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一個女子能滋生出野心,已經是難得的事情了,隻有這樣,她才會和男人一樣,拚了命的往上爬。


    青霓喜歡問溫知渝一些治國良策,畢竟,現代經過了幾百年更迭之後的政策,比起現在,已經是相對完善了。


    溫知渝對自己的定論還是準確的,她隻負責說,又不負責製定相關的政策,也不去當父母官,將這些政策落實。


    她隻負責說,倒是和文抄公差不離了。


    青霓今日來見溫知渝的時候,麵色有些惶惶。


    “溫姑娘,昨日父親一夜未睡,今日同我發了很大的脾氣。”


    “為了昨日的炸彈,是嗎?”


    青霓點頭,手上倒是十分順暢的開始泡茶,手中的雪花扇輕輕一扇,茶香飄散。


    “先生請喝茶。”


    青霓將茶杯遞給溫知渝,自從知道,容玉也是溫知渝的學生之後,她這一句先生就說的十分順暢了。


    “你覺得,此物可用否?”


    溫知渝看著青霓。


    青霓收斂起自己惶恐的神色,沉思片刻,抬頭去看溫知渝。


    “可以說實話,此處隻有我們二人。”


    “用。”青霓斬釘截鐵的開口“我知父親心善,但有些犧牲是必要的,殿下若要登高位,血洗戰場,方才會讓其他人心生膽怯。”


    那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在意容玉是公主還是皇子。


    容玉能做的都做了,但她想要等的人卻還是沒有等到。


    容玉第一次在溫知渝麵前唉聲歎氣的時候,溫知渝沒理她,而是低頭吃東西。


    第二天在她的麵前唉聲歎氣,溫知渝自己喝茶吃點心,古時的點心,那可真的是一點化學原料都沒有,說是桂花糕,咬下去之後,便是滿口的桂花香。


    第三天的時候,容玉歎氣的聲音更大了一些,溫知渝拿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一副目不能視,耳不能聽一樣。


    容玉雙手抱臂看著眼前的溫知渝,溫知渝依舊是一派悠閑的樣子。


    “知渝,我近日有些鬧心,你知道嗎?”


    “若是不舒服,可以去尋府醫,殿下,我不懂醫術。”


    “先生,你怎麽能一點都不懂弟子呢?”容玉想磨牙。


    “殿下,我從不擅自揣測他人。”溫知渝輕飄飄的開口,還讓赤影給她準備一碗冰酥酪來。


    “這都快要十月了,秋老虎正盛,殿下吃嗎?”


    容玉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麽,但卻什麽也說不出口,最後,還是決定先吃一碗冰酥酪的好。


    容玉三兩口吃了,溫知渝還在慢吞吞的吃著。


    “北關軍,應是化整為零,藏匿於百姓之間了,但是人數,姓名,所在何處,我們都是不知曉的。”


    溫知渝再不說話,容玉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母後的舊部應該是清楚的,但自從上次和我喝過酒之後,除了有些人單獨來找我喝過幾次酒,我除了每次喝的爛醉之外,什麽消息都沒得到。”


    “正常,他們能在暗處存活這些時日,自是比常人謹慎的。”


    “那我們就要繼續等下去?”容玉語調輕輕上揚,但很顯然,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不等了,他們畢竟是北關軍,這些年若還存在,那就代表他們要自給自足,軍費都不曾有人發放。”


    溫知渝手中的折扇輕輕在掌心一拍“這樣一隻軍隊,合該所向披靡,所以,殿下可以主動出擊了。”


    “我知道,那我該做些什麽?”


    “去找他們中間領頭的那個。”溫知渝看著她“擒賊先擒王,找到那個領頭的,對殿下來說,也算是考驗。”


    “那,誰是領頭的?”容玉已經準備好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知道。”溫知渝看著容玉,說的坦然又理直氣壯。


    “那你說的這個法子,根本沒用啊。”


    若是不了解溫知渝,容玉幾乎以為自己是被人耍了。


    “殿下,你是元後的女兒,是最了解她的人,這些人也是因元後而來的,所以,你要露出最肖似元後的那一麵。”


    溫知渝靠在椅子上,輕輕一點。


    “若你是元後的話,誰會是你的副將?殿下直接去找那個人吧。”


    “萬一選錯了怎麽辦?”


    “選錯?”溫知渝看著容玉,淺淺笑著“殿下渾說什麽呢?此人身後可是數萬將士的北關軍,殿下如今在江淮,沒一兵一卒,若得不到北關軍,殿下就一輩子受製於人的留在北關軍吧。”


    溫知渝的扇子打在桌子上“所以,殿下怎麽能選錯呢?這是第一次,您無論如何,都不能選錯的選項,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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