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後來娶了夫人就改了,沒辦法,家裏的夫人太過強勢了。】


    【不但不能玩男人,還不能玩女人。】


    【一開始戶部尚書是反抗的,但後來戶部尚書被他夫人打了幾次就乖了。】


    【現在也隻聽夫人的,隻愛夫人了。】


    沈宴禮:“……”說話就不能不大喘氣嗎?


    戶部尚書:“……”我的老臉算是被你們父女踩在腳底下了。


    我可太謝謝你們了,球球別說了。


    沈宴禮和李成岩皆鬆了口氣。


    戶部尚書賞了兩人一個大白眼。


    然後轉移話題:“話說,李兄呀,你家老大的婚期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李成岩臉色一沉瞪了老柳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家大兒媳婦要守孝三年,原本定的婚期現在也還沒去測算呢。”


    沈楠玥不知道大舅舅一直不結婚是因為大舅母在守孝。


    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杜丞相白月光和那個奴仆成婚不知道怎麽樣了。我感覺那個白月光好像有秘密在身上。】


    沈宴禮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


    老柳立馬問:“對了,你家那個馬奴之前成婚,你還給辦了酒席,現在怎樣了?”


    那次雖然是做給杜丞相看的,但好歹李成岩還是給人辦了。


    李成岩搖搖頭:“不怎樣,那馬奴家裏人不怎麽同意,據說馬奴雖然是個好的,但他那母親是個會磋磨人的。”


    沈宴禮眼神閃了閃看向沈楠玥。


    沈楠玥額角滿是黑線:【看我幹嘛?本來就是呀,這白月光本來就在給人當外室,現在光明正大嫁給人家,不得給人家磋磨嗎。】


    李成岩看沈楠玥沒有說出什麽關鍵信息,他決定回去問問馬奴。


    看看馬奴能不能從那位白月光口中問出點事情來。


    哪知沈宴禮一開口就是王炸:“說來也奇怪,這杜丞相雖然死了,但他手底下好像還有一支私兵,關鍵是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藏在哪裏了。”


    老柳和李成岩對視一眼,紛紛歎了口氣:“皇上,您也別太憂心了,這私兵的事情咱們調查了那麽久。”


    “說不定根本沒有呢。”


    【有!這私兵的虎符在白月光外麵偷偷生的孩子身上,那杜丞相對於這個私生子還是很喜歡的。】


    【不然也不會讓一個年僅十歲的私生子虎符了。】


    【隻是那私生子叫什麽名字來著?對了叫傅又宣,至於為什麽姓傅咱也不知道怎麽說。】


    沈宴禮朝著兩人得意的挑了挑眉:看到沒,還得是我。


    很快李成岩就告退了,至於老柳,等著沈宴禮的聖旨。


    至於沈楠玥,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


    她正昏昏欲睡,什麽叫她不要參與太多,否則會死。


    開玩笑,她都是地府出來的了,會怕死嗎?


    正昏昏欲睡之際,沈楠玥整個人突然發起了高熱。


    沈宴禮抱著都覺得燙手。


    差點沒將沈宴禮給嚇壞:“來人,傳禦醫,傳禦醫!”


    老柳也嚇了一跳,快步來到沈宴禮身邊查看沈楠玥的狀況。


    可惜他不是禦醫,最多也隻能幹著急。


    梅院正急急忙忙被人架著來到禦書房。


    梅院正歎了口氣,探了探沈楠玥的額頭,把了脈表情很是嚴肅的問沈宴禮:“皇上,可有讓小公主收到驚嚇?”


    沈宴禮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沒有,朕今天就一直帶著小玥兒,並未去其他地方。”


    梅院正擰眉繼續把脈:“陛下,請欽天監來看看吧!微臣為公主把脈並無任何不妥。”


    沈宴禮這下很是不悅,本來他就是一個明君,這會突然說自己的閨女需要用到欽天監。


    在他眼裏欽天監隻是懂一些測算的,並沒有什麽真正的本事。


    在梅院正的堅持下,沈宴禮還是請了欽天監的來了。


    隻不過來的是欽天監監正,剛踏入禦書房,監正就下意識抬頭看向九龍位置。


    監正擰眉。


    沈宴禮也很是不悅:“氼乚(niyi),還在看什麽,趕緊過來給朕的小公主看看。”


    氼乚才停止看九龍的位置,朝著沈宴禮走了過來。


    朝著沈宴禮行了一個君臣之禮,這才看向沈楠玥。


    不看不知道,一看心裏大驚,在抬頭看向沈宴禮的臉:“陛下,您最近做了什麽事嗎?”


    沈宴禮疑惑腦海中不斷想過最近自己做了什麽缺德事沒有。


    回想了好一會,這才搖頭:“並未。”


    氼乚還是盯著沈宴禮看,直到沈宴禮被看的不耐煩打斷:“你有事就說!”


    氼乚這才咧開自己的小白牙,朝著沈宴禮笑的一臉諂媚:“那皇上答應我一件事。”


    沈宴禮怒了:“氼乚!放肆!”


    氼乚依舊笑嗬嗬:“皇上,看在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答應我。”


    沈宴禮冷笑:“嗬嗬!你又想像小時候一樣撒潑打滾了嗎?朕告訴你,不可能。”


    氼乚剛躺下的動作頓時一頓,一下子湊到沈宴禮身邊,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很小很小。


    然後這才開口:“真的,很小很小的事情,我不管沈宴禮,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


    “我明天!”


    “唔唔……”


    沈宴禮用手捏住氼乚的兩邊腮幫子:“氼乚!你找死!”


    氼乚掙脫開沈宴禮的手:“我就問你答不答應!”


    沈宴禮閉了閉眼,顯然對氼乚沒辦法:“先看看小玥兒怎麽回事!”


    氼乚知道沈宴禮這是答應自己了,當即狗腿上前。


    完全沒有以前那個人前高風亮節,且神秘莫測的樣子,妥妥的一副狗見了肉包子。


    氼乚掏出一張符,貼在了沈楠玥的身上,然後嘴裏念念叨叨的。


    沈宴禮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忍無可忍之際,氼乚停下了念咒。


    沈宴禮緊張看著沈楠玥,直到見到沈楠玥逐漸沒有那麽潮紅的臉色。


    這才轉向氼乚的方向:“你剛才念得是招魂咒嗎?是玥兒的魂魄怎麽了嗎?”


    氼乚麵色凝重,然後拉著沈宴禮到了一旁,看了一眼其他人,確定沒人聽到。


    這才朝著沈宴禮開口:“你這小公主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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