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早上風塵仆仆的從門外走進了四合院,這一個多月他去了不少地方,也收了不少的古董放進了農場空間裏。


    他坐在客廳,窗戶微微的欠了縫,一陣涼風將屋內的取暖的濁悶感吹散。


    還是不到時間啊!


    這時候的古董還是有點貴。


    過幾年,路邊的水溝裏都堆著瓷器。


    三大媽偷偷的看了眼在坐在那不知道想什麽的大兒子,一邊幫他收拾屋子,一邊碎碎念起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院裏發生的事兒。


    說話間還特意停下,著重的將昨天的菠蘿事件給講了一遍。


    閻解成心裏想著徐長平的事兒,嘴上卻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就是菠蘿嘛,多大點事兒,明天就給你拿回來。”


    “真的,兒子你真有本事。”


    三大媽聽了閻解成的話,也不擦桌子了,笑著湊到他身邊說道。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閻解成也不想古董的事兒了,喝了口手裏的茶,接著說道:


    “媽,你在給我講講跟徐長平有關的事兒。”


    何雨柱這個人他已經確定不是本人了,就是這個徐長平,你說他是穿越的吧,他就像本地土著一樣的生活,沒什麽特別的,可是你要說他不是穿越的,那原著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兒子,你這麽關注他幹什麽。”三大媽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就能耐起來了,前兩年饑荒地時候,不止給家裏弄了不少吃的和錢,後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進了軋鋼廠的采購科。


    “就是有點好奇。”閻解成衝著三大媽安撫的笑了笑,說道。


    “這個徐長平最近也沒發生什麽事兒,就是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不過,我聽你們後院的許大茂說,徐長平有個特別漂亮的未婚妻。”


    “未婚妻?媽你知道叫什麽嗎?”


    閻解放聽到未婚妻三個字,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這下找到你的破綻了。


    在軋鋼廠的劇情裏,能稱的上漂亮的也就是小學老師冉秋葉,原身的妻妹於海棠,還有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不知道徐長平勾搭上的是哪一個。


    “叫什麽還真不知道。”三大媽搖搖頭說道。


    “他沒帶人到院子裏介紹下嗎?”閻解成驚訝的問道。


    “那姑娘跟著進來過一次,不過我沒見到人,不過院裏看到的都說不是一般的漂亮。”三大媽說道。


    “這樣啊!”閻解成點點頭說道。


    冉秋葉是棒梗的小學老師,還跟自己爹是同事,院裏的人不會不認識,秦京茹更是秦淮茹的表妹,要是她,秦淮茹早就叭叭出來了。


    看樣子這人很可能就是於海棠了,她跟何雨水是同學,要是何雨水沒在家可能院子裏還真沒人認識她。


    算了,不想了,反正這段時間他也不會出差了,早晚能確認那個女人是誰。


    “媽,我這屋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了,我這兩天都沒睡覺,我睡會兒,晚飯也別叫我了。”


    閻解成看著還東擦擦,西掃掃的三大媽說道。


    他這個屋子,就算他沒在家的時候,閻解娣每天都會過來幫著收拾一遍,根本就不髒。


    “成,那你先睡覺,我回前院了。”三大媽聽到閻解成的話也不生氣,笑著說完,就直接走了。


    三大媽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自己這輩子生了三兒一女,隻有大兒子最厲害,她將來養老還得指著他呢,可不能得罪了。


    徐長平不知道四合院裏閻解成的想法,這邊他前腳才踏進醫務室衣服還沒還完,後腳郭白卉就找了過來。


    “徐主任!”


    “你怎麽來了。”


    徐長平將身上的白大褂穿好,有些詫異的對她問道。


    “找你有點事兒。”郭白卉瞥了一眼醫務室裏的人,笑意盈盈的說道。


    徐長平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了,於是出聲說道:“病房沒人,跟我來吧。”


    郭白卉點了點頭沒說什麽,跟在了徐長平的而身後。


    “說吧,什麽事兒。”


    進了病房,徐長平找了個凳子坐下問道。


    “我父親應該也中毒了!”郭白卉小聲的說道。


    “跟你一樣?”徐長平眼帶疑惑的問道。


    要是跟她一樣的毒,那症狀很明顯啊,怎麽會用可能這個詞。


    “不確定是什麽毒,那些人都沒檢查出來,不過我們在他的枕頭裏發現了這個。”郭白卉說著將一個放玻璃瓶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徐長平知道她說的那些人,就是平時給他父親看病的人,沒忍住皺了皺眉頭,上麵怎麽會沒有一個懂毒術的人呢,這不應該啊!


    “我看看吧!”心裏想著事兒,徐長平也沒耽誤手上的動作,伸手接過了郭白卉手上的小玻璃瓶。


    看著瓶中暗紅色的小花,這應是從一整朵的花上取下來的分枝,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徐長平重重的將玻璃瓶放到了一邊,語帶憤怒的說道:


    “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這麽惡毒。”


    “怎麽了?”郭白卉不知道徐長平為什麽忽然間這麽生氣,隻能出聲問道。


    “他們查不出來你父親中毒是正常的,因為這種花單就是沒有毒的。”徐長平深深的看了郭白卉一眼說道。


    “可....”郭白卉想問,沒毒為什麽要放進自己父親的枕頭裏。


    “你之前中的那種毒,身上會散發出一種氣味,兩種味道一中和就是一種會讓人思維僵化的毒。”徐長平也沒打啞謎直接說道。


    “思維僵化?是讓我父親變傻嗎?”郭白卉問道。


    “不是,是讓你父親聽話的毒,中了這種毒的人很容易被人催眠。”徐長平言簡意賅的說了這種毒的作用。


    “通過我給我父親下毒?”郭白卉不敢置信的說道。


    她一直以為自己中毒,是因為後母看不慣她才這麽做的,沒想到她這麽毒,竟然通過自己給父親下藥。


    “徐醫生,那我父親身體中的餘毒能解嗎?”郭白卉現在雖然十分想去撕了那個女人,可是她還是按耐住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


    “不用解,隻要不再接觸兩種毒,就沒事兒。”


    “謝謝徐主任了。我....”


    “沒事兒,趕緊去吧!”


    他知道郭白卉現在想做什麽,直接將郭白卉沒說完的話打斷。


    “那我先走了。”郭白卉對徐長平強笑了一下,就推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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