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溫迪的話,翻了個白眼開玩笑,他幾個月前來過這裏啊。


    就純粹是為了白嫖瓶酒是吧。


    “沒錢沒酒。”


    溫迪可不相信,開玩笑,夜是不可能沒酒的。


    他這個家夥也喜歡喝酒。


    沒酒是不可能的。


    “夜給點嘛,我也不多要,就一瓶,我好不容易來一趟璃月,你是不是該請我一瓶啊。”


    夜攤手。


    “真沒有,全身上下一摩拉都沒有。”


    巴巴托斯自然是知道夜身上沒有摩拉。


    但他身上沒有摩拉,不代表他沒有錢啊。


    “你的黑暗空間裏的酒呢,拿出來吧,夜不要逼我哦。”


    “怎麽,溫迪,你還想威脅我。”


    “哎嘿,沒有啊,就請我喝一杯嘛,可以嗎?可以嗎。”


    夜實在是有點無奈。


    “你這一次來璃月的理由是什麽?上一次你和溫妮莎說的是外交申請,這一次呢,可沒幾個月啊,就又要外交了,嗯。”


    “哎嘿,你先請我喝一瓶,喝完我就告訴你。”


    最終夜實在是磨不過巴巴托斯的軟磨硬泡。


    “我給我給行了吧,不過不能在這裏,不如去天衡山吧,那邊有點意境,喝酒也要在那兒喝呀。”


    巴巴托斯有點懵逼,璃月人喝酒還講究意境嗎。


    不過他點頭畢竟是夜給自己酒,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隻要給自己喝酒就行。


    自己珍藏的那幾瓶老酒舍不得喝。


    隻能來薅夜的羊毛了。


    夜在走之前還特意去和摩拉克斯匯報了一下。


    摩拉克斯在得知溫迪來的時候,扶了扶額頭,顯然是有點頭疼。


    幸好來的是巴巴托斯。


    要是別的神明的話就真頭疼了,上一次是一夜舉辦文化交流會,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讓眾神過來,這一次可沒有。


    要是別的神明貿然跑過來,實在是讓他們頭疼,隻能說幸好跑過來的是巴巴托斯。


    他讓夜好好招待巴巴托斯。


    隻有一個要求,別發瘋就行。


    隻要他不發瘋,還是很正常的,巴巴托斯在夜回來之後注意到他頭上的呆毛。


    “哎呀,夜,你頭上怎麽有個呆毛啊,之前都沒見過,是最近剛出來的嗎。”


    夜點頭。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個呆毛,會隨風搖擺,與其他頭發不一樣,真的不會把它當成一個呆毛。


    “你這呆毛怎麽看起來怪怪的,說是呆毛,但更像是一個隨風搖擺的旗幟。”


    “嗯,對對對,我也感覺怪怪的,偶爾這個呆毛會表現出一些特殊的狀態,就像是活物一樣。”


    凱瑞亞那邊戰頭頂上的呆毛,表現出了不耐煩的樣子,一直在旋轉,仿佛隻要這樣他就能螺旋升天一樣。


    戰感覺有點古怪,觸碰了一下這個呆毛呆毛纏在了他的手上。


    戰這個家夥,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進來想觀察數據。


    本來可以在外麵觀察的,可他們感覺在外麵觀察不夠細致,還是在裏麵觀察比較好,可他們剛進來戰手中出現了一把血色的劍,卻透露著生命的氣息。


    “死。”


    戰說完,他們身上出現了數10道的傷口。


    每一道傷口都是劍傷,而且深入骨頭,之後一瞬間他們隻看到了一個劍光。


    他們皆被攔腰斬斷。


    眾人歎了一口氣,明白,戰又發狂了。


    可這一次的發狂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他將這兩個人殺了之後,將刀收了回去,隨後周圍光芒閃現。


    他們將眼睛捂上,在光芒消失之後


    戰消失了。


    等他們發現之後立即啟動了,一級警報。


    畢竟他消失了,這是大事兒啊,這個家夥一旦離開坎瑞亞,那麽他們做的事就泄露出來了,可不能讓那些人知道。


    夜這邊和溫迪坐在天衡山上,拿出一壇酒。


    “你嚐嚐,這是我們璃月的酒,可能口感要更烈一點,和你們蒙德的酒味道差別還是很大的。”


    溫迪看著用杯子盛的酒。


    “你看不起我是吧?把酒壇拿來,我要直接抱著壇子喝。”


    “你確定嗎?我們這酒很烈啊。”


    巴巴托斯直接拿著壇子就開始喝,夜看了一下這是正午。


    這壇酒,應該夠他一睡到晚上的了。


    果然剛喝完這一壇巴巴托斯就醉了。


    “不能喝還硬喝唉,真是的,這一壇子酒我還沒嚐什麽味兒呢。”


    夜看著杯子上的酒,感覺喝這個也不是不行,畢竟巴巴托斯又沒碰過可還沒拿呢巴巴托斯就又把這杯子裏的酒也喝完了。


    “這酒好辣,不過味道不錯,再給我拿一杯。”


    巴巴托斯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咦你不能喝別喝呀,這酒我還沒嚐什麽味兒呢,你全喝了,真的是。”


    如果不是摩拉克斯,讓他照顧好我巴巴托斯,他早就把巴巴托斯丟這自己跑了。


    不過既然這樣的話,清理一下天衡山周圍的魔物吧。


    那一天璃月的人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知道那一天的天衡山好像出現了一個類似王冠的黑色產物。


    上麵有很多字,而在天衡山中有一個人想上去看,可去到那裏的時候,東西已經消失了,隻留下遍地的魔物屍體。


    他們根據璃月的傳說,將那個東西作為暗之魔神的神跡。


    (夜:隻能說璃月的人民,有的時候啊,真的很敏銳,有的時候呢又真的挺傻的。)


    夜在回來之後,看著趴著的溫迪沒辦法,隻能先將他帶回寧遠給他找個住的地方,今天剛來璃月肯定要讓他感受一下璃月的待客之道,雖然他曾經感受過了吧。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不知道他以什麽理由來的。


    如果是帶著事情來的,那辦完趕緊給他送回去,如果是悄悄跑出來的,那讓摩拉克斯給溫妮莎寫一封信,就說你們蒙德的風神在自己這裏。


    拿贖金過來。


    當然後麵那句話是他自己想加的,摩拉克斯是不可能加上去了。


    綁架七神之一,這種事情沒人敢做。


    除了他。


    當然他真正也不太可能做,畢竟懶綁架七神之一幹什麽要贖金嗎?他缺錢嗎。


    身為璃月的魔神他能缺錢,摩拉克斯特別允許他在黃金屋搬錢,他能缺錢。


    開玩笑,除非摩拉克斯沒錢了,否則他不可能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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