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和許慕餘皆一怔。


    劉媽還在問:“怎麽過敏得這麽厲害?怎麽看著像是被吸出來的?”


    他們兩個又是一滯。


    還是莞春草最先反應過來,她伸手蓋在許慕餘的脖子上,擋住那些咬痕,說:“沒、沒啥姨,俺們昨晚沒關窗,蚊子咬他了。”


    許慕餘感受到蓋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收得有些緊,他沒說出來,回過眼去了。


    “不是過敏就好。”


    劉媽看到許慕餘衣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還提醒她好好照顧許慕餘說:“那你記得回去先關窗,再找點藥給小餘擦擦。”


    “哎好!俺這就去。”


    莞春草一步也沒敢耽擱,推著許慕餘就出去了。


    出了門,莞春草立即把許慕餘推回房。


    房門一關上,剩兩人了,莞春草趕緊彎下腰低下頭來檢查許慕餘的脖子。


    許慕餘的脖子上至少五個紅印,其中兩個最深,都有些青了,剩下那三個淺一點,隻有點深紅色。


    莞春草用指尖逐一在每一個紅印上輕輕揉,還說:“我不記得我下口那麽重啊,我就那麽小小的咬了兩口,大多數是吸的,怎麽還留下痕跡來了。”


    她有些心急,來回檢查,直到脖子上的其它皮膚也紅了,她才抬起頭掰著許慕餘的臉問他:“疼嗎?”


    許慕餘臉上沒什麽表情,看不出哪裏有疼,他掙了兩下沒掙出莞春草的手心,就垂下眼去躲她的關心,說:“先放開我。”


    莞春草又認真地看了看許慕餘的臉,沒看到他紅透的雙耳,就看到他避開自己的視線了。


    她覺得自己還真有可能下手重了點,兩隻拇指的指腹在他臉上撫了撫就放開他了:“那我下次下口輕點,不咬疼你了。”


    許慕餘別過臉,沒應聲。


    不過莞春草沒想到劉媽還有心思在他們身上,她邊把許慕餘推進浴室裏邊說:“你都答應她可以回家了,她還有心思放在你身上,要是我早飛上天了,哪還管我老板什麽樣。”


    說到劉媽,她又要說一說剛才許慕餘的表現了,她說:“你明知道她著急想要回家,就陪她演完這一出戲算了,非要板個臉,讓她誤以為你可能不會答應。要是她真的被你嚇得不回家了,又得囉嗦幾天。”


    進了浴室,莞春草給了許慕餘牙刷,也跟著站在一旁用自己的牙刷刷牙,刷得一嘴的泡沫時又誇起人說:“也多虧你這張臉,凶巴巴的,讓劉媽準備了那麽多的戲和話都沒用上,省了不少事。”


    許慕餘刷牙的時候照樣因為坐在輪椅上並不方便弄濕了褲子,莞春草也沒著急,自己擦完臉,就擰了條新毛巾給他擦臉,擦得臉上、胸口上半滴水沒有。


    擦完許慕餘白淨的皮膚都起紅了,才把他推出去。


    推出去別的先不幹,先給他換衣服。


    她的嘴是停不下來的,換衣服的間隙還有空接著和許慕餘閑聊說:“下午的車,應該晚上就到家了,就是不知道她一個人坐車方不方便。”


    許慕餘躺在床上,看她把自己的長褲脫去,褪到小腿上就不動了,還問自己:“你說我們要不要送送她?”


    莞春草完全是和許慕餘商量事情的態度說:“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老人,坐車可能沒我們這些年輕人這麽有經驗,要不我們還是送送她吧?”


    她這麽問自己,是知道自己的雙腿不方便才這樣問。可是眼下她能不能先把自己的褲子穿上?


    許慕餘手抓住被子隨時要扯過來遮住下半身,他身上就穿了條貼身短褲,他讓她把自己新的長褲拿過來:“先把褲子拿過來。”


    莞春草拿來了,沒給他穿上,先放到一邊還是問:“那我們要不要去送?”


    許慕餘眼看他的長褲就放在腳邊,她就是不肯給自己穿上,他拉了下被子說:“不需要,她有專人來接。好了先把褲子拿過來!”


    “還有專人接送?你給叫的?難怪她這麽舍不得這份工作,回個家還有老板叫專車接送。”


    許慕餘回答了,莞春草才幫他把褲子穿上說:“來吧我的大老板,我伺候伺候你,到時候我回家你也給我專車接送。”


    許慕餘這才終於能放開被子,讓她給自己穿好褲子。


    莞春草動作可比劉媽利索,兩條褲腿一套“唰”一下就給許慕餘穿上了。


    穿得很快,就是她不是很滿意許慕餘的短褲,她說道:“給你洗澡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你的內褲太醜了!就是我爸他們那個年紀,都不穿這種款式的。回頭你給我換一條,你不換晚上我不樂意跟你睡。”


    許慕餘一時給哽住了。


    下一秒,臉給氣得紅一陣黑一陣。


    誰樂意跟她睡了!


    穿好褲子,莞春草就要把許慕餘給推出去。


    許慕餘就是再氣,也記得讓她先把衣服拿過來:“衣服。”


    “什麽衣服,這件不是挺好的嗎。”


    莞春草是壓根沒打算給他換衣服,她在他身後趁他沒注意的時候,又流氓地把手伸進人家的衣服裏摸了一把。


    摸得纖細的鎖骨紅了點,她才笑說:“又薄又透氣,還好看,迷死人了,多好啊,不用換。”


    “你!”


    許慕餘簡直要被氣瘋了。等他想要把那隻賊手拿出來時,那隻手已經靈巧地躲閃開了,根本就沒給他抓住的機會。


    簡直可惡!


    莞春草嘻嘻哈哈的,沒點正經說:“咱倆是夫妻,有什麽摸不了的,大不了咱們晚上換著摸總行了吧。”


    “再說了你晚上也沒少摸我,我摟你睡覺的時候你半夜手還放我腰上,我不是也沒說什麽。”


    許慕餘更氣了,臉也更紅也更黑了。


    莞春草推著人來到了客廳,把許慕餘放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自己進廚房接了鍋水準備煮麵。


    劉媽還在房間裏沒出來,聽聲音是在收拾。


    水燒開的期間,莞春草還洗了幾個聖女果。


    洗完,挨著許慕餘坐下,拿出一個送到他嘴邊說:“嚐嚐甜嗎。”


    許慕餘本不想理她,可是鑒於她真的會掰開他的嘴硬塞進來,他還是頂著一張氣黑的臉,不得已咬了一口。


    他咬完,莞春草順手把他吃剩的那半扔進了自己嘴裏。


    他們共同吃了一顆小小的聖女果。


    莞春草沒覺得有什麽,就覺得有點酸,剩下那幾顆就不給許慕餘了,說:“一點也不甜,劉媽選果的眼光真差。”


    說完不服氣地又去洗了個橙子。


    洗好的橙子削好皮才放進許慕餘手裏。


    許慕餘還在在意剛剛他們共吃的那顆聖女果,沒想吃這橙子。


    可莞春草靠著沙發站他身後盯著他,還看著廚房快要燒熱的水,催他:“吃兩口看看,不甜我再給你洗個別的,快點,水快燒開了。”


    許慕餘猶豫了會,不得已還是張嘴咬了一小口。


    一小口剛咬下,還沒得出甜不甜的結果,莞春草突然抓起他的手腕,就著他咬過的同一塊地方咬了一大口。


    許慕餘真的呆住了。


    他的手還被她抓著,這姿勢就像他在喂她吃橙子一樣!


    橙子的汁水豐盈,莞春草咬的這一口還挺大,汁水都順著許慕餘手指流到了手腕。


    莞春草一看,再次拉起許慕餘的手腕。


    許慕餘瞬間驚得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親眼看著她逐漸靠近,伸出柔軟的舌頭,舌尖靈敏一卷輕輕一勾,勾走了他手腕上的汁水。


    “在幹什麽?”


    劉媽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看到莞春草那麽大膽那麽曖昧地舔咬許慕餘舉高的手腕,她大為震驚:“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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