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你可別和城南的老爺什麽的學壞了。”


    張啟山見齊鐵嘴這副模樣,笑嘻嘻的開口提醒道。


    齊鐵嘴聽了這話,斜了他一眼,然後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意是我不聽,我不聽!


    他們就知道天天嘲諷我,沒一個好人,全是壞蛋!


    一行人來到了車站,這裏人來人往,人流量非常大。許多人都背著行李,神情匆忙,似乎都有著各自的目的地和任務。


    齊鐵嘴告訴大家,二月紅就在火車站旁邊的一個小館子裏,但堇年還在睡覺,不太方便,所以他們就先停留在原地等待,等二月紅過來找他們。


    ................


    “是他們嗎?”


    “還能有誰,這肯定是啊!我還能看錯了不成?你敢質疑我???”


    “不敢不敢............就是,怎麽,怎麽和來的時候人數對不上啊?那個黑衣服的,也在火車上嗎?”


    “................”


    他怎麽知道?


    “你別管,反正領頭的人,你總能認清楚臉吧?”


    “他拿著槍威脅二當家的時候,你難道忘了?”


    小弟一摸頭,忘記了,當時害怕,躲在人群後麵了,壓根兒沒看見有人挾持。


    “當初去找三當家的時候,不就是兩個小白臉跟著出來了嗎?”


    小弟還是一臉茫然,他沒去找三當家的啊,明明他一直在找老大,現在小頭頭這麽一問,直接把他問懵了,小弟一臉堪稱是無措的表情,默默的詢問這該怎麽辦。


    “他們停在原地不動,我們也等著嗎?”


    “傻子!他們肯定是在等人,沒發現人少了個嗎?我們肯定要趁著他們人不齊,去打啊!你懂不懂啊?”


    “不............不懂啊.............”


    “蠢蛋!”


    這群小混混腦回路清奇,但也知道不能在公共場合襲擊,要是他們老大在,說不定就幹了,現在,還真不敢,怕沒有找關係的,再給人抓進去。


    這裏麵不少的人是幹過壞事被抓過的,都挺打怵的。


    小頭頭看著這一群人不似常人的打扮,雖然不知道具體身份,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大富大貴,那也得是有資產的人,常做壞事的他馬上有了計劃,決定來一票大的!


    “你,對啊,就你!”


    “別轉頭了,就你!趕緊的,我有事情要交給你做。”


    “啊?噢噢,來了來了。”


    “你去旁邊的店裏.............懂了吧?把那個,看起來最能打的,引走,剩下的老弱病,還怕幹不過?”


    “對了,記得裝的像一點兒,買個貴的,別買那歪瓜裂棗的,別等還沒到就給人認出來了,切記等到了埋伏的地方,再給他!”


    “大哥,好歹毒的計謀啊!”


    “?”


    “不不不,是好英明的計謀啊!”


    “哈哈哈哈哈,就你會說話,別拍馬屁了,趕緊去吧!”


    .................


    小弟雖腦袋不甚機靈,但是記憶力卻不錯,猶如一台精準的複刻機,將小頭頭方才所述的一係列計劃完整地印刻在腦海中。


    並且嚴格執行了所有的步驟。


    他先是匆匆步入旁邊的店鋪,尋得一個信封,懇請店家在其麵上寫下“親啟”二字,隨後緊緊攥著信封,朝著那幾人的方向穩步走去。


    隻見他裝出一臉驚恐之態,卻又隱隱透著絲絲堅毅與期待,鼓足勇氣,對著那領頭的高大男人,磕磕絆絆地背起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有人要我把這個交給你們。”言罷,還不忘揮動手中之物,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這演技簡直是令人歎為觀止,虧的他隻是一個小弟了。


    然而,還未等到對方答複,他的目光便被高大男人懷裏的身影牢牢吸引住了。


    他的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般,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麵那擁有姣好容顏之人,那還是一個男孩子。


    生得粉雕玉琢,白皙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微微泛紅的臉頰恰似春日裏初綻的桃花,埋在人的懷裏,眼眸明亮如璀璨星辰,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仿若蝴蝶撲扇著翅膀,不知道的,光見那長發和容顏,絕對會認為他是個女孩子。


    原本隻是疑惑的看著小弟的高大男人,在察覺小弟的視線聚焦在自己懷裏的堇年身上後,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


    他滿心不悅地將堇年往身後藏去,那模樣仿佛在守護世間最為珍貴的寶物。


    張啟山警惕地將堇年抱了起來,猶如抱著一個稚嫩的孩童。他一隻手臂有力地勾著堇年的大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按著堇年的頭部,讓堇年的臉部緊緊埋在他胸前,遮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


    小頭頭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貿然出去。


    好在最後關鍵時刻,在張啟山決定收拾掉這人之前,小弟反應了過來。


    他急忙告訴張啟山,這封信很重要,隻能給一個人看。


    張啟山微微挑眉,看著旁邊的齊鐵嘴直搖頭,而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真有趣。”


    他藝高人膽大,小心翼翼地將懷裏的堇年交給齊鐵嘴,湊到齊鐵嘴耳邊低語。


    “在這裏等二爺,我去會會他們,十分鍾後,不管有沒有等到我們兩個,你都先帶著堇年回去。”


    “我和二爺會趕上去的。”


    齊鐵嘴收到驚嚇,差點沒收住自己的表情。


    “我勒個乖乖啊!那,那著尹大小姐怎麽辦?總不能把人帶回去吧?”


    張啟山一偏頭,看見了笑嘻嘻的尹新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隻能歎了口氣。


    “她自己來的,那便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我會告訴她讓她保護好自己,也希望她識相一點兒。”


    “...............哦,那佛爺,注意安全啊,記得,記得把二爺也帶回來,您可千萬別有事兒啊!”


    “放心吧,我是誰?”


    “嗯嗯!”


    齊鐵嘴當然是對他有信心,對二爺有信心,唯獨對自己沒信心,他隨時警惕著周圍,就怕突然被襲擊。


    佛爺和二爺那是杠杠的,他不行啊!


    老(齊鐵嘴),弱(尹新月),病(堇年),全齊了,一會兒要是被抓著了 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張啟山短短的和尹新月說明了事情的現況,但令人沒想到的是,對方不僅不害怕,還躍躍欲試?


    “保證自己的安全,一會兒,我們要分開行動。”


    “知道了,我會保護好他們倆的。”


    尹新月答應的速度之快,讓張啟山都忘了要說什麽,最後覺得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既然對麵這麽想讓他們分開,那就如他們所願,來點兒刺激的。


    其實對麵也不難猜,他記性不至於差到記不住對著自己拔槍相向的人。


    裏麵的幾個麵孔,多多少少有點兒麵熟,見識過他和二爺的本事後,分開或許是對的,這樣子,火力就會集中到兩個人身上,而不是朝向那幾個“老弱病”。


    看來二爺怕不是也被纏住了。


    張啟山猜的大差不差,基本上一路上的過程都給蒙對了,二月紅留在外麵接應,也不是那麽好做,從堇年和張啟山還有齊鐵嘴走後,他便陸陸續續感受到不對勁,隱匿在黑暗中。


    順便看見了不少的人,包括軍方的,民間的,各種衝突,矛盾不斷,意識到不對勁後,有人找上他的門,請求他,不,是他身後的,所代表的一切,幫助他們。


    二月紅聽了他們闡述的,由他們領導人所繪製的偉大藍圖,非常心動,那是一個,可以屬於所有人的,美好的未來,在得到他們還在潛伏的消息時,二月紅還在猶豫,直到見過了他們的領導人,果斷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要求不多,並且,都是為了所有受欺壓的人民好。


    他現在在小館裏,剛和人見完麵,就收到了齊鐵嘴的消息,知道張啟山他們成功拿到藥後,明確的告訴接頭人,他還有事情要做,但是一旦有需要,他會提供幫助,並且答應勸說更多的人。


    二月紅正地打算與張啟山他們在火車站外匯合,就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不經意間瞥見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些人麵容熟悉,打扮也與記憶中的一般無二,瞬間便讓他憶起火車上遺留下來的那些為非作歹之徒。


    這幫人強搶民女,無惡不作,實在是罪不可恕,自然也不值得絲毫同情,就連那彭三鞭,從那三當家說的話來看,也不值得同情。


    不是他們殺的,自然不需要認,但是刻意的找上門來,那就怪不得他無情了。


    二月紅敏銳地察覺到那一道道不斷往他身上聚集的視線,此時的他卻絲毫不懼,反而從容不迫地露出身影,那模樣分明是故意走入這幾個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隻見那幾人麵露猙獰,也不遮掩一下,仗著人多,衝過來,其中一人猛地揚起一把迷藥撒過來。


    二月紅反應極快,瞬間封閉口鼻,人還沒出來全,他打算先觀望一下情況。。


    他那俊美的臉龐刻意地愣了一下,神色微微扭曲,裝出一副中招的模樣,直愣愣地往地上倒去。那幾人見狀,立刻衝上前去,拉著他的領子,粗暴地將他綁了起來。


    “誒嘿!抓到了!”


    一人興奮地叫嚷著,手裏明晃晃的刀尖快要戳到人身上了。


    “喂喂,快去叫人!”


    另一人急忙催促道,讓他別廢話。


    “快快快,通知大家,抓到火車上放走三當家的人了!”


    “殺了他?”有人猶豫著問道。


    “等等,老大還沒說.............”


    “殺了他!爺都死了,說不定就是他們幹的!這人和打著爺的名字赴約的人是一夥的!”


    “可..............”


    “切!我來!我要給咱們爺,報仇雪恨!”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怒目圓睜,惡狠狠地說著,舉著明晃晃的刀子便朝著二月紅的腦袋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二月紅身形如電,趁機從袖子裏放出一把小刀,迅速割破了繩子。


    那大漢的刀子堪堪落下,二月紅微微一彎腰,如靈燕般輕盈地躲過了衝著腦袋而來的致命一擊。


    他溫潤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沒有絲毫的心軟,手腕一抖,幾發鐵蛋子如流星般射出,帶著淩厲的氣勢,直接送走了大部分的人。那些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倒地不起。


    剩下的人哪裏是二月紅的對手,三兩下便被他輕鬆撩倒。


    這些人在二月紅麵前根本不夠看,他還特意留了幾個活口。


    仔細一看,這幾人滿臉驚慌,眼神中滿是迷茫,明顯不像是和那些躺著的、凶神惡煞的人一路的。


    那幾人對二月紅饒自己一命感激涕零,不用他逼迫,便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全部事情,包括他們是無辜的,被迫跟著作亂,而他們的家人還在彭三鞭手上,以及剩下的幾個小混混的計劃。


    “抓人去了?”二月紅微微沉吟,稍作思量後,便放著幾個人走了,讓他們回去救自己的家人。


    而他則是有條不紊地簡單處理了一下現場,那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棵蒼勁的青鬆,堅毅而沉穩,目光堅定,準備將剩下的人一網打盡,防止他們再來找麻煩,後患無窮。


    ...................


    “現在可以給我看了吧?”


    “當然可以。”


    “你自己看去吧!”


    那人說完,猛地把信封一扔,轉身就如脫兔般狂奔而去。


    張啟山何等人物,早有防備,又豈會乖乖站著拆信封,隻見他眼神一凜,腳下猛一發力,直接一踩旁邊的桌子,身形如鷹隼般飛起,迅猛地壓向那要逃跑的人。


    “!”


    那人驚恐地大喊,“救命啊!老大!老大!”然而,他的老大並未出現,隻有一群小弟如潮水般烏泱泱地擠了出來,顯然是早有埋伏。


    那人逃到角落,躲在幾個小弟後麵,臉上竟露出一絲興奮,大聲喊叫:“呔!你還敢不敢過來了!讓你嚇唬人!”


    那幾個小弟的手上,鋒利的光芒一閃而過,隻可惜真家夥什都在小頭頭那裏,這裏的人隻能拿著菜刀、鞭子之類的,不過是壯壯膽罷了。


    有個人看著張啟山那凶悍卻又無比俊美的麵龐,被那強大的氣場嚇了一愣,慌亂中竟掏出一把蒙汗藥,尋思著趕緊把人放倒算了。


    卻沒想到張啟山早有防備,瞬間屏住呼吸,同時迅速地脫下衣服。


    他那修長的手臂一揮,大衣如同一麵巨幕般展開,接著他身形一躍,直接連人帶衣服把那人綁了起來,動作無比熟練。


    旁邊的幾個人,還有被同伴的蒙汗藥誤傷了的,啪嘰一下子倒在地上。


    剩下的人見狀,心中一怵,但在那男人的催促下,也隻能硬著頭皮上。舉刀的舉刀,揮鞭子的揮鞭子,朝著張啟山衝了上去。


    解決了化學武器,剩下的這些人,確實和二月紅遇到的人差不多,在張啟山麵前根本不夠看。


    張啟山身姿矯健,他踩著欄杆,飛身一腳踹向一個人的胸膛。那人如同炮彈般被踹到了桌子上,隻聽“哢嚓”一聲,桌子不堪重負,直接被砸了個稀巴爛。


    凡是拿著武器的,不是被踹手腕子,武器瞬間落地,就是被整個人踢翻,一個接著一個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最後,張啟山踩在最上麵一個人的胸膛上,聽著底下人痛苦的哀嚎,那霸氣的模樣仿佛君臨天下的王者。


    他對著早就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人勾了勾手指,聲音冷酷而挑釁,又帶著點兒愉悅,他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打的還不太爽來著。


    “到你了。”


    那人背靠著牆,原本偷摸著要逃跑的身體,被張啟山那淩厲的眼神一盯,就不敢動彈了,欲哭無淚地貼著牆皮磨蹭,恨不得鑽到牆裏麵去。


    張啟山長腿一伸,將疊羅漢式被他撂倒的人形積木給踹翻,一腳踩在麵前的板凳上,拿起旁邊不知道誰掉下來的帽子,輕輕拍了拍沾灰的鞋子。


    隨後,他隨手拉了個高凳子,拿了一打旁邊還完好的桌子上的報紙,墊在上麵,悠然地坐了下來,上身挺拔如鬆,氣場強大。


    黑色的皮鞋揚起,挑在人的下巴上,張啟山居高臨下的睨人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歪瓜裂棗。”


    還沒有他府裏養花兒的人戰鬥力高,還想著為非作歹。


    眼前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啟山嫌棄,直接踩在了他的胸膛上,稍微一用力,就讓眼前的人變了臉色。


    “大俠!別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我還想活啊!我什麽都說!”


    張啟山沒打盡興,揉了揉腕子,骨頭嘎吱的響了一聲,讓他身下的人聽見了,害怕的,濕了褲子。


    “三分鍾,沒有聽到我想聽的,你和他們一個下場。”


    張啟山側過身子,讓他看清楚了,身後的一打人裏麵,還有被打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


    他咽了咽口水,好大一聲,眼神恐懼,整個人都在抖,最後好不容易捂著褲襠好了點,就看見麵前居高臨下的俊美男人,嘴裏吐出惡魔般的低音。


    “兩分二十秒。”


    “!”


    “我說,我說!”


    “別數了,別數了!我已經開始了!”


    “一分五十七秒。”


    “!”


    .................


    尹新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齊鐵嘴在那抱著人,搖搖晃晃的,還探頭探腦的,時不時看看兩邊有沒有他等的人過來,堇年的身子時不時滑下去,又被撈起來,給她嚇得要死。


    “要不去那邊坐一會兒?”


    “不用。”


    “你確定?”


    尹新月看著還在逞強的人,沒好氣的拉著人的領子,幾乎是湊在他耳邊說。


    “你倒下沒關係,可別把堇年給摔著了!”


    齊鐵嘴瞪她一眼,撇了撇嘴,最後還是跟著人去了車站的休息處,因為他抱人抱的腳麻了,確實撐不住。


    時間過了快一半兒了,齊鐵嘴連兩個人的影子都沒看著,堇年不在,這大小姐一點兒都不懂,主力軍不在,他實在是心慌慌!


    三個人坐在長椅上,齊鐵嘴脫了衣服給堇年墊著,剛搞完,不速之客就來了。


    “嗬,可是讓我抓到了吧!”


    “我看你們,還往哪裏跑!”


    齊鐵嘴聽著眼前的人惡狠狠的放話絲毫沒理解他要做什麽。


    “你是?”


    小頭頭也是一懵,他奶奶的,這才見過沒多久,就把他們給忘了?!


    小頭頭憋屈的提醒他:“火車!”


    “哦,火車啊.............嗯?!”


    齊鐵嘴麵上不顯,心裏真的要哭了,火車上揍人的都是佛爺和二爺,幹他和堇年兩個小擺設有什麽用啊?!


    還有,這彭三鞭的手下,怎麽和小強一樣?不僅隨時隨地的冒出來,還老打不死?


    不過,經過張啟山和二月紅的實踐證明,也不是打不死,相反,因為智力差點意思,還格外的好對付,除了人多,沒一點兒屁用。


    但那是對張啟山和二月紅來說,對齊鐵嘴這個戰五渣來說,就不太一樣了。


    一個就夠他對付的了,沒有堇年,他說不定溜一溜,這下可好了,哪裏都去不了,他還沒到丟下人自己跑的地步。


    說來也是運氣不佳,彭三鞭的手下,一共就幾個有腦子的,一個被他們搞掉了,一個策反了,就剩下些歪瓜裂棗,有武力沒智力的,稍微有點兒技術含量的,這個小頭頭勉強也算一個吧。


    堂堂西北一大戶,在某種奇怪的因素下,鬼使神差的,被他們就這麽搞掉了,雖然說頭頭不是他們幹掉的,但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齊鐵嘴用餘光一看,好家夥,一個昏迷著呢,一個無所事事,好像隻有他,在擔心他們一會兒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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