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燃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在和張慶一個房間,酒意也醒了大半。


    張慶聞到了程燃身上傳來淡淡的香味,頓時覺得自己控製不住了。


    他等不及程燃的回答,不顧一切的撕扯著程燃的衣服 。


    程燃酒已經完全醒了,拚命推開張慶。


    她想要跳到門口,隻可惜張慶擋在門口。


    無可奈何之下,她隻能躲在了房間的角落,拎起了床頭的台燈,伸手指著張慶。


    “你怎麽在這兒?”程燃迷迷糊糊的問著。


    張慶狠狠的咒罵了兩聲,拿著另一個台燈狠狠的砸向了程燃。


    程燃腦子反應慢了一拍,腦袋一偏,台燈剛好砸向了後背,疼得她險些有些站不穩。


    這下渾身的酒意也都醒了。


    “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張慶朝著程燃走來,再一次抓住了程燃。


    他狠狠的把程燃往床上摔了過去。


    程燃人都騰空了,仍舊死死的抓著那個台燈。


    她的腦袋撞到了床頭,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你一個沒爹的,靠自己想照顧瘋了的娘,壓根沒這個可能,不如今天從了我,老子以後想辦法給你娘治病,你也不虧!”


    張慶三下五除二,利索的拔掉了程燃的褲子。


    程燃隱約聽到了衣服布料破碎的聲音。


    眼淚從眼眶中劃過之後,程燃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的起身拿著台燈朝著張慶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張慶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敢打自己。


    摸到頭上都是血的時候,他憤怒的一巴掌甩在了程燃的臉上。


    張慶氣急敗壞,“一個做婊……子的還想立牌坊,誰給你的臉!”


    程燃被打的頭昏腦脹,心裏也有些絕望。


    在看到地上亮著的手機屏幕的時候,她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拿著手機就報警。


    張慶以為程燃在開玩笑,嗬嗬冷笑,“程小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今天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你以為你報警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已經被我拿到手了。”


    警局的電話瞬間被接通。


    張慶氣急之下再一次衝向了程燃。


    程燃毫不猶豫的拿著台燈直接給張慶開了瓢。


    張慶竟然暈了過去。


    程燃對著警方說完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蹲在了床邊,整個人也沒了力氣。


    她要怎麽辦。


    看著張慶頭上流出了不少的血,程燃手指顫抖著朝張慶的避子探了過去。


    還好,還有氣兒,沒死。


    程燃慌裏慌張的撿起一旁的褲子,匆忙套在身上,可惜褲子已經被撕的粉碎,勉強能夠遮蔽住身子。


    警局的人不到十分鍾就趕到了酒店。


    程燃整個人木然的跟著警方走了。


    發生這麽嚴重的案件,早有人通知了局長。


    被抬到警局之後,局長認出來了張慶,急忙請了醫護人員先給張慶包紮。


    程燃就這樣被晾到了一邊。


    隨著酒精的消退,程燃背後傳來的痛感越發明顯。


    她自己一個人被關押在滿是柵欄的房子裏,感覺自己好像是即將被宰殺的小狗一樣。


    程燃的手機也被收走了,此時此刻,無助的蹲在角落。


    張慶一邊捂著腦袋,一邊惡狠狠的看著被關押的程燃。


    他氣急敗壞的踢了踢椅子,“這個女人勾引我不成,竟然惱羞成怒,還想要冤枉我強,奸,她。不就是為了一個慈善基金項目的錢嗎?這女人竟然這麽陰狠。”


    程燃聽到張慶說的這話,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什麽叫倒打一耙?


    這就是倒打一耙。


    “我不是,我沒有!”程燃氣急敗壞的反駁。


    因為生氣,整個人都緊張的發抖,反倒說不出來什麽話。


    從小到大她一直遵紀守法,上一次來警局還是和媽媽一起處理父親跳樓的事情,那時的她隻有15歲。


    她本能的對派出所產生恐懼。


    警察看了看張慶的傷勢,又看了看程燃那心虛害怕的樣子。


    這種事兒一個說強,奸,一個說是故意勾引。


    警方並不認識程燃,所長反倒跟張慶打過幾次交道。


    有人給張慶倒了一杯茶,客氣的詢問剛才的始末。


    張慶沒想到這事竟然能鬧這麽大,不滿的瞥了一眼程燃。


    今天她一定要弄死這個不識趣的女的。


    張慶叫來了自己剛才一起喝酒的幾個夥伴。


    幾人異口同聲,全都咬定了是程燃有目的的在勾引張慶。


    程燃蹲在角落裏聽,這他們一聲聲的指責,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


    “剛才這女的就跟著我到包間一起喝酒,分明是我們的聚會,沒有邀請她,她不請自來的要套近乎,我們喝酒散場了之後,她說有事要跟我說,就是關於她母親要申請慈善基金項目的事兒,我看她可憐,所以我才跟她到了酒店,沒想到這女的為了陷害我,竟然說我強奸,還故意傷害我!”


    張慶顛倒是非的說明了情況。


    程燃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慶。


    衣冠禽獸恐怕也不過如此。


    派出所的人做完了張慶的筆錄,接著把紙張遞給了程燃,“沒問題的話,程小姐就在這上麵簽字吧。”


    程燃整個人頓時心如死灰。


    她還什麽都沒有說對方就已經給她定了罪?


    張慶提供了程燃準備的申請慈善基金項目的材料。


    又有幾人作證程燃去了張慶和包間一起喝酒,期間還客客氣氣,對張慶也是百般巴結。


    張慶仰著下巴說道,“故意傷害還有損我的名聲,最起碼要在裏麵蹲個七八年吧,絕對不能給這種有心機的女人留有餘地,否則像這種人以後出來了還不知道怎麽危害社會呢。”


    他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也為了報複程燃,一次就想把這個不識趣的女人給捶死。


    “你憑什麽?明明就是你……”程燃整個人憤怒的搖晃的鐵柵欄。


    張慶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笑嗬嗬的說道,“等著吧,等你坐幾年牢出來之後人老珠黃,就慢慢的在監獄裏享受你枯萎腐爛的青春吧,你那個瘋了的娘也會被趕出醫院以後淪落街頭,你知道女流浪漢是怎麽生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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