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庭在,花婷拉著他好好交流了一下他們行業的一些事情。


    “這次你也在,克爾斯和餘小安關在一起那麽久,怎麽可能什麽都沒有發生。”


    花婷的意思不是一定要發生什麽事,也不是期待一定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隻是她知道關於克爾斯的情報要比霍庭詳細的多,她深深的知道克爾斯覺得不會讓一個妙齡女性在他手裏什麽事都沒有。


    畢竟克爾斯可是幹過在一對新婚夫妻麵前將丈夫綁起來,並且在丈夫無比清醒的情況下指染了妻子的人。


    就連一個以“不老容顏”出名的女明星也被他……


    所以花婷不禁有這樣的疑問。


    “我說了你就會信?”霍庭經過上次把餘小安和顧銘星穿到別人身上的事情和花婷說了,花婷不相信的事情之後,他不覺得在餘小安身上發生的那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告訴她她就會信。


    作為請報商,最基本的一條就是那條情報要是真實的,而這個真實往往有一部分來自請報商本人的主觀判斷。


    但是花婷不信,且發生在餘小安身上的事情完整經過沒有人看到,所以很難判斷是真是假。


    “不會又是她成為另一個人吧?”


    霍先生將一杯調好的低濃度的酒放在花婷麵前,霍庭隻能自給自足,自己拿杯子,裝冰塊,倒酒。


    “這次沒有,”霍庭拿起酒杯說:“她這次有神仙保護。”


    霍先生一把抓住他拿著酒杯的手腕,不讓他喝,讓他好好回答花婷的問題。


    霍庭很無奈,他說的是事實,可是就是不相信啊。


    “爸,我說的是真的,”他放下酒杯,無奈的攤手:“我說了,你們又不信,我能怎麽辦?當著你們麵把小安怎麽樣,結果什麽都沒發生你們才信?”


    花婷和霍先生都看著他。


    霍庭從他們的眼神裏讀出了一句話——好主意,就這麽辦!


    “我瘋了?”霍庭現在在懷疑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還沒有等我靠近,不管是明月姐、棕哥還是顧銘星,我都要變成篩子了。”


    “那不會,你是小星星的朋友,明月姐和棕哥還是你幹媽幹爹呢,應該會手下留情。”


    霍庭看著花婷真的有讓他去對餘小安做什麽的想法,他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我是你們親生的嗎?”


    花婷豎起大拇指:“絕對的,十月懷胎呢。”


    “是護士把我和其他孩子弄錯了吧,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


    “不可能,”花婷說的很堅定:“為了生你我們包了一家醫院的婦產科。”


    話題越跑越遠,霍婷強行拉回來:“總之,我說的是真的,不然媽你覺得餘小安有什麽辦法讓克爾斯因為近不了她的身而抓狂?”


    花婷是真的查不到也想不到才問霍庭的,她看了不下十遍監控,根據時間她真的有太多不知道的。


    而自己的兒子剛好又在現場,實在是收集情報的好人選。


    霍庭看到花婷在思考,問道:“媽,你不會真的在想吧?”


    “我在接受你說的這個世界上有神仙……”


    霍先生瞬間給了霍庭一個“都怪你”的眼神,怪他說那些話,讓花婷現在不喝酒就在這裏想。


    霍庭感覺得自己這麽無辜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從小到大自己的父母就是這樣,習慣了。


    而他在這種時候最好的是離開這裏。


    霍庭起身要走。


    “你和錢夢瑤是怎麽回事?”


    花婷的這個問題令霍庭站在了原地:“什麽怎麽回事?”


    “你每個月都去看她,前兩天是探監日吧,你也去,”花婷單撐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的背影:“你對人家有意思?”


    “沒有,”霍庭回答的很幹脆,不帶一絲的猶豫:“作為一個賣情報的,肯定是情報越多越好,”他側身看向自己的父母:“這一點爸媽不是很清楚嗎?”


    見自己的兒子這樣找借口掩蓋什麽,花婷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後說:“原來如此。”


    “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去玩了。”


    “玩得愉快。”


    霍先生看著花婷,花婷低頭笑了:“老公,沒事的,我們的孩子長大了啊,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雖然我是不太滿意一個那樣的兒媳婦兒,但是誰叫我們的孩子喜歡呢,這不就像是當時的我們嗎?”


    當時的花婷想和霍先生在一起也是有很多反對的聲音,甚至他們情報工作裏的有的人離開了他們,不過那又怎麽樣呢。


    既然選擇了未來,那麽代價就要自己承擔。


    作為一個成年人,不就是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而承擔後果嗎?


    而在為自己的選擇而承擔後果的顧銘星現在坐在顧棕的辦公室裏。


    顧棕看著顧銘星悠哉悠哉坐在沙發上,吃著自己的秘書不斷拿進來的點心。


    “你是沒吃過這些嗎?”


    顧銘星毫不客氣地說:“你試試從那邊上飛機開始現在不吃東西。”


    “怎麽不和小安一起去吃?”


    “餘。”


    顧棕懶得搭理,問道:“你來我這幹什麽?”


    顧銘星一邊吃一邊瞪著他,埋怨地說:“你為什麽給安安布置那麽多書?”


    “我又不是害她,你這臭小子,我好心幫她,你還在這裏怨我。”


    “那你也不能一次性讓她學那麽多。”


    離開機場的路上,餘小安和他聊了一下自己最近在做的事情,其中就包括顧棕讓她看的那些書,餘小安隻是把書名都報了一遍,顧銘星就知道是什麽書。


    畢竟那些書自己也學過,也是顧棕教的。


    在做生意這方麵顧棕確實有兩把刷子,但是他就是不滿為什麽要十天之內學完,懂不懂什麽是勞逸結合啊。


    “那我讓她一個月學一本?”


    顧銘星認同地點點頭:“可以。”


    “你是想讓她一年都在這裏當個廢人嗎?”


    顧棕說得很直白。


    一年,如果餘小安在“路”這裏一年都沒有任何可觀的成績,那麽後麵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得到“路”上全部人的認可。


    而且“路”是很殘酷的,沒有一年的時間給餘小安慢慢來。


    顧銘星清楚,但是很不滿顧棕這種直白的說話方式。


    “你才廢人。”


    顧棕換一個說法:“不是廢人,隻是自然退出而已。”


    說得是好聽了不少,但是顧銘星就是不想看到餘小安那麽辛苦。


    餘小安在他身邊的時候都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不管是工作量還是工作環境都會給她好的,並且不會讓她察覺,從心理上讓她舒心,並且會尊重她的選擇。


    可是現在她不僅要抓緊時間學習,還要接受考試,還要去和那些人打招呼,他知道餘小安有時候社恐。


    萬一她沒辦法從容麵對那些人怎麽辦?


    萬一那些人覺得她好欺負而欺負她怎麽辦?


    萬一餘小安不開心了怎麽辦?


    自己不在她的身邊,她有時候不開心了也不會表現出來,那麽誰會像他那樣看出來,然後逗她開心呢?


    但是這是餘小安的選擇,他選擇的是尊重她的選擇。


    隻是這個選擇讓他看不到她。


    這次她能去機場接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明月和顧棕一起默認的,不然餘小安根本就不可能可以離開那個房子。


    顧棕看他吃東西的速度慢下來了,問道:“你過來到底是幹什麽的?”


    顧銘星放下手裏的叉子,沉默了半天。


    整個辦公室隻能聽到顧棕翻閱紙張的聲音。


    “幫我照顧好她。”


    顧棕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顧銘星會好好的和自己說話。


    “作為我未來的兒媳婦,不用你說。”


    “哈?”顧銘星瞬間就爆了:“誰是你未來的兒媳婦,不對,是誰你的兒子啊!”


    顧棕嘴角淡淡的笑了,這才是顧銘星平時對自己的說話態度。


    不過他這麽說也沒有否認自己不是明月的兒子,這就夠了,說明顧銘星心裏是認為明月是自己的母親,隻是這對母子某方麵實在是太像了,比如在某方麵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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