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祁飛陽說以後要是回老家,我他自己回去,不帶我一起,這次是結婚沒有辦法,以後就不委屈我了,我當時其實心裏很難受,但他這樣說,我也沒有說什麽。”


    “他說他會處理好自己的家人,咱們在鎮上安心過日子,他不會把爸媽弟弟妹妹接過去的。”


    那還差不多。


    “我去他家,看到他家的房子特別婆破舊,我當時覺得他挺難得,你說我是不是不該有這個想法?他是他們家的希望,我也不知道我需要怎麽做?”


    “炎芹,要是你的話,你要怎麽做?”


    唐欣欣覺得趙炎芹肯定比自己有經驗,肯定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首先,祁飛陽說你以後少回去,那你就少回去。”


    “嗯,他是這樣說,他說逢年過節都不用回去,我可以回自己家去過,也可以在這裏過,隻是他要回去罷了。”


    “那也行。”趙炎芹覺得這樣不是接受不了。


    “其次他家的事情,他自己肯定知道怎麽處理,你先看看吧,過段時間可能就好了。”


    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時間久了,也就接受了。


    看得出來,唐欣欣還是很喜歡祁飛陽的,他們現在並沒有矛盾,以後有沒有矛盾,也不知道。


    所以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唐欣欣吐槽一番,心裏舒服多了。


    陸文佩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麽有人知道。


    但還是被人知道了。


    她每天出去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以前的打扮大不一樣,大院裏的人都看在眼裏,多少都有些懷疑。


    而且她在解決了趙曉慧就覺得沒人知道了,在外麵明目張膽起來。


    結果被大院裏麵一個的保姆看到了,這可不得到,傳得大院誰都知道陸女士在外麵和一個小年輕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我真的親眼看到的,賀太太還牽著那個男人的手,那個男人看著年紀比她小很多,像個大學生。”


    “就是牽手嗎,還有其他行為沒有?”


    “牽手就不得了,你們隨便和男人牽手?”


    “我是覺得賀太太最近反常,天天把自己打扮得那麽嫩,老黃瓜刷綠漆,原來是在外麵亂來啊,人家男人叫包二奶,她這叫什麽?”


    “賀先生年紀大了,能理解。”


    “這叫包二公。”


    “哈哈哈……”大家大笑了起來。


    比男人包二奶還要勁爆。


    賀良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後麵,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聽完就回自己家了。


    他雖然不怎麽管陸文佩,但身邊的人反常,那也是有感覺的。


    她晚上會心情很好的哼歌,記得還是剛結婚那一會兒,她才會這樣小女孩兒一般的哼歌。


    之後很多年都沒有這樣過。


    還有最近買的衣服也是比較鮮嫩,花枝招展,打扮也不是以前端莊的風格,比較年輕款。


    男人是無法接受被戴綠帽子的。


    哪怕他不喜歡那個老婆,都不會被允許。


    陸文佩心情很好的從樓上下來,她剛剛回來,洗了澡,全身都是香噴噴的。


    一點也沒有察覺賀良德的臉色不正常。


    她看到賀良德,也沒有打招呼,徑直去了廚房,問今天吃什麽。


    賀良德被她這樣無視,心裏的怒火更甚。


    就這麽看著陸文佩很久,陸文佩端著菜出來,才開始說話。


    “你怎麽了,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沒什麽,吃飯吧。”賀良德沒有挑明,也沒有追問。


    陸文佩覺得他可能是在想工作的事情,煩找他們那個工作也是挺煩的。


    她也不懂,也不問了。


    晚上,他看到了陸文佩身上的痕跡,那不是他弄的。


    他年紀大了,沒有那麽多的興趣,心裏隻有工作。


    第二天,賀良德前腳出去上班,陸文佩後腳就出去了,打扮得依舊是花枝招展,起碼年輕了五歲。


    賀良德看著她上了那一路車,從後麵招了一個車子跟上。


    陸文佩完全不知道賀良德跟在後麵,她去找了嚴喜天。


    嚴喜天最近讓她幫忙買一輛車子,兩人今天上去看車子的。


    當然不是四輪車,是摩托車,現在摩托車很流行。


    兩人雖然沒有手牽手,但那眼神拉絲,舉止親密,看上去就知道關係不普通。


    賀良德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樣的看著前麵的一對男女。


    但是並沒有上去打草驚蛇,轉身走了。


    這一天開始他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搬到了客房去。


    陸文佩給嚴喜天買了摩托車,花了幾萬塊,但她看到嚴喜天這麽高興,她也很開心,嚴喜天還開著摩托車去兜風,她覺得自己不光是年輕五歲,這一下是年輕十歲,找到了青春的感覺。


    就這樣玩兒了幾天,嚴喜天被人打了,還是當著她麵打的。


    “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住手,住手,知不知道我是誰?”


    “滾開點,我們打的嚴喜天。”


    打得嚴喜天站都站不起來,那樣子真的太慘了。


    那些人打了就走了。


    陸文佩哭慘了,“啊……小天小天,你怎麽樣了?”


    這一天陸文佩回去晚了,賀良德也沒有理會。


    倒是賀靜南在問,“我媽呢,怎麽不在家裏?”


    “你打傳呼機問問看。”


    賀良德知道也不會說。


    “哦。”


    賀靜南還真的陸文佩的傳呼機。


    但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回複。


    賀靜南覺得她爸爸怪怪的,好像是在想事情,但是不是和她媽媽有關,就不知道了。


    陸文佩回來得很晚,賀靜南都的等得睡著了。


    賀良德還沒有睡,不過他們分房間了,也沒有理會。


    聽到她回來,才放下書開始睡覺。


    陸文佩心裏有一個隱隱的猜測,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她不敢猜測是賀良德,但除了他還有誰?


    陸文佩直接打電話去查這件事情。


    她心裏不安。


    嚴喜天被打得很慘,陸文佩走了之後,又有人去威脅他。


    “知道為什麽打你嗎?”


    嚴喜天搖頭,覺得眼前這個人好恐怖。


    “你自己犯賤,就應該打,今天知道給你一個教訓,如果繼續犯賤,下次就不是被打這麽簡單了。”


    “到底是什麽事情,你說清楚,不然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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