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朱元璋,製定的大明律明文記載:


    對貪汙受賄的官員,無論數額大小,都將受到嚴厲的處罰。


    即使貪汙數額不大,也會受到杖責一百的體罰;而貪汙超過六十貫的,更是要被發配邊疆效力。


    對受財枉法者,一貫以下杖七十,每五貫加一等,至八十貫即處絞刑。


    對貪汙超過六十兩銀子的官員,將被處斬。


    對貪汙受賄的官員,將被處以極刑,包括梟首示眾、剝皮實草等酷刑。


    對貪汙受賄的官員,將被處以淩遲,其祖父、子、孫、兄弟及同居的人,隻要年滿16歲的都要處斬。


    正是因為太祖朱元璋對貪官汙吏極為嚴苛,導致這些江南文官集團受不了。


    到了弘治年間,終於等來了機會!


    內閣為代表的文官集團勾結後宮,欺負皇帝年幼,整出來一部“大明會典。”


    這些文官不傻,他們不敢篡改太祖朱元璋的《大明律》。


    因為朱元璋知道這些人是什麽德行,特意囑咐後代留下遺訓。


    大明律作為明朝的法律根本,不允許修改一個字,誰敢修改大明律,淩遲斬首。


    即便如此,也難不倒這些文官集團的政治流氓地痞們,你讓他們這群江南文官集團治國安邦,他們沒這個本事。


    如果論起禍國殃民,做攪屎棍,他們一等一的都是好手。


    他們這群人,做成一件事不可能,但是要毀一件事,輕而易舉,這是他們的天賦!


    他們的天賦就是操蛋兒。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搞臭國家司法,玩文字遊戲,找漏洞那可是別出心裁。


    大明律是鐵定動不了的,他們就轉動腦筋展開想象。


    靈光一閃,來了!


    就開始著手修另外一部法律,就是“大明會典。”


    這部大明會典對於貪官汙吏來說,不要太爽!


    它對於貪官汙吏和江南文官士紳來說,簡直就是春天和天堂的到來。


    可以想象那樣一個又騷又熱的夏天,就是大明會典頒發的當日,騷氣衝天。


    整個江南文官集團和士紳地主們,都脫光衣服裸奔在自己的宅院和園林裏。


    嘴裏流著涎,歪著脖子,情不自禁地傻笑著在自家地裏裸奔,一邊跑手裏還舉起那本騷氣衝天的大明會典。


    跑著跑著,誇下還發出叮嚀哐啷的聲音,把他們家裏的母狗母豬嚇得到處亂竄。


    以後就可以放心的徇私枉法了,可以做傷天害理的事了,什麽欺男霸女,逼良為娼都是小意思。


    殺些個把人,那都不在話下!


    在朝當官,回家咱們就當地主。


    媽拉個巴子的,老子江南文官集團才是明朝真正的皇帝!


    貪官汙吏再也不用擔心徇私枉法會被剝皮萱草了,一律從輕處罰,甚至可以花錢減免刑罪。


    然後這些內閣為首的江南文官集團,還舔著臉告訴世人,這才是適合大明朝的法律。


    同時還蓄意詆毀朱元璋嗜殺成性,嚴苛峻法讓百姓苦不堪言。


    這群狗日的王八蛋,真是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朱元璋製定的大明律對官員嚴苛不假。


    但是對百姓確實很寬容的。


    就舉個例子來說,謀反這一罪,如果是平民百姓犯了,朱元璋的大明律隻處置謀反本人。


    不連坐,不滅族。


    但是貪官汙吏就不行,隻要謀反,全部淩遲,連坐滅三族。


    當初文官玩心眼子,讓朱元璋對百姓謀反加大處罰力度,朱元璋根本就不同意。


    說句實話,朱元璋洪武時期三大案,沒有一件是冤案,沒有殺錯一個人。


    但凡是抹黑明朝,詆毀朱元璋嚴苛的,基本都是利益集團的後代,或者他們本身就是士大夫階層。


    因為在洪武年間,隻要貪汙六十兩就把貪官活剝皮。


    貪官汙吏和利益集團能喜歡朱元璋,能喜歡明朝嗎?


    它們這群狗日的貪官汙吏利益集團,恨不得掘朱元璋的墳。


    以後誰敢罵明朝,罵朱元璋,別跟他廢話,上去抽他兩個嘴巴子!


    ……


    行刑台上,隨著最後一刀落下,貪官汙吏與士紳地主們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他們的身軀被剝削得如同幹柴,皮肉盡褪,隻剩下森然白骨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這是一場對腐敗與貪婪的嚴厲審判,也是朝廷對於罪官勾結士紳的一次血腥宣泄。


    百姓們圍攏上來,他們的眼神中既有複仇的快意,也夾雜著對生活的無奈與艱辛。


    當劊子手宣布盆中的肉可以帶走時,人群瞬間沸騰,他們爭先恐後地湧向前。


    仿佛那是救命的糧食,而非昔日權貴身上的殘骸。


    他們拚命地往口袋裏塞,生怕錯過一絲一毫,這場麵既悲涼又諷刺,是對世道不公的無聲控訴。


    劊子手的聲音在喧囂中顯得格外響亮:“別搶別搶!一個個來!”


    但他的呼喊似乎並未能平息人們的狂熱,反而更激起了他們對生存的渴望與對權力者的痛恨。


    觀摩行刑的官員們,此刻神色各異,有的麵露厭惡,緊皺眉頭。


    仿佛這血腥的場景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某種潔癖;


    有的則是一臉愕然,顯然被百姓的瘋狂行為所震驚。


    他們從未想過,自己平日裏高高在上,一旦跌落神壇,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一位年輕的官員,麵色蒼白,緊捂著嘴,仿佛要抑製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他低聲對身旁的同僚說:“這……這成何體統?百姓怎可如此愚昧無知,竟將罪犯之肉視為珍寶?”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


    另一位年長的官員,眼神深邃,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緩緩開口:“愚昧?未必。你看那盆中的肉,對他們而言,或許比任何金銀珠寶都要來得實在。


    這世道,餓極了的人,什麽事做不出來?”


    他的語氣裏既有對現實的無奈,也有對人性深刻的洞察。


    又有一位官員,麵容凝重,他低聲自語:“今日觀此景,心中實難平靜,想我輩為官一任,若不能造福百姓。


    反成民之仇讎,將來何顏麵對江東父老?又怎敢奢望死後留名青史?”


    他的言語中透露出對仕途的憂慮與對未來的不確定。


    其他官員,被此情此景嚇得麵如土色,他們想象著自己若有一日觸犯國法。


    是否也會落得如此下場,被萬眾唾棄,肉身成為百姓爭搶的“食物”。


    這種恐懼,讓他們不寒而栗,心中暗自發誓,定要謹言慎行,遠離貪腐,以保自身清白。


    崇禎皇帝出於對內閣三位大人成基命、畢自嚴、範景文的照顧,沒有讓他們前去觀摩那殘酷的行刑。


    這本是皇帝對自己心腹大臣的一種體恤,卻不想在朝廷官員的議論中發酵起來。


    那些沒有被特殊照顧的官員們,臉上帶著或憤怒或嫉妒的神情。


    他們聚集在六部議事廳的一側,交頭接耳,聲音中滿是憤懣。


    其中一位身形微胖,長著一雙小眼睛的官員,漲紅了臉,扯著嗓子開始發難:


    “你們看看,這像話嗎?那行刑場麵如此恐怖,咱們都得去經受那一番折磨,憑什麽內閣那三位就可以躲得遠遠的?


    這皇帝陛下也太偏心了,內閣如今簡直就是陛下的走狗,隻想著自己舒服,何曾為咱們這些同僚著想過?”


    旁邊一位麵容消瘦,眼神中透著狡黠的官員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這成基命、畢自嚴、範景文有何特別之處?


    不就是整日在皇帝身邊阿諛奉承,才得了這等優待。咱們在朝堂上也是盡心盡力,卻要被區別對待。”


    他們的話語像是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漣漪。周圍的官員們也紛紛點頭,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起來。


    其中一位胡須花白,氣質沉穩的官員皺著眉頭,不滿地說道:


    “你們這是何道理?內閣三位大人在朝為官,對陛下忠心耿耿,對朝廷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


    陛下不讓他們去觀摩行刑,自有陛下的考量,你們在此妄加揣測。


    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難道是想對陛下的決定指手畫腳嗎?”


    另一位年輕氣盛的官員也挺身而出。


    他目光炯炯地反駁道:“你們若是有真本事,像內閣大人那般得陛下賞識,被召入閣。


    那自然也不會有這些抱怨,現在在這裏嚼舌根,不過是嫉妒人家罷了。”


    那先前提起話頭的微胖官員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向前跨了一步。


    手指幾乎要戳到對方的臉上,瞪大了眼睛吼道:“你說誰嫉妒?我們不過是在為朝堂的公平而發聲。


    難道隻因為他們在內閣,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這對我們這些每日辛勤處理政務的官員公平嗎?”


    “公平?”向著內閣的年輕官員冷哼一聲,“你們所謂的公平就是要讓內閣大人和你們一起去看那血腥的場麵?


    你們可知道,內閣大人每日要處理多少軍國大事,他們的精力要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不像你們,隻知道在這裏搬弄是非。”


    “你這是汙蔑!”那狡黠的官員尖聲叫道,“我們何時搬弄是非了?我們隻是要求一視同仁,那行刑的場麵固然血腥。


    可我們不也都強忍著看完了?為何內閣就能例外?”


    朝堂中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仿佛要把那議事廳的屋頂都掀翻。


    那些向著內閣說話的官員們雖然在人數上不占優勢,但他們氣勢絲毫不弱。


    那花白胡須的官員提高了聲音,試圖壓過周圍的嘈雜:“你們莫要忘了,內閣乃是朝廷的中樞所在。


    成基命大人在處理政務上的謀略,畢自嚴大人對財政的精心打理,範景文大人在兵部之事上的用心。


    這些都是朝廷不可或缺的。


    陛下不讓他們去,也是擔心影響他們處理政務的心境,這是為了朝廷的大局著想。”


    他的話並沒有讓那些不滿的官員們平息下來。


    那微胖官員冷笑道:“大局?這不過是你們的托詞罷了。


    說到底,還是內閣和陛下走得近,他們就能享受特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平日裏中立的老官員站了出來。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略帶疲憊的聲音說道:“諸位同僚,都莫要再爭吵了。


    此事其實也反映出我們議事中的一些問題。


    陛下的決定,我們本應尊重。


    但同時,朝廷官員之間也應該互相理解。


    那些對內閣有微詞的同僚,你們也該看到內閣大人的辛苦和重要性;


    而向著內閣說話的同僚,也該理解其他人心中的不滿。


    我們都是為了朝廷效力,若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就爭吵不休,成何體統?”


    可是,他的話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那微胖官員撇了撇嘴,不屑地說:“大人,您這是和稀泥,這件事不解決,我們心中的怨氣難消。”


    那花白胡須的官員也有些生氣地說:“你們就是無理取鬧,內閣大人本就不該被你們如此詆毀。”


    爭吵繼續升溫,雙方互不相讓。


    有的官員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有的官員則是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不屑;


    還有的官員在人群中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著對方。


    那向著內閣的年輕官員,漲紅了臉大聲說道:“你們若是覺得不公平,大可以向陛下進諫,看陛下如何回應你們。


    在這裏對內閣大人惡語相向,算什麽英雄好漢?”


    “進諫?哼,你以為陛下會聽我們的嗎?陛下現在滿心都是內閣那幾位。


    我們這些人說的話恐怕連個響兒都聽不到。”那狡黠的官員陰陽怪氣地說道。


    在這混亂的爭吵聲中,一位小太監匆匆走進朝堂,尖聲喊道:“陛下有旨,議事廳之上如此喧嘩,成何體統?


    眾官員莫要再為這等小事爭論不休,各自回去處理政務,如有再犯,定不輕饒。”


    也不知道是誰去皇上那裏通風報信,這麽快就派人來了。


    小太監的聲音在朝堂中回蕩,爭吵的官員們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服氣。


    那些對內閣不滿的官員心中依然憋著一股氣,而向著內閣說話的官員也依舊對他們充滿了不屑。


    朝堂上的官員們各自懷著複雜的心情,緩緩散去。那微胖官員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今日之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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