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專撿一隻羊薅羊毛!!


    把易中海話裏話外埋汰了一通後,讓這廝恨不得把頭鑽進褲襠裏之後。


    張沈飛終於過了癮,吧唧一下嘴說道:“那酒,您要多少???”


    易中海見他終於扯上正題,忙從褲襠裏把頭鑽出來道:“那酒多少錢一斤??”


    “都是自己人,我還能跟您多要嗎??十塊錢一斤。”張沈飛吃完了蘋果把核一扔,又點燃一支煙。


    十塊錢,易中海頓時瞳孔震驚。


    茅台才多少錢一斤啊???這不知名的藥酒居然敢要十塊錢!!!


    莫不是這張沈飛又在宰他???這麽一想,他臉頓時一黑。


    張沈飛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勾唇一笑:“易大爺,您可別糊塗。


    想想吧,茅台再好也不能讓您老生孩子不是”


    嘶!!這是往人心尖上捅刀子啊!!!


    想起自個兒那蚯蚓一樣綿軟的易小海,易中海一咬牙,一跺腳:“先給我來一斤,要是效果好,我再找你要。”


    張沈飛愜意的吐出一個煙圈,彈彈煙灰看向他:“可是易大爺,我這趟去關外加上路上的時間,得小一個月呢。你確定一斤夠??”


    易中海琢磨了一下:“那就來三斤吧。”


    十天喝一斤,一頓飯一兩,夠了。


    “還是十斤吧,一頓二兩效果更好。再說,這玩意又放不壞。”張沈飛琢磨一陣子,見易中海點頭後,他又道:“這樣,易大爺您先把錢給我,一會兒我把酒給您送家裏。”


    他都已經想好了,現在徐慧珍的藥酒2.0還沒有配好,這次賣給老易的隻能是馬上要淘汰的1.0版本。


    所以說,一定要忽悠丫多買,不管他能不能喝完。


    等從關外回來,藥酒2.0配置完成,再找到老易,告訴他藥酒出了新版本。


    到時候已經嚐到甜頭的老易縱然手裏還有大量的囤酒。但為了生孩子,也得咬牙高價再買新的。


    這麽一來二去的,不就又多賺一筆錢嗎??


    也別怪他專撿著一隻羊薅羊毛,這不老易趁錢嗎??


    收了易中海一百塊錢後,張沈飛去了一趟李油餅家,弄了十斤酒過來,給送到了中院。


    在李家還跟李油餅說了改進配方的事情,李油餅聽完,頓時激動不已。


    他告訴張沈飛,其實那藥酒方子本來就是殘缺不全的。據說是給他們家祖宗方子的人,故意漏了幾味藥。


    “大飛哥,如果那個徐,徐慧珍真能把藥酒給改進,到時候我們倆的方子合成一個,不得賺大發了??”他搓著手,激動的說道。


    藥酒,尤其是關於那方麵的藥酒,那可是個巨大的商機!!!


    張沈飛點頭:“甭急啊,要是真成的話,你用藥方入股,哥少不了伱的好處。


    不過這幾天,你得隔段時間就往雲居胡同十二號送一批酒。徐慧珍那邊,我估計且得實踐呢。”


    徐慧珍之前雖然聞出來這酒裏頭有什麽藥材,但卻不知道用量。她自個兒的那個方子也沒有用量,所以都得一遍遍嚐試。


    “哥,這事兒交給我,您放心。”李油餅拍拍胸脯。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劉海中都還沒有起床打孩子呢,張沈飛就被許大茂給吵醒了。


    看著站在自己炕邊滿臉激動之情都要溢出來的許大茂,張沈飛打了個哈欠:“你要是沒有正當理由就把勞資弄起來,我就掐死你。”


    許大茂撓撓頭:“說什麽呢?大飛哥。咱們今兒不是要出差嗎?”


    因為這個,他昨晚一宿都沒睡著。早上三點半就起來了,真搞不懂大飛哥怎麽還能這麽踏踏實實睡覺的。


    張沈飛起身,從兩個被子中間的夾縫裏掏出衣服,而後用一種看傻der的眼神瞅了下許大茂:“火車票是上午十點的!!!”


    許大茂露出一種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我知道,但這不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出四九城嗎??還是坐火車啊!!!


    我聽人說,那火車有兩種,一種響起來的動靜是,是褲衩,褲衩,褲衩,嗚~~


    另一種響起來是光腚,光腚,光腚,嗚嗚~~~我想盡快知道咱們要坐的那一列火車是什麽動靜。”


    這一頓形容把張沈飛cpu給幹燒了,他係扣子的手停下來,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這廝說的是蒸汽機和內燃機剛發動時候的動靜。


    他對著許大茂豎起大拇指:“能想起這種形容詞,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許大茂不在乎天才不天才的,他隻在乎自己能不能早點兒到火車站。


    見張沈飛停手,立刻殷勤的上去幫他扣扣子,又掏出棉褲要給他套上。


    “我去,你tm的離勞資遠點兒,這種事不用你代勞。”


    張沈飛穿好褲子,穿鞋下炕,去公廁放水,洗臉刷牙,許大茂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好不容易,等張沈飛把自己拾掇利索了,卻見他行李也不拿就往外走。


    “大飛哥,你糊塗了吧???”許大茂連忙拉住他,“出差不帶行李???”


    張沈飛斜睨他一眼:“大哥,這才六點,誰說我要跟你去火車站了?”


    “不去火車站?那你起這麽早幹嘛??”許大茂不爽的看著他。


    張沈飛氣的要打他後腦勺一巴掌,又怕這廝爽到,隻能又收回半空中的手:“你還好意思說??勞資不是被你叫起來的嗎???”


    “我跟你我要去找田小棗一起吃早飯,你別跟著我。”


    說完,大步流星的邁出四合院門檻。


    許大茂本來還想跟著再糾纏一會兒,說不定大飛哥就被自己纏煩了,同意跟自己走了呢??


    但一聽到田小棗三個字,立刻止住腳步。男人嘛,都一樣,他懂


    說是吃早飯,可誰知道是吃艾窩窩還是吃香腸呢?想到這裏,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銀劍的笑容。


    張沈飛出了九十五號院,直接又拐進九十三號院。


    許大茂能進他們家是因為他們家老太太起床的早,他能進九十三號院是因為僮筱亭早起要吊嗓子。


    僮筱亭打開大門,看到張沈飛居然站在自己麵前,立刻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今兒這是怎麽了?是鐵樹開花了還是公雞下蛋了??你張沈飛居然六點多就起床????”


    “四哥您好歹也是咱們四九城有名的角兒,怎麽說起話來這麽尖酸刻薄呢???也太不上檔次了吧?


    嘖嘖嘖,就您這樣的,拐不動人煤核不願意給您當徒弟呢!!”張沈飛嘬了下牙花子,一出口就直接往僮筱亭的心窩子戳。


    僮筱亭滿臉黑線:“你這小子的,打小兒就牙尖嘴利.那啥,你是不是找小棗兒?別怪當哥哥的沒有提醒你,她可是有起床氣的。”


    張沈飛大手一揮:“我怕她???從小到大,她田小棗哪次不是被我壓著打?行了,您趕緊吊嗓子去吧,別操我這份兒心。”


    說完,大步流星往跨院走去。


    到了田家門口不進去,而是開了條門縫,一個石子兒砸過去,正好砸在田小棗的頭上。


    這也是從小到大他的慣用手段,那時候田叔不同意田小棗跟著他瘋玩兒,他就這麽弄。


    果然,


    田小棗被石子兒砸了頭,立刻就看過來,做了個手勢表示知道了,讓他先把門關上。


    張沈飛在田家門外點燃一支煙,等煙燃盡,收拾的幹淨整齊的田小棗已經站在他麵前。


    張沈飛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扔進田家門口的垃圾桶裏,然後拉著田小棗就往外跑。


    兩人一直到了巷子口才停下,田小棗打了個哈欠,眼神濕漉漉的:“大飛,這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你叫我幹嘛呢???”


    “叫你出去吃飯啊,鹵煮還是炒肝兒包子??”


    田小棗皺著鼻子哼了一聲:“我瘋了還是你瘋了?大清早六點起床,就為了吃這些騷氣哄哄的玩意兒?”


    張沈飛點頭:“那就去吃豆汁兒怎麽樣?”


    田小棗一聲冷哼:“不吃騷氣的,改成餿味兒的了。”


    張沈飛知道她有起床氣,沒跟她計較,再次提出去吃餛飩。


    “咱去吃餛飩侯,怎麽樣?你打小兒不就好這一口嗎?”


    田小棗這下不說話了,張沈飛知道她這是同意了,於是拉著她的手就往前走。


    田小棗卻忙把他手甩開,如臨大敵。


    “不是,你幹嘛啊??”張沈飛不高興了。


    田小棗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大街上呢.”


    “現在才六點,能碰見誰啊?”張沈飛說完,強勢的把她手抓過來,把兩隻手塞自己口袋,“瞧這手冷的,跟冰棍兒似的。哎,我說,你不會是冷血動物吧??”


    他嘴賤,田小棗卻罕見的沒跟他頂嘴,兩人就這麽手拉著手,壓著馬路。


    到了一片鬆樹林的時候,張沈飛不顧田小棗的掙紮,拉著她就往裏頭鑽。


    許久過後,


    張沈飛抵著田小棗的額頭,田小棗背靠著一棵大樹,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壞蛋,還說帶我,吃餛飩,我看你就,沒安好心”田小棗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磕磕絆絆。


    張沈飛笑了,忍不住在她的額頭又落下一個吻:“瞎說,我這不是今兒要出差,想在走之前最後見你一麵嗎??”


    出差???田小棗詫異的點頭看向他:“去哪裏?我怎麽不知道?”


    昨兒她跟大妞嫂子剛見過,怎麽沒聽她說?


    “去關外,an山,大概得一個月。領導去開會,我跟著拍照”張沈飛大概解釋了一下,“是我不讓大嫂告訴你的,怕說早了你難受。”


    “誰難受??我才不難受,你以為你誰啊?”田小棗嘴硬,但話說到後麵,已經帶上哽咽。


    兩人才在一起不到一個星期呢,熱乎勁兒都沒過,他就要走一個月


    難受,想哭.


    張沈飛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傻丫頭,我又不是不回來別哭,等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誰稀罕你的東西?”田小棗嘟囔,假模假式的掙紮著。


    “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東西,你就稀罕我這個人,這我都知道。”張沈飛死死抱著她,“乖,讓哥再香一個,這一走再見就一個月以後了。”


    “什麽哥?我明明比你大倆月,你老在嘴上占我便宜。”


    田小棗試圖掙紮,誰料張沈飛卻直接就改了口:“姐。棗兒姐,讓我香一個吧。”


    話畢,直接就湊上去。


    嘶!田小棗感受著觸感,瞳孔震驚,這十幾年他們倆老因為稱呼的事情爭執不休。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贏,居然是現在。


    張沈飛卻在腹誹,叫什麽有那麽重要??真男人,從不在自己媳婦兒麵前嘴上逞英雄!!!


    兩人在小樹林裏膩歪了半個小時之後,這才手拉手的再次去吃飯。


    上午九點整,張沈飛準時到達前門火車站。


    前門火車站又叫正陽門東站。


    此地在解放前由約翰牛修建,因此是標準的歐式建築。


    張沈飛到了之後,先找到已經在這裏溜溜蹲了兩個多小時,身邊放著大行李包,大鼻涕不停甩的許大茂。


    看著許大茂凍的瑟瑟發抖的樣子,張沈飛總覺得這廝跟電視劇中的樣子有點兒對不上號。


    看來此時的許大茂還是年輕,缺少曆練啊!!!


    “怎麽樣?聽到火車的兩種聲音了嗎?”張沈飛遞過去一支煙,說道。


    看到張沈飛出現,許大茂激動的眼淚嘩嘩的:“聽到了,啊,阿湫,這地方真尼瑪的冷。”


    “抽支煙緩緩,我琢磨著領導們也快到了。”張沈飛說道。


    兩人一支煙沒抽完,就聽到身後傳來喊聲:“張沈飛,許大茂。”


    張沈飛兩人同時回頭,便看到楊柏立那小子挺著個大肚子連呼哧帶喘的跑了過來,背上還背著一個尼龍袋子。


    “楊柏立??你丫的也去關外???”張沈飛看向他。


    出差的話,廠辦去的一般是秘書吧?怎麽丫一個沒有具體工作靠走後門進廠的幹事也過來了???


    楊柏立跑到兩人麵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結束,這才說道:“這不我媽嗎?非說讓我出去見見世麵,非讓我叔楊廠長帶我過去。”


    他把身上的蛇皮袋子放地上,又壓低聲音:“低調,低調,別讓別讓知道我叔是廠長。”


    張沈飛翻了個白眼:“你丫都高幹子弟了,還用蛇皮袋子???”


    饒是他跟許大茂這次的普通工人家庭出身,也買了帆布行李袋呢。


    楊柏立踢了那蛇皮袋子一腳:“這不我爸嗎?不樂意我去關外,又爭不過我媽,就拿這個卡我。”


    老頭兒知道他愛麵兒,以為弄這個蛇皮袋子他就不好意思出差了??


    怎麽可能!!!那可是離四九城快七百公裏的關外啊!!!


    從小到大,他什麽時候離父母這麽遠過???


    就衝這一點,甭說是蛇皮袋,就是讓他隻穿個褲衩子一路討飯,他也得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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