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十 星期日 多雲


    其實早就醒了,隻是懶得起。稍加打扮,九點多,到了安靜家。這次去與她話多了些,她看起來漂亮了許多,胖了些,臉兒紅撲撲的,真想親一口。做飯時,幾次想從背後抱她,都不敢,她那脾氣我可怕了。


    返回校後,張威說周軍來過,因進不了門,又回家了。好可憐!


    二月十一 星期一 陰


    吃了早飯,門外有個黑影,我懷疑是小雲,待敲門進來一看,卻是張葉。小閏女個子高挑,臉盤也好,像個大個浪小子。當她蹲下時,露出豐滿、勻稱的臀部。看來長大後,她能迷死人!真不愧從泳遊隊裏出來的,不過小雲比她更棒,隻是個子稍矮些。


    上午,蘇山來了說昨天他和彩娟去找安靜爺爺了,我一時蒙了,原來是安靜她爺給他倆看病來著。蘇山對安靜爺爺讚不絕口,攢掇著我從醫,哪那麽容易。中午看電視裏,蘇山又攢掇著我研究易經八卦。這小子有點神經質,我哪是那料,我隻想寫我的詩詞。


    下午上課時,輝有點調皮衝著我直笑,訓了一頓,她才安生下來。我給她起了個別名“麗雲”——美麗的雲彩。


    軍總愛在斷臂維納斯上擺弄,有時穿上層紙衣服,有時掛上個衣服牌子,也是個不老實的。


    晚上拿饅頭時,張威和我到廚房看見了鄭晨和妙雲。鄭晨說:\"威,接了豐月啊?!\"張威哈哈直笑。妙雲笑笑說:\"吳德也快熬出來了啊?!哪呢,我快熬進去啊?!\"逗得她們直笑。冰涼的手摸到熱熱的,柔軟而彈性十足的饅頭上,令人興奮,讓人摸了又摸、按了又按。建雪的身材也挺好的,打扮得也時興,穿著黑白條紋的毛絨裙,小屁股一顛一顛的,天生的模特。


    二月十二 星期二 陰


    門外老吳和他兒子吳天摔三角正熱鬧,邊摔邊等、邊罵邊跳。現在的孩子自信力強了,禮貌上還差些。


    上午寫封詩歌形式的情書,他們這類信寫的少老想偷看,每次總被我及時發覺,早早遮住。蘇山因讓他去教兩個班的生物,而讓李亮、趙乾分教初一一個班的語文,而大為惱火。老李說:\"讓他倆教小科,他們是大材小用。\"蘇山與他吵了一回,老李拿他也沒法。老孫與老吳早就想把他擠跑,不過,老李也的確沒本事。


    發資料後,小雲把人家的答案撕了,隻好又給了她一本,同時應她的要求又給了她一個紀律筆記本。


    下午,為電教的事胡忙。放學後,小雲跑到宿舍,要玩會兒再走。我猛地抱住她掄了幾圈。放下後,輝輕輕地躺在我的臂彎裏,銀鈴般地笑了。我抱著她,不到三秒麵條變成了鋼槍,怕出事,隻好放開她。小雲說照相了,是穿著婚紗的。我想一定挺好,她說給我一張,並說照像之人特殷勤,我看那家夥像色狼,不過我不為她擔心,她已經長大了許多,且她家離照像館又近。小雲的克製力增強了,我抱她時已正常了許多,我比她可要差多了。


    二月十三 星期三 多雲轉晴


    上午,蘇山說:\"瞧!教過你地理的那個王禿子來了。啪\"的一聲,筆被摔在本上,我“噌”地站起來,探頭向外找。\"禿子又來了!開心討厭他,我也厭惡他!\"我憤憤地罵道。\"聽說他又結婚了!\"張威說。這事我早聽說了,禿子年輕時娶了個漂亮媳婦,但她看不上他。一天深夜,他悄然入門,卻發現她與野漢子幹得正歡,被子都被踹到了床下。有人說,就因為這,他才禿了,才開始戴假發。上高中時他教我們地理,隻是照念課文,比後來的老師差得遠了,就因為他我地地理學的非常差。那時,他已娶了一個黃臉婆,平時就在食堂邊賣包子,挺貴的。這家夥平時好吹,上課時老好拿各地旅遊的照片給我們看,美景麗人一襯托,愈顯的他豬頭肥耳。天知道什麽原因,他娶了離離了娶,可能是……吧!他的假發,我看還是不戴的好。到我校聽課後,小雲肯定地說:\"老師,那家夥是戴的假發吧?\"我隻能一笑置之。


    禿子沒給大豐打招呼,徑直去聽人家的曆史課,兩人研討了一會兒。中午,小雲把照片給了我。照得很好,而我付出的代價是一個硬本。舍不得,又必須給,誰讓我是當哥的呢?!


    下午開了一節課的會,老李和老孫都含沙射影地攻擊蘇山,他的處境看來不好過。


    放學後,輝又早早溜到了宿舍,我又輪了她兒圈。等我買饅頭回來,發覺她正在看我的日記,好不容易才搶了回來,這妹子看大人日記竟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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