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漆的辦事效率是極高的,次日晨起,就進宮麵見了皇帝,把他知道的都隱晦的向皇帝說了一遍,最後還交出了那份流月城的地形圖。


    皇帝看了,愣在當場,那圖的細致程度讓他看了不禁後怕,自己住的地方,被人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且還不止一份。


    隨即就命人暗地調查,隻要找到證據,或發現可疑之人,就立即秘密抓獲審問。


    宮中的人隻要進了懲戒司,多少都會吐些東西出來的,懲戒司的太監,嬤嬤是有些手段,一般宮人是熬不住的。


    如此一番徹查,竟真的揪出了一些可疑之人,其中有太監,掌事嬤嬤,還有部分到了年歲卻不願出宮的宮女。


    近些日子,皇帝皆宿於禦書房,哪個宮殿都未曾前往,身邊也僅僅留下夏公公以及兩名極為可靠的宮女。


    由於此次調查皆是在暗中進行,因而宮中並未引發任何恐慌。皇後誤以為皇帝是因天羅王子之事而煩心,得空之時還去探望了幾次。


    曆經數日審訊,有重大發現。


    確定有人向外傳遞情報,且存在一條專門的聯絡渠道。


    經查明,此負責為外部收集情報之人乃是薑太後宮中一位資深宮女。


    起初審訊之際,該宮女緘默不語,未吐露絲毫信息,然而,在持續的審訊酷刑之下,此宮女最終熬不住了,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


    然而,依舊未能探得幕後之人的絲毫信息。那位老宮女從未見過接頭之人,她僅僅是負責將情報放置於特定隱秘之地,待時而有專人前來取走。


    情報通常會在每月初一或者十五,於那特定的隱秘之處被人取走。倘若有較為緊急的情報需傳遞,每日出宮采辦的太監便會戴上那特製的帽子。


    皇帝聞此情形,神色凝重,深知若不揪出幕後之人,必成大患。


    他吩咐禦前侍衛首領周天,必須在七日之內把幕後之人給揪出來。


    後來他又考慮到,若是貿然出手抓捕幕後之人,必然會驚動城中的其他相關之人。鑒於此,他決定放出假情報,以便將其一網打盡。


    皇帝與心腹大臣們精心謀劃布局。


    仔細斟酌假情報的內容,確保其既具有足夠的吸引力,能引得幕後之人上鉤,又不會顯得過於刻意而引起懷疑。


    假情報被悄然放置在那老宮女一貫放置情報的之地,周圍則布滿了精銳的禦前侍衛,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等待來取情報之人。


    那些潛藏在城中的探子,厲澤漆憑借慕嵐風所提供的名單,已然將他們的底細以及藏身之所全部摸得一清二楚。隨後,對這些探子進行一一抓捕。


    抓捕過程中,有幾名探子,在身份一經暴露之際,便決然咬破藏於口中的毒藥囊。


    其中一人剛要服毒,厲澤漆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如閃電般迅速伸出手,死死地捏住了那人的下巴。那探子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下巴被牢牢固定,根本無法動彈。


    他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厲澤漆的控製,他扭動著身體,四肢胡亂揮舞,仿佛困獸在做最後的掙紮。


    厲澤漆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鎖住他,讓他無法得逞。


    他緊緊盯著探子,厲聲喝道:“想死?沒那麽容易!”


    那探子被這一聲怒喝震得微微一怔,很快又恢複了決絕的神色,他咬緊牙關,試圖用舌頭將毒藥頂入喉嚨,可下巴被捏住,根本無法做到。


    厲澤漆見狀,死死捏住探子下巴,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揚起手,迅猛揮下。


    隻聽“哢嚓”一聲,探子藏有毒藥的牙齒被厲澤漆大力打掉,牙齒混合著血水從探子口中飛出,而藏在牙齒中的毒藥也隨之掉落出來。


    探子滿臉痛苦與驚愕,他萬萬沒想到厲澤漆會如此果斷狠絕。


    他的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口中不斷湧出鮮血,但此時的他已無力再做任何反抗。


    厲澤漆看著掉落在地的毒藥和痛苦不堪的探子,心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這樣才能從而獲取到關鍵的情報。


    其他幾名探子則在瞬間便毒發倒地,身體抽搐著,口吐白沫,很快便沒了氣息。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毒藥味和死亡的氣息。


    厲澤漆緊盯著眼前的探子,聲色俱厲:“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探子神色複雜,依舊緊咬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見探子頑於抵抗,厲澤漆決定將探子帶回嚴加審訊。


    厲澤漆命人將受傷的探子牢牢捆綁起來,迅速帶離現場。


    一路上,探子始終沉默不語,麵色陰沉。


    回到審訊之地,厲澤漆坐在高位,冷冷地看著探子。


    “你以為沉默就能保你性命?那些服毒自盡的同伴已死,而你,若不想步他們後塵,最好老實交代。”厲澤漆聲音充滿威嚴與壓迫。


    探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依舊倔強地別過頭去。


    厲澤漆冷哼一聲,吩咐手下開始對探子用刑。


    各種殘酷的刑具擺在探子麵前,他臉色越發蒼白,眼神中的堅定卻未減半分。


    隨著刑罰的逐步加重,探子痛苦地呻吟著,然而,他還是緊守著秘密,不肯透露一絲一毫。


    厲澤漆麵色冷峻,雙眸如鷹隼般銳利銳利,仿佛能穿透其靈魂。


    “哼,倒是個硬骨頭。”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燕王厲澤漆的存在而凝固,眾人皆知他“閻王”之名絕非虛傳,人人膽寒,大氣都不敢出。


    厲澤漆踱步至探子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以為能扛得住本王所有的手段?”


    探子虛弱地抬起頭,盡管滿臉痛苦,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厲澤漆知道這種人都是硬骨頭,沒那麽如意就招供。


    他揮了揮手,讓手下暫停用刑,刑室裏頓時安靜下來,隻有探子粗重的喘息聲回蕩著。


    停頓片刻,他讓人抬出一把特殊的椅子。那椅子由堅硬的鋼鐵打造,上麵布滿了尖銳的凸起和機關。


    探子看到這椅子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恐懼在眼中迅速蔓延。


    厲澤漆緩緩說道:“一旦你被綁在這椅子上,機關啟動,那些尖銳的凸起會慢慢刺入你的身體,同時椅子會不斷收緊,將你的筋骨一點點碾碎。想象一下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咦~”


    他的聲音冷酷而殘忍,讓探子不寒而栗。


    探子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理防線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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