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南的這波動作,把郭玲玲給弄懵了。開始,她很老實地讓他抱著,就在快要把她放到床上的一瞬間,她突然明白了,於是喊道:“周向南,你瘋了!”


    周向南猛然把她放在床上,就喘息著試圖脫她的衣服。


    周向南和侯嬌嬌在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沒少經曆過男女之事,而且在前世還跟她成為了夫妻。也就是說他有體驗,有經曆,而現在也正值年少,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此刻,他的腦海中一直響著紀玫玫說過的話:“郭玲玲是已婚少婦,在她的身上再怎麽耕耘,也留不下任何痕跡。”


    但是,郭玲玲在床上滾來滾去躲閃著他,嘴裏一個勁地說著:“周向南,你瘋了,你這樣做,想過後果嗎?”


    這個時候的周向南已經失去了理智,在拚命地撕扯她的衣服,但是,她在滾動,裙子掀了起來,腿全露在了外麵,上衣也卷起來了……


    周向南全身的血液在往一個地方湧,見自己的手不能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幹脆壓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臉上被郭玲玲打了兩巴掌,很清脆也很響亮。


    郭玲玲說:“周向南,你這樣做,會破壞我的家庭,紙裏包不住火,你也會犯錯誤的。要是前途就這樣葬送掉,你會後悔一輩子!”


    周向南的臉一陣發紅,跳下床走到沙發那裏坐下,看也不敢看郭玲玲一眼,雙手抱住頭,痛恨死了自己,恨不得地板上有條縫、有個老鼠洞鑽進去。


    對不住郭玲玲,對不住趙凡,他們對自己這麽好,可自己竟然有占有郭玲玲的心。想到這裏,他雙手攥拳,使勁地砸著自己的頭。


    郭玲玲收拾好衣服,走了過來,她抓住他的手,說:“不要打了!”


    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還是在“啪啪”地打著頭,並且自責道:“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


    郭玲玲隻好抱住了他的頭:“周向南,別打了,我不怪你。誰讓我這麽晚了還過來打擾你,讓你有了那種男人的衝動。我是過來人,懂你們男人。其實,我就是過來想讓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我的包包取回來。明知道太晚了,我還這樣做,真的是不明智,叫什麽來著,送貨上門是吧。”


    聽郭玲玲這樣說,周向南更覺愧對於她,說:“玲玲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對我這麽好,我還對你想入非非,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吧!”


    說著,又攥緊拳頭打自己的頭,郭玲玲隻好使勁地抱著。其實,她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的臉正好貼在了她的胸前。他感受到了,但是,卻沒有了剛才髒髒的想法。更多的是親情,母愛般的溫暖,姐姐樣的真摯。


    他發誓般地說:“以後我會把你當做親姐姐一樣的尊敬,如果再敢有侵犯你的地方,任憑你處置!”


    郭玲玲拍了拍他的頭,說:“好弟弟,你不要太過自責,你們男人就是這點不好,經常會有衝動的情況,我都了解。其實,我還是挺欣慰的,因為在你眼裏,說明我還能讓你心動。我感到驕傲和自豪。”


    周向南說:“姐,你不要這樣安慰我,狠狠地罵我、打我,我的心裏才好受一些。”


    郭玲玲放開他:“太晚了,快點睡覺吧,明天還有工作那。”說完,打開門頭也不回地回自己房間了。周向南的臉在她的胸前貼著,說話會呼出熱氣,她又抱他那麽緊,慢慢地,她感覺不好,怎麽會有了某種反應……再不快跑,說不定她會反過來求他!


    在郭玲玲麵前,他真的感到無地自容。


    他一點困意也沒有,坐在那裏不知道幹什麽好。他想到了後果,如果今晚把郭玲玲得手了,郭玲玲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她或許要報複,或許想不開,弄出一場人間悲劇。如果她告訴了組織,那他這一輩子就徹底完蛋了,如果她真的因此尋了短見,那自己的一生會在悔恨、自責和痛苦中度過。


    想想感到非常的後怕。在前一世,侯嬌嬌夜不歸宿,經常在外麵做偷雞摸狗的勾當,自己從來沒有產生過要找小三的想法。即使是在當上秘書長手裏有了一定權力,有人為了利益投懷送抱的時候,他也是斷然拒絕了。為什麽重生後,竟然如此按耐不住了呢?


    他抽了兩隻煙,反正也睡不著,幹脆去縣紀委把車開回來吧。不僅僅是郭玲玲的包包在車上,自已所需用的也都在車上那。再說了,姑娘家事多,萬一趕上生理期,需要的東西卻不在身邊,一定會很著急的。於是,從賓館打車去了縣政府。


    晚上的縣政府也不是那麽好進的,周向南來到大門口後,又是解釋又是掏證件的,這才放行。幸好紀檢委的樓上還亮著燈,大門一推就開了,如果大門鎖著又是一個大麻煩。


    找到自己的車,坐裏麵剛要走,突然有了一種想法,小樓的最上麵全都亮著燈光,難道全是請來喝茶的嫌疑人?反正來也來了,幹脆上去看看吧。


    這是一座四層小樓,他悄無聲息地沿著台階走上去,站在樓梯口一看,有兩個人在值班,一男一女,看上去還挺有精神的。周向南走了過去,兩個人一下子警惕起來,迅速站起來,做好了應對準備。周向南急忙說:“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是市紀檢委的,今天下午到的沙縣,因為車子放在你們院子裏,可車上又有我急需要的東西,隻好過來想把車開回酒店去。”說著,還掏出證件讓他們看。


    那女子接過看了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周向南:“你就是周向南?”其實,市紀委有領導來指導辦案,早就傳開了,他們都知道,隻是沒有見到人。


    周向南點點頭:“是啊,難道不像?”


    “你是不是冒充的?看上去你剛成年不久,怎麽就能辦零一號案?還把市長拉下馬?而且,現在已經是主任,處級幹部,誰信?”女子搖著頭說。


    那男的說:“小月,你有所不知,他今年才考上的公務員,剛去報到,就打了管人事的主任,他不但沒受處分,那位人事主任卻被就地免職了。這在整個紀檢係統,已經成為了傳說,你是基層派出所的,自然不清楚。”


    怪不得那女子穿著警服,而且還全副武裝的,周向南還以為是紀檢委招聘的保安,原來還是正牌民警。她把證件還給周向南,說:“周主任,我應該向你學習!”


    周向南問:“學什麽?”


    “咱們年齡相仿,都是豆蔻年華,你已經是處長,可我,還是小民警一個。不向你學習,怎麽能跟上時代的步伐。”她明亮的眼睛閃爍著,說的話調皮而又認真。


    這時,聽到有敲門的聲音,男子不耐煩地過去問:“幹啥?”


    “開門,我有事匯報!”是一個女聲。


    男子把門打開,一位個子不高,微胖的中年女子站在了門口。她看著周向南,突然大聲說:“我是冤枉的,希望領導明察!”


    她就是勾結兩位鄉鎮幹部貪汙私分扶貧款的副縣長齊煥傑。一男一女看管著她的人要一起把門關上,周向南卻製止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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