故,現在血跡已經流幹了。包青天看著剛才陳貴文墜落下來時留下的血跡,覺得有一些疑惑,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就是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你們這裏哪裏有圖書館?”包青天詢問著三位老師。


    “圖書館的話,在新校舍的二樓就有,寫了牌子標識的。”韋風回答道。


    包青天聽完以後,便趕緊往新校舍的二樓跑去。


    “喂,包青天,你去哪裏啊,我也去。”


    文園想要跟上去,一把被張小雯給拉住。


    “你幹嘛?還嫌不夠亂嗎?他現在腦袋裏就隻有命案命案的,不要白費力氣了。還是先等一下吧。”


    說罷,文園隻得放棄追趕。


    “算了,突然之間沒什麽胃口吃飯了,你們去吧,我回宿舍去了。”


    說罷,韋風便朝著宿舍走去,顧春風和範成傑相互看了看,最後幹脆也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杜淳拿著望遠鏡看韋風,顧春風和範成傑回了宿舍,嘴角略過一絲笑意,餘東看到杜淳那奇怪的樣子,直呼他是個怪人。


    包青天來到了圖書館,他的目標很是明確,直接就是奔著雜誌類的分類而去,他有一種假設,想在這裏得到驗證。他覺得如果是三年前的事的話,隻有雜誌或者報紙上能找到答案,但是包青天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類似的,當他想要放棄時,一張陳年舊報紙上的標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隻看到舊報紙的標題上寫著:震驚!天平戒毒所一日之間收容上千人!


    “找到了!”包青天似乎有點高興,拿起報紙便閱讀了起來,裏麵的內容讓包青天大吃一驚,“怎麽會這樣,果然三年前在這所學校裏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走吧,文園,陪我去一趟!”


    包青天從圖書館走出來以後,就拉著文園上了他的蘭博基尼。


    “怎麽了,包青天?你這是要去哪裏?”文園有點疑惑。


    “戒毒所!”


    包青天淡淡的吐出了這幾個字,文園一臉震驚的看著包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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