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曹禮建站出來反駁道:“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還看到老板起來喝水來的,如果說冷師傅是凶手的話,那麽他在那個時候就不應該在房間裏睡覺嗎?”曹禮建問道。


    “你看到的隻是一個影子,你們自己也說過,隻是看到了陳阿采喝水的樣子,但是卻沒有看到她的本人。我估計就是他戴上假發,讓你們以為她在那個時候還活著吧。”包青天解釋道。


    “可是…”曹禮建還想繼續為冷碩辯駁下去,冷碩拍了拍曹禮建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了。隨後“哼哼”的笑道。


    “包青天,你說的都對,他們幾個都是我殺的。”冷碩說道。


    “怎麽會,冷帥居然會殺人。”張小雯難以置信。


    “不過你能夠告訴我,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嗎?”冷碩問道。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隻不過是當我把所有案件的脈絡理清楚的時候,再結合誰的舉動最為怪異,凶手的輪廓自然而然的就在我的腦海裏浮現了。”包青天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的布局多麽的精妙,最後還是鬥不過你啊。”冷碩冷哼一聲,“其實當時將魔術劇團搭在巷子旁的時候,我才突然想到的這個詭計,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讓他們三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冷碩哼哼的說道。


    “但是冷師傅,為什麽啊?你為什麽要殺害他們幾個人啊?”邵貴雲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為什麽,為什麽?”冷碩發出一聲苦笑,“就是因為他們殺害了荷花,殺害了我的妹妹荷花啊。”冷碩哭著說道。


    “什麽,荷花小姐是你妹妹。”邵貴雲有點驚訝。


    冷碩點了點頭,隨後向眾人講述了他的殺人動機。


    冷碩和荷花是一對兄妹,因為從小家裏貧窮,所以他的妹妹被他父母過繼給了無兒無女的他的程姓親戚,隻因兩家相差甚遠,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起,他跟他的妹妹失去了聯係,也就是在十年以後,在他們的城市要舉行一場魔術巡演,冷碩對魔術也比較感興趣,所以便去觀看了。


    在這場魔術表演中,他意外的得知了團長姓程,叫程荷花,與他十年未見的妹妹冷荷花名字有些相似之處,等到魔術巡演結束以後,冷碩便去私下打聽,果然,荷花小姐就是他一直沒有聯係的妹妹,他們最後也相認了。


    重逢總是來的妙不可言,他們相擁而泣,為了能夠照顧自己的妹妹,冷碩便加入了幻影魔術團,荷花小姐還教會了他許多的魔術,冷碩也因此有了“魔術手”的稱號。就在三年前的那一天,荷花要表演一個新魔術,並且把這個魔術原理告訴了冷碩,為了能夠讓冷碩學習更多的魔術,荷花將她的畢生所學給寫進了一本魔術筆記裏。裏麵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魔術揭秘。


    魔術筆記的事情讓他們三人知道了,威逼利誘地讓荷花將魔術筆記給他們,荷花小姐不幹,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在他們的心裏種下了仇恨的種子。第二天,他們得知荷花要表演一個新魔術,就是鋼索消失術,他們打算在鋼索上做一些手腳,換掉了荷花用的魔術鋼索,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普通的鋼索。


    荷花小姐不知道鋼索已經被換掉,仍然堅持表演魔術,就在她要施展魔術的時候,不慎從旁邊跌落,墜落而亡。他們三人曾經在荷花小姐的屍體上找尋過,沒有找到那本魔術筆記。最後因為警方始終調查不出來頭緒,便把這件事情當做意外的墜落事故處理了。


    冷碩得知妹妹的死訊,也去過現場查看,因為他知道魔術的原理,查看繩索的時候,發現繩子被誰換了,冷碩氣憤交加,他決定找出凶手,為妹妹報仇。就在有一次魔術巡演的時候,冷碩聽到了他們三人的對話,當冷碩得知他們三人是因為魔術筆記才把荷花給害死的時候,心裏可以說是悲憤交加,他決定為自己的妹妹報仇。


    因為荷花的死,幻影魔術團沒有團長,所以便讓精通魔術的陳阿采做了團長,陳阿采做了團長以後也是為幻影魔術團做了一些貢獻,將幻影魔術團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甚至整個國家都知道了幻影魔術團的聲名,這也是荷花生前沒有做到的。


    後麵冷碩經過兩年半時間的籌劃,終於想到了完美的複仇計劃,既然他們那麽想要魔術筆記,那就用魔術筆記吸引他們出來。在殺害敖成洪的那個晚上,他刻意裝扮成荷花的樣子,就是要讓敖成洪感覺到害怕,內心充滿愧疚。


    隨後冷碩出現在他麵前,大半夜的出現讓敖成洪有了警覺,他覺得冷碩一定是來者不善,便偷偷的將所有的撲克牌全部用魔術一般的手法變成了“7”,起初的目的隻是讓大家小心冷碩這個人,隻是沒有想到冷碩會下手殺他罷了。


    第二天的時候,冷碩約靳川見麵,告訴他隻要他下午那場魔術表演不去,他就把魔術筆記給他,但是前提條件是要配合他。為了得到魔術筆記,靳川也是極力的配合,冷碩的魔術一表演完,就立刻給靳川打去了電話,讓靳川在菜鳥驛站等他。冷碩到了菜鳥驛站以後,就把靳川殺害了,隨後裝到了魔術師專用箱,利用快遞的方式,加急將靳川的屍體快遞到了長紅旅館。


    最後一個要解決的當然就是陳阿采了,隻不過她是罪魁禍首,當然不會就讓她死的那麽幹脆,冷碩繼續裝扮成荷花小姐死後的樣子,出現在陳阿采的窗前,讓陳阿采飽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最後借此機會,走進陳阿采的心裏,目的就是要玩弄她。後麵在陳阿采的水裏下了安眠藥,等陳阿采睡著以後,便裝扮成陳阿采的樣子,讓曹禮建和邵貴雲看見以後便殺了陳阿采,最後自己再從防盜窗逃出。隻是他沒想到陳阿采臨死前留下了死亡留言罷了。


    以上,便是所有的殺人動機以及事情經過。


    說完這些以後,冷碩低下了頭,他也是了無遺憾,他知道他所委托的“地中月”組織是什麽樣的人,計劃失敗是會殺人滅口的,冷碩也不想多說什麽,直接就拿起了一把刀了結了自己。


    “冷師傅!”“冷帥!”


    現場突然響起一陣哀嚎,看到自己臨死的時候,還有這麽多人在為他而哭泣,冷碩很是開心。


    “小雯小姐,謝謝您!”說罷,冷碩閉上了眼睛。


    其他人也是不忍心的看著這一幕。


    “提線木偶,恐怕這個案子就這麽結束了吧。”田中恒歎道。


    第二天,包青天,文園和張小雯他們三個來到了火車站,送鍾倩離開。


    “小倩,歡迎你隨時來玩。”文園笑道。


    “我會的。”


    “再見了。”


    進入火車站,鍾倩朝著三人招了招手。隨後,鍾倩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在回去的路上,包青天對文園說道:“寶文園。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想跟你閨蜜說一下。”


    “什麽事那麽複雜,非要跟我閨蜜說。”文園有點疑惑。


    “你不用管,回去就行了。”包青天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文園有點害怕,他知道包青天說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便識趣的自己先走了。


    “包青天,你要跟我說什麽事啊?”張小雯笑著問道。


    “你是‘地中月’組織的人吧,策劃這起案件的是不是你啊?”包青天質問道。


    “你在說什麽啊包青天,我怎麽聽不懂啊?”張小雯裝蒜道。


    “別裝了,你的行為已經出賣你了。還記得前天鍾倩到達天平市的時候,你說了一句‘你看,那人是’吧,鍾倩,是我跟文園在風鈴村的時候認識的,而且她隻有我跟文園認識,別人是不認識的。但是你前天說了那句話,所以我斷定,你認識她,但是是怎麽認識的呢?那就是在你們組織裏有著她的資料。我當時還不敢確定,直到昨天冷碩自殺的時候,他的眼神看向了你,那不是向你訴說著最後的遺言的眼神,而是害怕的眼神。因此,我可以斷定,你也是跟杜淳一樣,是神秘組織‘地中月’的人。”


    聽完包青天的推理,張小雯笑道:“包青天,我還是低估你了呢,看來是我賣的破綻,這個也的確是我的失誤,包青天,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跟文園是好朋友的份上,我早就把你除掉了。不把你除掉,主要就是怕文園傷心。”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加入‘地中月’組織,為什麽。”包青天生氣的質問道。


    “為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說完,張小雯露出了手臂上紋身,那是一個地球跟月球,地球在月球的中間,“看到了吧,這就是組織的證明,包青天,我本來是奉首領之命,要將你一起除掉的,但是我不忍心。不過,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不會忍心,你,會不會這麽好運了。再見!”


    說罷,張小雯扔了一顆煙霧彈,隨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惡!”包青天握著拳頭,憤憤的叫道。


    (天平大學話劇社打算在一座孤島上公演“歌劇院怪人”,包青天擔心妹妹的安危,便陪著一起去了,在這座奇妙的島嶼上,包青天又會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呢?敬請關注下一案:歌島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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