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購買複體丹,消耗積分2999點……]


    當晚,經曆過殘疾之苦的陸時晏,斥巨資買了顆複體丹。


    不管了!先把腿恢複了再說!


    不然如果再同上次一樣,連簡單的如廁都要向梨梨尋求幫助……


    大抵是想起某些臉紅心跳的畫麵,陸時晏眸光躲閃,耳垂微微染紅。


    就是不知明兒要是被梨梨發現他腿好了,該怎麽跟她解釋。


    複體丹服用後,藥效發揮的極快,才短短片刻,陸時晏便已經察覺到雙腿隱隱有了知覺。


    等到次日醒來,見屋內沒人,嚐試動了番,正如299所說,一覺醒來他的腿已恢複到與常人無疑。


    許是是身負殘疾的緣故,他本打算起身試圖下床走動幾步,誰曾想剛掀開被子,還沒邁上一步,人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毫無防備的陸時晏:“…?”不是說腿好了嗎!


    啊?啊?啊?


    他2999積分白花了啊!


    對此,機械音隨之響起,給出解答:[因常年不曾下地行走之緣由,即便宿主使用複體丹後,仍需要些適應時間。]


    陸時晏:“?”適應個屁!


    他積分都花了,腿都好了,不就是走路嗎,他就不信他還能連走路都不……會…?


    嗯?


    “碰!”


    又摔一跤的陸時晏:“……”好好好!他還真不會!


    大概這就是太久沒走路,他連路都不會走了?


    正想著,房門被人大力推開,陸時晏聽著動靜,費力抬眸看去。


    看清來人,陸時晏神色微變。


    他從來人討好笑笑,“你來啦~~”


    宋梨冷著張臉,快步走來,沒理會他的話。


    “大清早的,不在床上好生養著,下床做什麽!”


    宋梨昨晚因宋家酒樓的事折騰到太晚,索性回了書房,臨近破曉才堪堪眯了會。


    念著傾雲院的夫郎,她沒敢再繼續睡,匆匆趕來傾雲院。


    誰曾想,她踏入房門,就瞧見這麽一幕。


    這小子還真是長能耐了。


    早就料到依照他跳脫的性子肯定不會選擇老老實實待在床上。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腿都還沒好,誰給他的膽子下床。


    宋梨及時製止他的‘荒唐’舉動,將人又給抱回床上。


    宋梨神色不虞,“好端端地非要下床,顯著你了?”


    不等陸時晏回答,她抿了抿唇,沉聲繼續道,“門外有下人守著,想做什麽,盡管喊人進來幫你。”


    話說的凶了些,眸底掩不去的滿是擔憂。


    見他低著頭不吭聲,耳畔好似響起聲低歎,溫熱的觸感襲來,是宋梨。


    他皮膚白,稍稍一碰就添了抹紅。


    宋梨指腹輕輕撫過他額上的傷,目露心疼,“摔疼了嗎。”


    本是低著頭乖乖挨批的陸時晏一聽這話,當即紅了眼眶,挨著宋梨可憐巴巴應。


    “疼,好疼~~”


    299:[……]噫~好假~


    宋梨:“……”


    落後幾步跟著進來的千羽千月:“……”


    千月端著煎了藥,挪著步子湊到千羽身邊,唏噓道。


    “先前沒瞧出來啊,小郎君整日看著病懨懨的,我還尋思著小郎君不懂情趣,怕是連哄小姐開心都不會。”還真是她看走眼了。


    千月嘖嘖稱奇,“看看,多會撒嬌啊。”


    千羽:“……”默默扭頭看了她眼,這話是能說的嗎?


    想著千羽心底小人畫了個十,祝你好運了姐妹。


    宋梨拿他沒辦法,氣也不是,罵也不是,索性拿過藥膏給他上藥。


    想著動作重些,讓他再疼一疼,也好長點記性,想是一回事,真給他上藥起來,反倒還愈發輕柔。


    偏偏某人不知足,還哼哼唧唧的喊著‘疼’,嚷嚷著讓宋梨再輕些。


    宋梨上著藥,聽此,沒好氣白了他眼,笑罵了句,“怎就沒疼死你。”


    說歸說,還真依著他,手下動作輕了不少,


    陸時晏一點也不惱,他抓著被子,笑嘻嘻往宋梨身邊靠近,親昵問,“妻主今日來的這般早?”


    心裏卻在盤算著該挑在什麽時候將腿恢複的消息告訴宋梨。


    隻是……他眼下連單單隻是下個床都沒能耐,就算告訴梨梨,她會信嗎qaq


    唔,還是留著給梨梨個‘驚喜’吧。


    宋梨多看了眼他額上的傷,抿嘴冷哼了聲,“還不是擔心某個小沒良心的夫郎受傷。”


    這才隻是磕著碰著,她要是再來遲些,指不定得傷成什麽樣。


    聞言,陸時晏抬手摸摸鼻子,幹笑兩聲,心虛的他連應都沒敢應。


    宋梨也是隨口一說,並再繼續這個話題,又多說了兩句關心話,轉頭命人備好早膳。


    跟陸時晏一塊用過早膳後,恰逢太醫院院使帶著藥童匆匆來遲。


    “宋小姐。”對待宋梨,院使草草行了個禮,態度稱不上恭敬,也不算無禮。


    同宋梨簡單寒暄幾句後,院使打開藥童放下的藥箱,翻出樣東西。


    目睹一切的陸時晏:“?!?!”


    “等等!”陸時晏盯著院使手中堪稱加長版的銀針,整個人直接傻住。


    “這這這?這是給我用的?”


    “小夫郎說的正是。”對上他驚詫難掩的目光,院使接了句,神情認真了些,先是給長針消毒,遂又同宋梨說了聲後,院使便打算對他下針。


    陸時晏:“???”不是,他都好了!


    幹嘛幹嘛!


    這麽長的銀針,不用紮了不用紮了,單單隻是瞧一眼,他突然覺得他全身上下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他現在嘎嘎好!


    神醫!神醫啊!


    所以,別紮他!!


    陸時晏忙道:“院使大人且慢!”


    “妻主……”眼看著逃脫不得,陸時晏趕忙向宋梨求救。


    他沒病!藥喝就喝了,針絕對不紮!


    宋梨手抵著唇幹咳一聲,順著他的話,製止道。


    “針灸暫且放放,院使大人不妨先為他再請個脈…?”


    院使聽此,放下銀針,“宋小姐說的是。”


    “是老朽唐突了。”


    院使拱手作揖,“小郎君,恕老朽失禮了。”


    她避開藥童的攙扶,坐在床邊,不急不緩伸出手,搭上脈。


    陸時晏微不可察的舒了口氣,行行行,隻要不紮針,一切好說。


    隻是……這把脈的時間真的要搞這麽久嘛qaq


    隔了片刻,宋梨見何院使麵色幾度變了又變,她抿了抿唇,終是放心不下,問。


    “何院使,如何?”


    “恭喜宋小姐,小郎君身子無恙!”


    宋梨擔憂之際,何院使反倒起身,連聲道喜。


    宋梨微怔,旋即而來的是難掩的喜色,“當真?”


    何院使含笑點頭,“老朽今日診脈,其脈搏強勁而有力,與上次相比,堪稱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老朽相信,依照小郎君如今的恢複速度,好生養著,想來他日,定能與常人無異。”


    這些話若是放在初見陸時晏那回,莫說他人,就連何院使也不信。


    初次來為陸小郎君看診,脈搏虛浮,毫無生機可言,說是無力回天也不為過。


    而如今——


    神奇!


    真是神奇!


    聽何院使這麽說,宋梨一直懸著的心可算是能放下來。


    她舒了口氣,向何院使道了聲謝。


    不想,何院使沉默兩秒後,還是決定道出,“老朽還有一事……”


    “何院使請講。”


    何院使:“敢問宋小姐,您給小郎君是吃了些什麽藥?又是如何做到能讓小郎君短短幾日便能大好……”


    陸時晏:“……”這得問299。


    宋梨:“…?”


    她停頓了瞬,“這…一直都是按照何院使給的藥方所煎藥……”


    聽完宋梨的解釋,何院使神色如常應了句,“這樣啊……”


    再次看向陸時晏時,何院使止不住的歎道。


    “如此說來,小郎君此番還真稱得為奇跡。”


    都這麽大年紀了,又是在宮裏待著的,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該說,何院使心底跟明鏡似的。


    她識趣的掠過該話題,語氣染笑道,“說來,老朽先前還曾擔心過小郎君身子骨弱,為此還憂心許久。”


    “如今能親眼見到小郎君身子無恙,也算得上是樁喜事。”


    何院使樂嗬嗬又同宋梨說了些平日裏要注重的細節,末了,又再一次摸出那根熟悉的銀針。


    上一秒還樂嗬的陸時晏:“?”嗯嗯嗯?不是說他都好了嗎,還掏針幹嘛!


    “老朽那日回去後,曾在醫書上看過一種針灸,與小郎君的病症恰好相符。”


    “小郎君放心,老朽雖對針灸知之甚少,但醫治小郎君,應是足矣。”


    陸時晏:“…?”嘴角微抽,所以這針是非紮不可?


    “妻主……”他還想向宋梨求救,誰曾想何院使動作更快。


    “小郎君,得罪了。”


    幾乎在何院使話音剛落,銀針落下。


    “嘶!”


    陸時晏倒吸口涼氣,下意識想要製止。


    卻不想因猝不防的痛意,本是殘廢的雙腿竟意外動了動。


    除去陸時晏外,在場幾人皆神色大喜,何院使更是陡然拔高了音量,命令道,“快!按住小郎君!”


    陸時晏:“?!!”


    下人得了命令,趕緊上前製止,何院使的針落的極快,口口聲聲宣稱從未有過針灸經驗,扭頭陸時晏腿上的針直接一字排開,乍一看去,數不清的針,頗有幾分駭人的意味。


    被迫按住的陸時晏也從最初的掙紮到躺平。


    因為他除了第一次落針時意外感到刺痛外,之後並沒任何感覺。


    反倒腦子迷迷糊糊的,才短短片刻,他耷拉著眼皮,掩不住的困意。


    “梨梨……”費力掀起眼皮,他呆呆看了眼身側人,勾著手挽過她,扭頭賴在宋梨身上


    “梨梨,她給我紮針,好疼好疼的針,她壞~!”


    嘴裏甕聲甕氣嘟囔了句,吐字不清,歪頭靠在宋梨肩上,意識漸漸消散。


    依稀間,他好似看到宋梨唇角寵溺無奈縱容的笑,又好似聽到何院使與她的對話。


    隻是眼皮越來越重,聽的不甚清晰。


    …


    見陸時晏沉沉睡去,何院使收了針,道。


    “宋小姐,小郎君身子無恙,不日定能與常人無異。”


    “今日之事有勞何院使。”宋梨使了個眼色,千羽上前,手中端著個被紅色錦布所掩蓋的托盤。


    宋梨:“外界都傳本小姐的夫郎是個殘廢,活不得幾日。”


    “今日幸得何院使為其醫治,方能無恙,宋梨在此謝過何院使。”


    何院使:“!”她趕忙製止,“宋小姐謬讚,老朽不敢當不敢當呐!”


    宋梨:“何院使妙手回春,救我夫郎,這是診金,還請何院使莫要嫌棄。”


    何院使趕緊故作忙碌收著藥箱,笑道:“為宋小姐看診,無需診金。”


    她還想推辭,卻不想趁著她與藥童愣神的刹那,千羽笑著將擺滿銀兩的托盤遞給藥童。


    紅布撩開一角,何院使登時變了臉色,“唉這這!這,這不可啊宋小姐……”


    何院使哪裏見過這麽多的診金,不對!她一個太醫,給宋小姐看病收什麽診金。


    宋梨按住何院使打顫的手,“本小姐給的起,你便收的起。”


    何院使動作一頓,心思轉了又轉,到底沒敢再推辭。


    “如此,老朽謝過宋小姐。”也是,宋家窮的都隻剩錢了。


    這點銀兩,於她而言,還真算不上什麽。


    想明白後,這‘診金’何院使也便心安理得的收下。


    大不了回宮等她主動上繳,充當國庫便是。


    思及此,何院使收了‘診金’後,臨走,又對宋梨多說了些平日裏照顧小郎君時該注意的細節。


    再三叮囑後,何院使帶著藥童離開。


    出了房間,千羽貼心關上門,奇怪道。


    “小姐早就知道小郎君的殘疾是裝的?”


    宋梨唇角的笑意味深長,“本小姐不知。”


    千羽:“?”她不信。


    宋梨淡笑不語,餘光瞥見院內窩在美人榻上悠哉哉曬著太陽的小白貓,她輕笑出聲。


    猜的罷了。


    如今看來,她猜對了。


    他還是貓的時候,就常聽他心底念叨些她聽不懂的話。


    也正是因此,今日這場戲,她才特意請何院使來演。


    就為了給他‘身子安好’一事打個掩護。


    如此一來, 到時不論外麵怎麽傳他,直接道出句是何院使親自為其醫治即可堵住他們的嘴。


    隻是……


    宋梨嘖了一聲,倘若被娘親知曉夫郎無事,怕是又要催促她與夫郎同房一事。


    誰讓她娘親心心念念著的,還是抱孫。


    想著何院使那管不住點事的嘴巴,宋梨搖頭輕歎。


    “也不知宋家酒樓的事,娘親處理的怎麽樣了,走吧千羽,一塊瞧瞧去。。”


    一臉懵逼的千羽:“?”啊啊啊?剛不是還在說小郎君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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