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楊帆走了進來,趕緊站起來說道:“楊帆你這是稀客呀?你怎麽想起來到這裏來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楊帆,我想找你幫個忙,”


    我笑著說道:“我能幫你做什麽呀?隻要我能做的到的,你盡管開口。”


    她想了想說道:“我想找你借6萬塊錢,我很快就會還給你的,最多就用一個月。”


    她這突然找我張口借錢,我一下子還真拿不出6萬塊錢來,因為我到上海也沒多長時間,真要我拿6萬,我得找我老媽去拿,到時候她又得一堆問題問我。


    “楊帆真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手裏真的沒有6萬塊錢,5-6千還是有的,”


    她笑了笑說道:“行吧,沒關係,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說道:“你借錢幹什麽?是不是毒癮犯了,”


    她聽我這麽一說,臉色明顯就變了,她一下甩開我的手說道:“在公司裏你不要提這個,你想害死我啊,我就是倒還一下信用卡,沒關係,沒有就算了,那我先出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就在想,她絕對不是倒信用卡簡單,她肯定還有其他的難處,可是我現在也沒有啊,我是想幫他,可我沒這個實力啊。


    這時我想起了麗麗,於是我拿起手機給麗麗打了過去,“麗麗你在幹嘛呀,”


    “我跟我爸媽在三亞,張潔怎麽了,”


    我一聽人家這是又去旅遊了,算了,我找人家借錢,這個時候也不合適,她到時候肯定也得問她爸媽要,到時候一說給我借的,人家爸媽會怎麽看我呀。


    掛了電話我這一上午,也沒什麽心思幹活了,到了中午吃過飯,剛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突然接到了梅姐的電話,“張潔,你在幹嘛呀,”


    我一看她這會怎麽在高鐵上了呀,我疑惑的問道:“梅姐你這是去哪裏啊,怎麽又坐上高鐵了啊,”


    她在視頻那邊捋了捋頭發說道:“我在回上海的路上,下午5點左右,你來虹橋接我吧,”


    “不是吧,早上你不說還要等你女兒回來的嗎,怎麽現在這麽早就回來了,”


    “哎,別提了,上午跟她老婆婆吵了一架,我生氣就回來了,北京我也不想待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我心想你這30多歲,人家老婆婆起碼5-60歲了,跟你能有共同語言嗎?不吵架才怪呢,


    她看我有些發呆,又接著說道:“我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啊,”


    “額,好的,那我到時候提前過來吧,”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也就1點不到,我4點去也不晚,中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下午4點很快就到了,我跟經理打了個招呼,開車就去了虹橋。


    她坐的高鐵倒是很準時,4點58分準時到達上海虹橋站,看著從出站口陸陸續續出來的人群,我一直盯著出站口,也沒看到她的人,直到最後那工作人員把門給關上了,還沒看到她出來。


    我心想她什麽意思啊,她不會放我鴿子,故意拿這個跟我開玩笑的吧,我拿出手機剛要給他打電話,突然感覺後背有人一下子撲了上來,我腳下一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幸好我反應快,兩隻手撐在了地麵上。


    隻聽後麵傳來很熟悉的笑聲,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梅姐,我看她那嘻嘻哈哈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說大姐,你能不能老實一點啊,如果不是我頂著你,你就趴地上了,毛毛糙糙的還跟小孩子一樣。”


    她拿手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小屁孩還教訓我來著,誰讓你那麽笨,都沒人了你還在那裏看,你就不不會轉身看看呀,”


    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我也不好跟她再糾纏什麽,拉起她的箱子說道:“走吧,先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的肩膀旁邊說道:“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啊,”


    “想,我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飯去了,一下子瘦了十幾斤。”


    “真的嗎?讓我摸摸看,”說完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肚皮下麵,


    我拿手一把給她打開,“大姐,這是公共場合,能不能矜持一點啊,讓人家看到笑話,”


    她聽我說完馬上對我做了個鬼臉,又吐了吐舌頭,來到地下車庫,我把她的行李箱都給她放好,兩個人就上了車。


    車子出了虹橋站,剛上來高速,突然梅姐在屁股下麵拿出一條黑色的絲襪,她在我麵前晃了晃說道:“張潔,這誰的絲襪。”


    我一看嚇得我頭皮猛的一緊,我趕緊說道:“你在哪裏撿的呀,絲襪肯定是你的呀,要不然哪裏來的絲襪。”


    “你撒謊,我都走了這麽多天了,車裏怎麽會有我的絲襪,”


    我想了一下,這不可能啊,我是替楊帆和曉鳳搬過家,可他們再怎麽說也不能把絲襪丟在車裏啊,我看了看那絲襪,大腿根處多少還有些鏤空,我心想這肯定不是曉鳳的,她那性格絕對不會穿這種裸露的絲襪,那有可能是楊帆的。


    如果真的是楊帆的,那就更不可能了,曉鳳在車上坐了一天,難道她就看不到嗎?


    梅姐拿著絲襪繼續說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用我的車拉其他女孩子了,快說。”


    這個時候我哪裏能承認啊,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能說啊,我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不知道,誰知道你哪裏來的,是不是你自己上次掉下來的,”


    她拿手打了我一下說道:“你還在這裏狡辯,你說你拉了幾個女孩子。”


    她這麽一拉我,我抓著方向盤的手,猛的一晃,車子也跟著猛的一晃,都聽到車輪嗶哢一聲響了。


    我看著她大聲說道:“你神經病啊,你不要命了,我哪知道這絲襪哪裏來的,那我告訴你,這絲襪是我的,我喜歡穿絲襪,我是個變態,你滿意了吧。”


    她可能被我發火的樣子給嚇呆了,身體蜷縮在副駕駛上麵,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突然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張潔,看把你嚇的,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就是想拿這個絲襪來試探你一下,看你五一假期,有沒有帶其他女孩子出去,”


    我一聽心裏的石頭一下子就落地了,我就在想,如果她在繼續逼迫我,我肯定就實話跟她說了,就算跟她說了又能怎麽樣,我又沒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這個時候我說話也有底氣了,我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什麽意思啊,不相信我說的話是吧,你把我張潔當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不要用你的眼光來衡量別人,你這是對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早知道我就不該來接你,剛才還差點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她輕輕扶住我的胳膊說道:“真要出事咱倆也是一起死,有我陪著你你怕什麽呀,”


    “你別胡說八道啊,什麽死呀死的,我告訴你,我還沒嚐過愛情的滋味呢,我可不想死啊,”


    她哈哈笑著說道:“怎麽著,你還是個處男嗎?”


    “你給我滾,你能不能正經點啊,”


    “你如果到現在還是處男,那你身體肯定就有毛病,或者生理缺陷。”


    我被她氣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拿手推了一下她說道:“你說你你一個女的,就不能正經點嗎?我是不是處男跟你有關係嗎,”


    她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她擦了一下嘴角說道:“我跟你說,是不是處男,我一試就知道,哈哈。”


    我拿手捏住她的嘴巴說道:“你告訴我,你怎麽試的,你告訴我,”


    她拿手一把撥開我的手,“哎呀,你扭我嘴巴幹嘛呀,”


    我抽回手指,看了看大拇指上麵,明顯留了一層粉底,我故意伸到她麵前讓她看了看,“你這粉底塗的有多厚,還跟個小子一樣,你看你還是小孩子嘛?”


    “你什麽意思啊,你說我老是吧,我打死你,打死你,”說完兩隻手又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胳膊。


    “好了,好了,別鬧了,你這樣影響我駕駛好吧,”


    這時她又從作為地下拿出那條黑色絲襪對著我說道:“張潔,我把這個穿上給你看看好不好,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黑絲嗎?”


    我被搞得真是有些無語了,我笑著說道:“大姐,你這是在挑逗我的底線你知道嗎?我在開車,你這樣我還能有心思開嗎?你換吧,你現在就換,我什麽時候看夠了咱們再回家。”


    說完我打起雙閃就準備我應急車道停車,她一看我還真打算停啊,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你趕快走吧,我坐了一天車,都快累死了。”


    這會她才安穩了一些,她坐直了身子,自己重新往後攏了一下頭發,這才不講話了,不過她時不時的看著我笑,我也沒敢再搭理她,我就怕她一會發什麽神經,又給你說一些黃段子出來。


    回到家天都已經黑了,我本來打算在路邊打包一些飯菜呢,梅姐說她從北京帶來了烤鴨,我也就沒在停車。


    回到家梅姐就急著打開了皮箱,我一看整個箱子裏麵,全是吃的,光烤鴨就帶了四隻。


    我看著她說道:“梅姐,你的行李呢,怎麽現在全是吃的啦,”


    “什麽行李啊,就幾件衣服跟化妝品,我都把它扔了,這不是都給你帶特產回來了嗎。”


    “大姐,你也太誇張了吧,你就是不給我帶,你也不能把自己的衣服丟了呀,”


    她使勁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大姐大姐的叫順嘴了是吧,從來的路上你一口一個大姐,我跟你說我臉上的這些皺紋就是被你叫出來的,我再聽見你叫一句大姐,嘴給你撕爛。”說完她還真在我嘴上扭了一下。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叫自欺欺人。”


    “你還說?”說完舉起巴掌又想打過來,嚇得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她拿起烤鴨就去廚房了,不一會就端著一隻烤鴨走了出來,這個烤鴨是片好的,而且還有小餅和一些蘸醬,這個我還真是頭一次吃,我們這邊街上買的就是光烤鴨一個,頂多送你一點調料。


    梅姐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怎麽樣,味道還可以吧,這可是正宗全聚德的,你猜這一隻鴨子多少錢,”


    我想了想說道:“一隻烤鴨怎麽也得7-80塊錢吧,”


    “多少?7-80?”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們這裏買一隻也就5-60塊錢吧,”


    梅姐伸出3個手指頭說道:“358。”


    我了個去,一隻烤鴨358,這都快抵上一頭豬了,這哪裏是鴨子啊。


    這時梅姐吃著吃著說道:“張潔,你說這個鴨子,鴨子,為什麽有人把你們男人比作鴨子啊,是你們走路姿勢不好看,還是說你們喜歡叫啊,”說完她笑著趴在了桌子上。


    她這麽一說我也被她給逗樂了,“咱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聊這些啊,”


    我拉開她的一隻手看著她說道:“你是不是在北京受什麽刺激啦,從你下車都現在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麽呀,咱能不能矜持一點啊,”


    她咬了一口薄餅繼續說道:“算了,問你也是白問,你還不如一隻鴨子呢,哈哈哈。”


    “行啦,從現在開始呀都不帶搭理你的,你不想吃就不要吃了,”說完我把盆子裏麵烤鴨,往我身邊拉了一下。


    這時她兩手托著嘴巴就這樣笑咪咪的看著我,我被她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啦,“你看我幹嘛呀,你真不吃啦,”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吃了,我就喜歡看著你吃,要不要我喂你啊,”


    “行啦,你就老實點吧,你這樣我的心髒受不了,”


    她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說道:“哎,你這人真是沒勁,跟你聊天也是浪費感情。”


    我看她起身去了客廳,我幹淨把剩下的烤鴨一口氣全吃完了。


    就在這時我又想起了楊帆找我借錢的事,我心想梅姐今天心情這麽好,要不然我先找她借點,反正楊帆不是說了嗎?最多一個月就給了。


    於是我起身走向客廳,就在這時突然梅姐出現在我的眼前,用那種很曖昧的語氣說道:“張潔,你看我這絲襪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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