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黃頭發男人看見顧銘星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心裏一下就冒火了,在顧銘星來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已經設想過無數張顧銘星驚訝的、害怕的、緊張的、哀求的表情。


    可是現在自己設想過無數次的男人是什麽表情?


    平靜。


    異常的平靜。


    就好像知道他會出現在他麵前,就好像他的做的這些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而顧銘星,從始至終都像個看這場“演出”的觀眾。


    顧銘星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點笑意,是可笑的笑意:“在這個國家,除非是被允許持槍的人之外,其他人不能持槍,你知不知道你違法了?”


    “f**k,you speak english.”


    顧銘星雙手交叉放在前胸,滿臉不服的說:“就不。”


    那位開車帶顧銘星來的人當起了中間翻譯,他沒想到從國外回來的顧銘星在這種情況下這麽強,真的不怕黃頭發的男人一槍打死他嗎?


    (作者懶了,之後涉及英文的直接會備注該句是英文,但在文中還是以中文描述)


    那個人跑到黃頭發男人腳下,賠著笑說道:“他隻是在問他的朋友在哪裏。(英文)”


    顧銘星一聽這翻譯眉頭一皺,心想這個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麽啊,同時他在想,這個人背叛“路”上的人一定是有什麽把柄在對方手上,不然可以不管他的死活,直接把自己剛剛說的話原封不動的翻譯給黃頭發男。


    黃頭發男一聽那個人的翻譯,立刻便大笑起來:“既然你這麽想念你的朋友,那我就帶你去見他!”


    “請放過我吧!(英文)”秘書“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求著,臉上不知道的什麽時候流下了眼淚和鼻涕,要不是顧銘星知道這位秘書在進到“路”之前的培訓中是優秀學生,真就相信他可憐巴巴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隻是他的秘書,求求你放我走吧,我還有女兒等我回去,她才剛剛上小學,求求你讓我回去吧,嗚嗚嗚嗚嗚……”(英文)


    黃頭發男問那個人:“這個人是誰?(英文)”


    “他真的是starry的秘書。(英文)”


    “不是你們一夥的?(英文)”


    那個人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秘書,秘書不等那個人回答黃頭發男就搶答:“我真的隻是秘書而已,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的女兒還那麽小,他不能沒有爸爸,求求你們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英文)”


    “行吧,(英文)”黃頭發男用拿著槍的手做了“撤退”的手勢,示意他可以走,但是在秘書走之前他威脅道:“如果你敢把你見到的事情對其他人說,我一定殺你了你的女兒!(英文)”


    秘書像個“狗腿子”一樣,一邊後退離開一邊點頭彎腰說:“我懂,我懂,我一定不會說的,謝謝你。(英文)”


    在貴賓席位看到一整場來自他的秘書的演出,不禁挑了一下眉頭,沒想到秘書的演技那麽高超,也沒想到黃頭發男真的放他走了。


    要知道,秘書在當時之所以是優秀學生隻要優秀在他的逃脫技巧那是眾人佩服的,在“路”上,每個人都可能有很多個名字,有的人甚至可以一天一個名字。


    對於他們來說,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既然是代號,那麽就沒有什麽重要的,叫什麽都可以,隻要能找到這個人就行。


    因此那個人不知道秘書是當時響徹一時之“路”的逃脫優秀學生。


    因為代號會天天都變,所以想在“路”上認識一個人並不容易,那要怎麽在這樣一個龐大組織中找到一個人呢?


    也很簡單,每個人在進到“路”之後就有一個獨屬於那個人的編碼,那條編碼是不變的,因此在“路”上,你能知道一個人的編碼,那是相當於獲取了對方的信任,甚至是那個人願意把命交到你的手裏。


    也是因為這個情況,知道編碼最多的人都是“路”上的領頭人。


    “嘿,”顧銘星喊那個現在做起翻譯的人:“你問他,什麽時候帶我去找許宴?”


    那個人老實翻譯,黃頭發男人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一個前進的動作,但是發現身邊的手下不為所動,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被截掉了,手勢不明顯,他瞬間勃然大怒:“把他綁了,扔進船裏,現在!快!!!(英文)”


    顧銘星低下頭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太滑稽了。


    黃頭發男人看到顧銘星在嘲笑自己,立馬跳下去給被綁住的顧銘星來了幾腳,將他踢倒在地,並且朝他的胸口來了兩腳。


    顧銘星痛到發不出聲音,額頭都冒出了大大小小的冷汗,卻依舊咧著嘴嘲笑黃頭發男人。


    黃頭發男人就是想折磨顧銘星,但他是想慢慢折磨,然後用瀕死狀態的顧銘星向“路”上的人獲得巨額錢財,之後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而現在因為顧銘星的嘲笑,將對他的折磨提前了而已。


    他看見顧銘星還咧著嘴在笑,狠狠的踩著他的腳踝,並且還旋轉碾壓,咬牙切齒的用力。


    最後的結果就是顧銘星疼暈了過去。


    許宴被鎖鏈的聲音吵醒,他緩緩睜開眼睛,現在的他就算動一下脖子都是疼的。


    他看到了自己的對麵又多了一個熟悉的人——顧銘星。


    真是好久不見了,不管是霍庭還是顧銘星真的都是好久沒有這樣三個人在同樣的空間裏,還遭受著同樣的待遇。


    將顧銘星綁在柱子上的人將顧銘星固定在柱子上後就離開了。


    許宴忍著痛,晃了晃手上的鐵鏈將霍庭吵醒。


    霍庭被吵醒後睜眼就看到了顧銘星,然後發出了一聲低笑。


    “你笑什麽?”


    顧銘星的一隻眼睛已經腫了,還有少許的血跡附著在上麵。


    霍庭用嘶啞的聲音回道:“笑你也在。”


    朋友就是這樣,哪怕在自己也很糟糕的情況下,也不忘記吐槽你。


    許宴也跟著笑了一聲,隨後問道:“誰救我們?”


    “沒有人救我們。”


    顧銘星這個回答讓霍庭震驚,他本就聲音嘶啞,想要罵顧銘星後聲音更加嘶啞了。


    “那你tmd來什麽啊!”


    “那你又來什麽啊?”


    霍庭真想踹顧銘星一腳:“老子是被下藥了,不然就那兩個人,誰打得過我,c!”


    “嗬嗬嗬嗬……”


    許宴發出低笑聲:“霍庭,他不可能沒有計劃。”


    霍庭生氣的說:“我tm知道,但是想揍他。”


    顧銘星特別欠揍的說:“來來來,你來打啊。”


    霍挺的腿上有傷,動一下會痛,但因為聽到顧銘星的欠揍發言,他為他“特殊申請”了一次來自霍庭對顧銘星的隔空攻擊,沒想到忍著痛把腿踢出去了,卻沒有踢到他,就更氣了。


    “你等著顧銘星,等我自由了,老子踢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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