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看的他這副模樣,垂下眼睫隔絕他的視線,為自己狡辯:“我沒有冷落你,每天都有和你聊天。”


    炎翼讀懂她的唇語,略顯委屈地說:“現在的聊天讓我覺得缺了原有的感覺,就算和你聊天也總感覺心裏缺點什麽,總感覺你不再向我靠近,有了疏離感。”


    “你又一直避開我視線,就是不想理我的意思,以前都不會這樣。”


    楚星喏抿著唇沒反駁,因為他說的對,就是在疏遠他。


    炎翼手指勾弄著她的一縷秀發說:“我知道自己的不辭而別讓你不高興,可情況不允許我回去和你告別,我要是執意回去,肯定會給你帶來麻煩,也不想讓你再次陷入麻煩之中。”


    頓了一下,他又說:“婼婼這七十多個日日夜夜,我沒有一天不想你。事情一解決完,我第一時間就回來找你,迫不及待想見你。”


    “你打我、罵我、折磨我都好,就是不要冷落我,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說到這他眼眶有些泛紅。


    這些道理楚星喏都懂,她也不是氣他的不辭而別,而是氣他這麽長時間都沒托獸帶個平安口信。


    她嬌哼一聲:“你離開這麽久,還不允許我生下氣?”


    “在你的觀點裏你沒有錯,在我觀點裏你做的一些事讓我感到不開心。”


    “說的好聽讓我折磨你,我這還沒折磨你就這麽委屈,要是真那麽做,還說不上怎麽樣。”


    也許他真的身不由己,但現在他出現在她眼前,她無理取鬧一下怎麽了?!


    要不是你在我心裏有一席之地,我連鬧都不願意和你鬧一下。


    想到這裏她變得理直氣壯。


    “我知道錯了,不要生氣好不好?”炎翼說著扯下頭巾,將臉貼了過去。


    楚星喏抬手抵著他湊過來的臉,嬌嬌地:“沒消氣呢。”


    炎翼親了下她的掌心,事情說明白了,黯淡的雙眸恢複了原有的光彩:“我會早日讓你消氣,以後再也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


    楚星喏抬手剛覆在那對毛茸茸小耳朵上,另一個掌心卻落下抹柔軟,不留情的抓住其中一隻虎耳,用力扯了一下。


    “在我氣沒消前,我不同意,不準親我臉和手。”


    炎翼在腦海裏細想了一下,隻規定臉和手不能親,也就是說其它地方是可以親,想明白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應聲:“好。”


    他忽然話鋒一轉:“我以為離開這麽久崽崽會忘了我,沒想到再見麵還是對我很親近。”


    聽聽這是什麽話,說的好像兩個小崽崽是白眼狼一樣,楚星喏正大光明的對他翻白眼:“從出生就是你在照顧它倆,崽崽很懂事,也知道感恩,不會輕易忘記你氣味。”


    炎翼探口風地問了一句:“昨晚它們和我一起睡的,還叫我阿父,那聲音可好聽了。”


    楚星喏當然聽出他是什麽意思,意有所指地說:“我的獸夫各個都很乖,不乖不聽話的不要。”


    炎翼:“……”


    婼婼這是嫌棄他不乖。


    炎翼幽幽地說了一句:“我也很乖。”


    楚星喏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番,搖搖頭,我信你個錘子,開開心心跑回海邊。


    炎翼眉心動了動,婼婼那是什麽眼神?還搖頭,是不信他?


    追上她小腳步是易如反掌的事,要是想真正意義追上,還不知道要多久。


    不過上次她已經答應,他也不著急,慢慢哄著,把她哄開心淡化這事,他有耐心,也願意哄她。


    千礪他們已經處理好所有海鮮,十幾個獸皮袋裝的鼓囊囊,正在原地等他倆。


    千礪問:“是想在這再待會?還是現在回去?”


    楚星喏抬手遮住頭頂上的光線,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感受著微風吹動濕潤的空氣輕撫麵龐,好奇的問了一句:


    “海的那邊是什麽?”


    幾個雄性對視一眼,都一臉迷茫,根本不知道海的那邊是什麽,有什麽。


    他們都不是海裏的獸人,也好奇海那邊有什麽,植物茂盛的陸地才是他們喜歡的。


    “喏喏要是想知道,等瀾禾冬眠結束,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阿塔在一旁給炎翼打手語當翻譯。


    炎翼順著她的視線向遼闊的大海看去,平靜的海浪在在暖陽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情況被他分析的明明白白,說給她聽:“我們不可能一口氣遊到海的另一邊,海裏沒有礁石,就算鷹獸來了也飛不過去。”


    這些情況她都懂,隻是問一問,又沒說一定要去,大海裏鯊魚什麽的可多了,她還怕呢。


    楚星喏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我就問問不想去,怕有危險。”


    千礪寵溺地說:“在哪裏生活都有不可預知危險,喏喏要是想,我們就去一趟,看看海的那邊究竟有什麽。”


    “除了崽崽,家裏幾個雄性都會遊泳,不會有意外發生,我想星辰他們也會同意。”


    楚星喏撲進千礪懷裏,像小貓一樣在他胸膛上蹭蹭撒嬌,軟軟地說:“你最好了。”


    大猞猁是一個不會掃興的伴侶。


    千礪別有深意的看了炎翼一眼:“喏喏選的獸夫都好,不好的也進不了我們家。”


    炎翼一直眼角含笑凝視著楚星喏,唇語和手勢一個也沒看。


    楚星喏說:“我們回去吧。”


    千礪想要抱她,被她溫溫柔柔拒絕,她每天活動量有限,不是在獸夫背上就是被抱著,待遇是很好,可偶爾也想多走走。


    千礪也沒有執著,而是與她手牽手,以散步的方式往回走,等她走累了再馱回去。


    炎翼非常自然走在她的另一側,就好像她的另一側一直屬於他。


    瀧澤和阿塔就淪落成苦力,變成獸態馱著獸皮袋。


    路程步行不到一半,她就累的喘息變粗,小腿肚發酸。


    炎翼嗖一下變成大白虎趴在她身前。


    千礪遲疑幾秒,將她放上虎背,去了後方幫忙。


    大白虎甩動著尾巴,極為悠哉的走著。周圍光禿禿一片她覺得也沒啥好欣賞,拍拍身下大老虎,希望他能快點走。


    哪知,大老虎腳步一停,仰頭想往後看,楚星喏往前挪挪直視大老虎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跑起來,但速度別太快。”


    大老虎明白的點點頭,感受到背毛被抓緊,起步就跑,速度始終保持在適中。


    轉眼間回到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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