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來到了城堡的客廳,看到他們七個人在客廳對峙著,嚴卓被聶明和鄧初給抓住了胳膊,像是抓捕犯人一般,嚴卓也是搞不懂他為什麽會被這樣對待。直接喊著“冤枉。”包青天走過去詢問其原因,陳炳慎對包青天解釋著,根據聶明的驗屍結果顯示,死者陳霞是在淩晨兩點被害死的,而今天早上,陳炳慎在淩晨兩點的時候看到嚴卓偷偷的起夜,在案件發生的時候也不在現場,更何況,歌劇院怪人還是他演的,種種的證據表明,嚴卓就是凶手。


    “你這樣的理由讓人很難信服啊。”包青天說道,“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你說他飾演的歌劇院怪人就是凶手的話,可是你不要忘了,歌劇院怪人的角色本來你出演的,隻不過是因為歌劇院怪人因為寫了威脅信,所以你才臨時更換主演的,難道不是嗎?這個理由你覺得能夠讓人信服嗎?”


    “嗬,包青天,你說得對,也許我沒有探案的頭腦,但是我相信我的眼睛所看到的,我敢打包票,他絕對是歌劇院怪人,如果不是的話,我直播倒立吃翔。”陳炳慎信誓旦旦的說道。


    “…”


    隨後陳炳慎來到嚴卓的身邊,對著嚴卓說道:“你沒想到吧?最後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歌劇院怪人。”


    “你汙蔑人,我根本不是。”嚴卓為自己辯解道。


    “你還不承認啊?鄧初,聶明。先把他關到歌劇院去,讓他好好的反省反省,等到你醒悟了再放你出來,或者是等我查明了真相,自然會把你給放出來。”


    “是!”


    說罷,鄧初和聶明像押解犯人一樣的押解嚴卓到了歌劇院,在途中,嚴卓還一直說著自己是冤枉的。


    “喂,陳炳慎,你也太武斷了吧!”包青天怒喝道。


    “現在在這島上,我就是法。”陳炳慎一句話懟了回去,讓包青天吃了一驚,“包青天,給你一個麵子讓你查看現場,不給你麵子,你什麽都不是,你記住了,在這島上我說了算。”


    說罷,就往歌劇院的方向走去。看到陳炳慎走了,其他人也跟了過去,包青天想看看陳炳慎要搞什麽鬼,便也跟了過去。


    “喲,你們都跟過來了?”陳炳慎笑道,聶明和鄧初把嚴卓推進了歌劇院。“也好,那就讓你們親眼看看我把他關起來吧,這樣一來,歌劇院怪人應該就不會出現了吧。”說罷,從包包裏拿出了一把鑰匙,將門鎖上了。裏麵不斷傳來“放我出去”的叫喊聲。“看好了,我把鑰匙放到這個口袋裏了。”


    陳炳慎將鑰匙放進了口袋,隨後讓李夢潔將這個袋子放起來,最後又對著眾人說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開門。明天早上你們再跟我過來看看。包青天,似乎這次你不行了呢。”陳炳慎笑道,隨後便往客廳走去。


    “哥!”包雨晴叫道。


    “可惡!”包青天緊緊的握著拳頭,“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的嗎?”


    “明天早上再來看,我就不信關了他一晚上,他還不老實。”陳炳慎說道。


    譚耀輝走到包青天的身邊,悄悄的說道:“包青天,你就不準備說點什麽?”


    “我能說什麽,現在我說了算嗎?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包青天也同樣是悄聲的回答道。


    “哥,這有點不像你的風格啊。”包雨晴的語氣裏似乎也是充滿了嘲諷。


    “我警告你們啊,不要妄想著把他放出來,要是讓我知道的話,要你們好看。”


    說罷,陳炳慎悻悻的離開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麽去勸陳炳慎,也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深夜,包雨晴正在房間裏睡覺,覺得口有點渴,便起來喝水,透過蒙蒙的窗戶,看到了一張令人可怕的臉,那張臉上戴著一副可怕的麵具,而麵具特意的設置成一個笑臉的形狀,就好像是在嘲笑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包雨晴,包雨晴嚇得大叫起來。


    聽到慘叫聲的眾人都跑了進來,進來以後看到包雨晴坐在地上,左手捂著嘴巴,右手指著窗戶,其他幾人看到以後,都是吃了一驚,眼前的歌劇院怪人居然是那麽恐怖,而歌劇院怪人看到大家來了以後,倒也是不慌忙逃走,隻看到他從舌頭裏吐出來一張紙條,那張紙條上寫著“嚴卓已死!”隨後便在一聲大笑著離去。


    “可惡!”


    包青天朝著窗戶跑去,打算追歌劇院怪人,但是當他把窗戶打開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隻看到窗戶下麵是萬丈懸崖,幸好包青天及時的刹住了車,不然從這裏掉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包青天看了看窗戶外麵,並沒有落腳點,那麽剛才歌劇院怪人是怎麽出現在窗戶外麵的,想到這一切,包青天就有點毛骨悚然。


    這個時候包青天也突然想起剛才歌劇院怪人的那張紙條,大叫了一句“不好”,隨後往歌劇院的方向跑去,跑的時候還叫大家把陳炳慎叫起來,讓他去歌劇院,出事了。幾人不明就裏,就按照包青天說的去做了。


    包青天來到歌劇院,看到門還是好好的,被鎖住了。陳炳慎被他們半夜叫起來,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了歌劇院,當得知嚴卓被歌劇院怪人殺死的時候,陳炳慎卻是不屑一顧,直呼“不可能。”


    “可能還是不可能,你自己打開歌劇院的大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包青天嚴肅的說道。


    看到包青天如此嚴肅的表情,陳炳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趕緊叫李夢潔去把鑰匙取過來,鑰匙取過來以後,陳炳慎從袋子裏拿出了鑰匙。將門打開以後,看到了如此可怕的一幕:


    嚴卓的屍體被掛在歌劇院的橫梁上,轉來轉去的,看樣子就像是剛死沒有多久似的,而且還在嚴卓的身上留下了這樣的一張紙條:你們打擾到我的清靜了,這是第二個。—歌劇院怪人!


    看到這樣的話語,陳炳慎也是有點難以置信,而李俊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嘿,現在知道歌劇院怪人的厲害了吧。”


    陳炳慎一聽此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揪住李俊的衣服,氣憤的說道:“喂,李俊,是不是你搞的鬼,殺害嚴卓的是不是你啊。”


    李俊沒有說話,而是說著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語,“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你們自己做的事,你們自己知道。”隨後就走了。


    “李俊這個人到底怎麽回事?”李夢潔有點納悶,“還是說他真的是歌劇院怪人?”


    “李俊!”陳炳慎氣的是牙根子癢癢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包青天說道,“不管真凶是不是李俊,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現在這件案子。”


    “哦,包大偵探,依照你的說法,你覺得案件應該是什麽樣的?”陳炳慎的話裏似乎充滿了歧義。


    “首先我們要明白一點,就是這件案子的本身,大家都知道,因為嚴卓是被陳導演懷疑是歌劇院怪人,所以把他關在了這間歌劇院裏,鑰匙也是僅有一把,在陳導演將門上鎖以後,就沒有人再來過這裏,而且我們也是親眼看到陳炳慎將鑰匙放進了袋子裏,並且親自交到了李夢潔的手上,而且在這期間,應該沒有人去拿鑰匙,因為鑰匙是原封不動的放在袋子裏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宗密室殺人事件啊。”


    包青天這句話一說出來,語驚四座。


    “我靠,密室殺人,這是我看很多偵探推理小說裏,最高的殺人手法啊。”孟美的眼神裏充滿了崇拜,她不是感覺到驚恐,而是一種羨慕的眼神。


    “額,你這個有點變態啊。”鄧初汗了一下。


    “包青天,你不用理他們,你說你的推理。”陳炳慎說道。


    “其實我想說的很簡單,不管是陳霞的案件也好,還是這次的密室殺人事件也好。你們大家仔細想想看,歌劇院怪人其實是在模仿《歌劇魅影》的劇情殺人啊。”


    “哦?這件事怎麽說?”陳炳慎好奇道。


    “在《歌劇魅影》的劇情裏,卡洛塔被吊燈砸死,而死者陳霞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卡洛塔。建築工人比蓋被吊死,嚴卓先生原來扮演的角色就是比蓋先生。也就是說,死者的死法對應著他們的角色。”


    譚耀輝聽到此話,吃了一驚,隨後說道:“那…那不是說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嗎?”譚耀輝害怕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包青天沉思道。


    “我不要在這裏待了,我要走。”


    說罷,譚耀輝跑了出去。


    “喂,耀輝,你要去哪裏?”李夢潔在後麵追趕著。


    “現在是大晚上的,會出事的,趕緊跟著他。”包青天說道。


    說罷,大家便趕緊跟著譚耀輝。


    夜晚島上的風浪是最大的,在他們跑出城堡的時候,外麵刮起了大風,原本歌島上是有一條緊急逃生用的小船的,但是當譚耀輝跑到那裏的時候,小船的繩子不知道被誰給割了。


    譚耀輝垂頭喪氣的說道:“沒了,一切都沒有,出入島嶼的最後一條路都被封死了。”


    眾人紛紛趕到,包青天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我們被困在這裏了嗎。”孟美說道。


    “可惡的歌劇院怪人。”陳炳慎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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