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關於承包酒樓
先把師父送回顏家菜館，馮正明才和夏蕙一起趕到火車站的大排檔。
大排檔的生意依舊很好，馮正明先是和夏蕙在遠處看了一陣。
看到大排檔裏，三師兄楊斌兩口子，帶著沈榮森、陳安邦和衛秀玲把大排檔經營的很好。
夏蕙看了一會突然開口：“師叔，你是不是在想顏爺爺的話？你想要把裝修好的幹飯鋪交給楊師叔，你聽顏爺爺的話，去接手匯泉樓？”
聽夏蕙這麽問，馮正明扭頭看向夏蕙問：“你覺得，我應該去接手匯泉樓嗎？”
這話把夏蕙給問住了，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看夏蕙一臉遲疑，馮正明笑了笑說：“你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
有了馮正明的這話，夏蕙仔細想了想才說出自己的看法。
“顏爺爺給出的辦法確實很好，師叔你這次青年大會餐飲工作做得非常好，還獲得了國際青年聯合會頒發的感謝獎，你應該趁著這股聲望最高的時候，去開一家自己的酒樓，隻要你開口，我相信這次後廚裏的大家都會願意跟伱幹。”
聽完夏蕙的話，馮正明立刻就明白，她是認同了師父給出的辦法。
不但是吸引不到顧客，更是會讓經營者背上罵名。
聽到這話，楊斌是有些驚訝。
馮正明搖頭：“經營酒樓要麵臨的問題會更多，不像是我們大家一起在幹飯鋪和大排檔，可以非常自由自在，可以都像是哥們一樣相處。”
若是能夠把匯泉樓救起來，自然是會讓馮正明真正名利雙收。
夏蕙點點頭：“酒樓確實不能像是幹飯鋪和大排檔，我家裏酒樓後廚，一向都是我爸說一不二。”
畢竟我自己經營酒樓，可不會像是這次的餐飲工作，大家寧聚在一起有為國爭光這份大義在，所以很容易讓大家擰成一股繩。
不等三師兄開口，馮正明繼續說：“我希望將來我要南下的時候，三哥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如果身份變成我是主廚和老板，他們是後廚裏的廚師，關係上會發生變化，一些理念上的衝突也可能會暴露出來。”
盯著小師弟看了一會。
隻是匯泉樓的具體情況我們還不了解，不知道匯泉樓究竟是什麽原因如今經營不下去？
說到這裏，馮正明頗有些意氣風發：“能把匯泉樓重新救起來，積累些經驗，以後幹其他酒樓也會有更多把握。”
“所以師叔你不打算要去接手匯泉樓？”
稍稍沉默一陣，他才開口對夏蕙說：“師父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契機，趁著這個機會，我如果去接手一家酒樓，振臂一呼，後廚的人員是立刻就能有，再把這次青年大會餐飲接待工作的作為宣傳口號，一定會吸引很多人慕名登門。
“師父他既然跟我說了，是看中我確實有那個能力，我也知道，匯泉樓早已不複當年的名氣，已經不是曾經的大酒樓，現在隻能算是一家中檔的酒樓，確實是個我用來練手不錯的選擇。”
馮正明是給三師兄留下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馮正明這次倒是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就像是他自己說的那樣，接手匯泉樓是為以後積累經營上的經驗。
匯泉樓雖然如今名氣和規模上，肯定要差聚豐德、聚賓園以及泰豐樓一大截。
馮正明看著三師兄的一臉驚訝，他認真地說：“所以，我不準備讓三哥你們跟我一起去，我打算按照師父說的，從這次跟我一起參與青年大會餐飲工作的青年廚師中找人，我帶著他們去接手匯泉樓。”
不過也正因為有那塊老招牌在，無形成為匯泉樓的一個枷鎖。
聽到夏蕙這樣的判斷，馮正明卻又笑著說：“這倒也不是，我隻是在想，要怎麽去接手？還有要如何去經營匯泉樓？”
如果不能做出符合老招牌的菜品來，那麽老招牌簡直就是經營者的“催命符”。
馮正明說：“不錯，酒樓後廚的主廚一定要有絕對話語權。”
楊斌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師父竟然讓小師弟去接手匯泉樓。
跟著他一起南下，那可能才是馮正明真正開始發力，並且要進軍全國市場的開始。
夏蕙聽完馮正明的話，仔細地想了想，覺得似乎他說的也沒有錯。
馮正明也明白，三師兄這是想要去幫自己。
“師叔擔心管不住他們？”夏蕙順著馮正明的話提出疑惑。
明白小師弟的意思，楊斌還是開口說：“你接手匯泉樓，需要人幫你，後廚的管理，不是你一個人就夠的。”
楊斌幾乎立刻明白，小師弟這是擔心自己經營不好，到時候罵名他一個人背負就好。
而且在夏蕙的心裏，通過這次青年大會餐飲接待工作，她覺得馮正明肯定能幹好。
但是匯泉樓不管怎麽說，也曾是一家正兒八經的老字號。
夏蕙有些驚訝：“師叔真要去接手匯泉樓？”
還有就是，既然要接手匯泉樓，做一個自己的大酒樓，也是需要把經營上的問題處理好，尤其是後廚裏的人際關係。
就像是燕喜樓，光是那塊老招牌已經足夠有分量。
而無論是火車站大排檔，還是裝修好的幹飯鋪，生意都是不會差。
很快他明白小師弟的用意。
三師兄他們留在幹飯鋪裏，至少收入上會有一個保障，還不用跟著承擔風險。
但是馮正明還是說：“三哥你真想幫我，那就幫我經營好幹飯鋪。”
馮正明輕輕一拍夏蕙的肩膀說：“走，我們過去。”
回到大排檔，馮正明也是在大排檔這邊忙完一陣的空檔，把回來路上師父說的一些東西，跟三師兄說了一下。
他也就可以正式開始南下的進程。
即便是他接手匯泉樓沒有能夠起死回生，至少也積累了一些經營上的經驗，再加上手上還有馮家幹飯鋪在，到時候及時收手，也可以重振旗鼓南下。
可以說，馮正明跟師父分別，回大排檔的路上，已經算是把未來的路盤算好了。
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三師兄楊斌可以留在馮家幹飯鋪，幫他繼續把幹飯鋪經營好。
倆師兄弟之間不用多餘廢話。
馮正明說到這，三師兄已經明白他的想法。
楊斌點頭答應：“好，我會幫你幹好馮家幹飯鋪的。”
馮正明笑了起來：“三哥別擔心，等我接手匯泉樓，可能還會讓匯泉樓後廚和我們幹飯鋪後廚進行輪換，到時候三哥你也有機會，指揮那些青年廚師。”
“你還真準備讓他們輪換啊？”楊斌有些驚訝。
馮正明很肯定地點頭：“當然，總要磨磨性子，後廚裏如果不能聽從我的安排，那怎麽能讓他們在我們的後廚裏幹活？”
楊斌聽著覺得這話也沒錯：“對，年輕廚師是需要磨磨性子。”
接著楊斌又問：“不過你要接手匯泉樓，你手裏還有錢嗎？你不是裝修幹飯鋪都差不多花完了嗎？“
馮正明笑了笑說：“不用我們自己掏錢，師父不是說了是承包嗎？用我現在的一點點小名氣，去接手承包下匯泉樓應該不是問題。”
楊斌立刻說：“你現在哪裏是一點點的小名氣？這次青年大會的餐飲接待工作結束，你已經是全省青年廚師中的領軍人物了。”
馮正明趕緊擺擺手：“我們自己就別吹自己了。”
“怎麽是吹呢？你這是實打實的成績擺在那。”
三師兄的話也得到夏蕙的認同。
“沒錯，師叔這次還帶著我們一起獲獎了，是國際青年聯合會頒發的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到時候把那個獎亮出來，師叔去承包匯泉樓，恐怕不但不會要你錢，說不定還會有好多人願意給你投資。”
楊斌一聽也是很驚訝：“是嘛？你們還獲獎了？那你想要獲得投資肯定好多大老板都會給你投資的。”
馮正明說：“有沒有人投資不重要，沒有人投資，我們自己承包幹起來也會更加的自在。”
這一點楊斌倒也是非常認同。
就像是馮正明的馮家幹飯鋪，沒有別人投資，他自己做可以很自由的進行調整。
如果真的有大老板投資，難保對方不會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反倒會成為限製馮正明他們的一道枷鎖。
楊斌說：“沒錯，還是自己幹更加自由一些。”
三師兄緊接著又提醒馮正明：“你不能把跟你一起參與這次餐飲接待工作的青年廚師都要下，要在他們之中進行篩選。”
馮正明點頭：“這個我知道，大家一起共事了兩個禮拜，我對他們算是有所了解，知道大概哪些人適合留下來繼續跟著我幹。”
夏蕙好奇問：“師叔的人選是誰？應該不會有那個段錦盛吧？”
馮正明笑起來：“哈哈哈，看來你對段錦盛的印象不好啊？”
提起段錦盛，夏蕙還是毫不遲疑地點頭：“我對他印象是不好，他明明廚藝沒多好，還不懂得虛心，總是喜歡擺一副臭架子。”
馮正明好奇問：“那你覺得誰適合呢？”
夏蕙想了想說：“我覺得外地來的幾個不錯，他們在後廚都很努力，還有我弟弟，如果不是他一定會回去，我很想讓師叔把他留下。”
聽到夏蕙推薦自己弟弟，讓楊斌首先繃不住笑起來。
“哈哈哈，哪有人推薦自己弟弟的？”
馮正明則笑著說：“這叫舉賢不避親，小夏沒有推薦錯，她弟弟畢竟是第二名，手藝也是非常厲害，隻不過如果把夏明燁留下，恐怕你們夏家人會打上門。”
“沒錯，夏明燁是你們夏家的接班人，不可能留在我們這。”楊斌認同這點。
夏蕙有些無奈：“是啊，我弟弟不可能留下，剩下我覺得外地的幾個都還不錯，他們幹活都很努力的。”
“你覺得顧誌成怎麽樣？”馮正明突然提出一個名字問夏蕙。
夏蕙被突然一問，竟然是一時之間沒想起來是誰？
想了半天，夏蕙才算是想起了顧誌成來。
在夏蕙的印象裏，那是一個在後廚裏話不多，總是在悶頭幹活的人，而且隻要是布置給他的活，他都會很認真完成。
仔細回想一陣，夏蕙猛然的想起了一點，顧誌成似乎隨身揣著一個小筆記本。
每當馮正明在後廚講解一些菜的烹飪細節時，他總是會在人群裏掏出小筆記本，認真給記錄下來。
回想起了這個細節，夏蕙瞬間明白師叔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顧誌成。
“師叔，你不是一直在觀察後廚裏每個人？那麽多人裏麵，你竟然會記得最不起眼的顧誌成。”
馮正明笑嗬嗬反問：“你不是也記得他？”
夏蕙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沒有注意到過他，之前不是電視台采訪嗎？我就特別關注了後廚裏其他人，怕采訪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聽夏蕙這麽說，馮正明依舊笑著說：“看來，以後要讓你多應付采訪，能讓你仔細觀察很多事情。”
夏蕙趕緊擺擺手：“別啊，師叔我不想被采訪了。”
看到夏蕙激動的樣子，馮正明和楊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馮正明接著說：“顧誌成我很早就觀察到，他可能是一開始來這邊廚師裏，唯一在身上揣著筆記本，會在我拆解每道菜步驟細節的時候，用筆記本記錄的人。”
夏蕙回想一下她之前記下來的相關信息。
“哦，他是從島城來的，在島城一家和港島合資的大酒樓後廚。”
楊斌一聽這樣的來曆，忍不住問：“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恐怕未必願意留下吧？他在島城那邊所在的大酒樓可是有些不得了。”
這個年代，聽到是和港島合資的大酒樓，還是讓大家覺得很厲害。
馮正明笑了笑說：“沒關係，我明天抽空單獨找他聊聊看，我相信大家都是年輕人，還是希望可以獲得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他願意留下的話，我可以讓他成為我承包匯泉樓的副手，而且讓他專門負責最拿手的海鮮菜肴。”
聽到馮正明給出的這種條件，楊斌和夏蕙覺得顧誌成還真有可能被說服留下。
先把師父送回顏家菜館，馮正明才和夏蕙一起趕到火車站的大排檔。
大排檔的生意依舊很好，馮正明先是和夏蕙在遠處看了一陣。
看到大排檔裏，三師兄楊斌兩口子，帶著沈榮森、陳安邦和衛秀玲把大排檔經營的很好。
夏蕙看了一會突然開口：“師叔，你是不是在想顏爺爺的話？你想要把裝修好的幹飯鋪交給楊師叔，你聽顏爺爺的話，去接手匯泉樓？”
聽夏蕙這麽問，馮正明扭頭看向夏蕙問：“你覺得，我應該去接手匯泉樓嗎？”
這話把夏蕙給問住了，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看夏蕙一臉遲疑，馮正明笑了笑說：“你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
有了馮正明的這話，夏蕙仔細想了想才說出自己的看法。
“顏爺爺給出的辦法確實很好，師叔你這次青年大會餐飲工作做得非常好，還獲得了國際青年聯合會頒發的感謝獎，你應該趁著這股聲望最高的時候，去開一家自己的酒樓，隻要你開口，我相信這次後廚裏的大家都會願意跟伱幹。”
聽完夏蕙的話，馮正明立刻就明白，她是認同了師父給出的辦法。
不但是吸引不到顧客，更是會讓經營者背上罵名。
聽到這話，楊斌是有些驚訝。
馮正明搖頭：“經營酒樓要麵臨的問題會更多，不像是我們大家一起在幹飯鋪和大排檔，可以非常自由自在，可以都像是哥們一樣相處。”
若是能夠把匯泉樓救起來，自然是會讓馮正明真正名利雙收。
夏蕙點點頭：“酒樓確實不能像是幹飯鋪和大排檔，我家裏酒樓後廚，一向都是我爸說一不二。”
畢竟我自己經營酒樓，可不會像是這次的餐飲工作，大家寧聚在一起有為國爭光這份大義在，所以很容易讓大家擰成一股繩。
不等三師兄開口，馮正明繼續說：“我希望將來我要南下的時候，三哥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如果身份變成我是主廚和老板，他們是後廚裏的廚師，關係上會發生變化，一些理念上的衝突也可能會暴露出來。”
盯著小師弟看了一會。
隻是匯泉樓的具體情況我們還不了解，不知道匯泉樓究竟是什麽原因如今經營不下去？
說到這裏，馮正明頗有些意氣風發：“能把匯泉樓重新救起來，積累些經驗，以後幹其他酒樓也會有更多把握。”
“所以師叔你不打算要去接手匯泉樓？”
稍稍沉默一陣，他才開口對夏蕙說：“師父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契機，趁著這個機會，我如果去接手一家酒樓，振臂一呼，後廚的人員是立刻就能有，再把這次青年大會餐飲接待工作的作為宣傳口號，一定會吸引很多人慕名登門。
“師父他既然跟我說了，是看中我確實有那個能力，我也知道，匯泉樓早已不複當年的名氣，已經不是曾經的大酒樓，現在隻能算是一家中檔的酒樓，確實是個我用來練手不錯的選擇。”
馮正明是給三師兄留下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馮正明這次倒是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就像是他自己說的那樣，接手匯泉樓是為以後積累經營上的經驗。
匯泉樓雖然如今名氣和規模上，肯定要差聚豐德、聚賓園以及泰豐樓一大截。
馮正明看著三師兄的一臉驚訝，他認真地說：“所以，我不準備讓三哥你們跟我一起去，我打算按照師父說的，從這次跟我一起參與青年大會餐飲工作的青年廚師中找人，我帶著他們去接手匯泉樓。”
不過也正因為有那塊老招牌在，無形成為匯泉樓的一個枷鎖。
聽到夏蕙這樣的判斷，馮正明卻又笑著說：“這倒也不是，我隻是在想，要怎麽去接手？還有要如何去經營匯泉樓？”
如果不能做出符合老招牌的菜品來，那麽老招牌簡直就是經營者的“催命符”。
馮正明說：“不錯，酒樓後廚的主廚一定要有絕對話語權。”
楊斌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師父竟然讓小師弟去接手匯泉樓。
跟著他一起南下，那可能才是馮正明真正開始發力，並且要進軍全國市場的開始。
夏蕙聽完馮正明的話，仔細地想了想，覺得似乎他說的也沒有錯。
馮正明也明白，三師兄這是想要去幫自己。
“師叔擔心管不住他們？”夏蕙順著馮正明的話提出疑惑。
明白小師弟的意思，楊斌還是開口說：“你接手匯泉樓，需要人幫你，後廚的管理，不是你一個人就夠的。”
楊斌幾乎立刻明白，小師弟這是擔心自己經營不好，到時候罵名他一個人背負就好。
而且在夏蕙的心裏，通過這次青年大會餐飲接待工作，她覺得馮正明肯定能幹好。
但是匯泉樓不管怎麽說，也曾是一家正兒八經的老字號。
夏蕙有些驚訝：“師叔真要去接手匯泉樓？”
還有就是，既然要接手匯泉樓，做一個自己的大酒樓，也是需要把經營上的問題處理好，尤其是後廚裏的人際關係。
就像是燕喜樓，光是那塊老招牌已經足夠有分量。
而無論是火車站大排檔，還是裝修好的幹飯鋪，生意都是不會差。
很快他明白小師弟的用意。
三師兄他們留在幹飯鋪裏，至少收入上會有一個保障，還不用跟著承擔風險。
但是馮正明還是說：“三哥你真想幫我，那就幫我經營好幹飯鋪。”
馮正明輕輕一拍夏蕙的肩膀說：“走，我們過去。”
回到大排檔，馮正明也是在大排檔這邊忙完一陣的空檔，把回來路上師父說的一些東西，跟三師兄說了一下。
他也就可以正式開始南下的進程。
即便是他接手匯泉樓沒有能夠起死回生，至少也積累了一些經營上的經驗，再加上手上還有馮家幹飯鋪在，到時候及時收手，也可以重振旗鼓南下。
可以說，馮正明跟師父分別，回大排檔的路上，已經算是把未來的路盤算好了。
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三師兄楊斌可以留在馮家幹飯鋪，幫他繼續把幹飯鋪經營好。
倆師兄弟之間不用多餘廢話。
馮正明說到這，三師兄已經明白他的想法。
楊斌點頭答應：“好，我會幫你幹好馮家幹飯鋪的。”
馮正明笑了起來：“三哥別擔心，等我接手匯泉樓，可能還會讓匯泉樓後廚和我們幹飯鋪後廚進行輪換，到時候三哥你也有機會，指揮那些青年廚師。”
“你還真準備讓他們輪換啊？”楊斌有些驚訝。
馮正明很肯定地點頭：“當然，總要磨磨性子，後廚裏如果不能聽從我的安排，那怎麽能讓他們在我們的後廚裏幹活？”
楊斌聽著覺得這話也沒錯：“對，年輕廚師是需要磨磨性子。”
接著楊斌又問：“不過你要接手匯泉樓，你手裏還有錢嗎？你不是裝修幹飯鋪都差不多花完了嗎？“
馮正明笑了笑說：“不用我們自己掏錢，師父不是說了是承包嗎？用我現在的一點點小名氣，去接手承包下匯泉樓應該不是問題。”
楊斌立刻說：“你現在哪裏是一點點的小名氣？這次青年大會的餐飲接待工作結束，你已經是全省青年廚師中的領軍人物了。”
馮正明趕緊擺擺手：“我們自己就別吹自己了。”
“怎麽是吹呢？你這是實打實的成績擺在那。”
三師兄的話也得到夏蕙的認同。
“沒錯，師叔這次還帶著我們一起獲獎了，是國際青年聯合會頒發的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到時候把那個獎亮出來，師叔去承包匯泉樓，恐怕不但不會要你錢，說不定還會有好多人願意給你投資。”
楊斌一聽也是很驚訝：“是嘛？你們還獲獎了？那你想要獲得投資肯定好多大老板都會給你投資的。”
馮正明說：“有沒有人投資不重要，沒有人投資，我們自己承包幹起來也會更加的自在。”
這一點楊斌倒也是非常認同。
就像是馮正明的馮家幹飯鋪，沒有別人投資，他自己做可以很自由的進行調整。
如果真的有大老板投資，難保對方不會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反倒會成為限製馮正明他們的一道枷鎖。
楊斌說：“沒錯，還是自己幹更加自由一些。”
三師兄緊接著又提醒馮正明：“你不能把跟你一起參與這次餐飲接待工作的青年廚師都要下，要在他們之中進行篩選。”
馮正明點頭：“這個我知道，大家一起共事了兩個禮拜，我對他們算是有所了解，知道大概哪些人適合留下來繼續跟著我幹。”
夏蕙好奇問：“師叔的人選是誰？應該不會有那個段錦盛吧？”
馮正明笑起來：“哈哈哈，看來你對段錦盛的印象不好啊？”
提起段錦盛，夏蕙還是毫不遲疑地點頭：“我對他印象是不好，他明明廚藝沒多好，還不懂得虛心，總是喜歡擺一副臭架子。”
馮正明好奇問：“那你覺得誰適合呢？”
夏蕙想了想說：“我覺得外地來的幾個不錯，他們在後廚都很努力，還有我弟弟，如果不是他一定會回去，我很想讓師叔把他留下。”
聽到夏蕙推薦自己弟弟，讓楊斌首先繃不住笑起來。
“哈哈哈，哪有人推薦自己弟弟的？”
馮正明則笑著說：“這叫舉賢不避親，小夏沒有推薦錯，她弟弟畢竟是第二名，手藝也是非常厲害，隻不過如果把夏明燁留下，恐怕你們夏家人會打上門。”
“沒錯，夏明燁是你們夏家的接班人，不可能留在我們這。”楊斌認同這點。
夏蕙有些無奈：“是啊，我弟弟不可能留下，剩下我覺得外地的幾個都還不錯，他們幹活都很努力的。”
“你覺得顧誌成怎麽樣？”馮正明突然提出一個名字問夏蕙。
夏蕙被突然一問，竟然是一時之間沒想起來是誰？
想了半天，夏蕙才算是想起了顧誌成來。
在夏蕙的印象裏，那是一個在後廚裏話不多，總是在悶頭幹活的人，而且隻要是布置給他的活，他都會很認真完成。
仔細回想一陣，夏蕙猛然的想起了一點，顧誌成似乎隨身揣著一個小筆記本。
每當馮正明在後廚講解一些菜的烹飪細節時，他總是會在人群裏掏出小筆記本，認真給記錄下來。
回想起了這個細節，夏蕙瞬間明白師叔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顧誌成。
“師叔，你不是一直在觀察後廚裏每個人？那麽多人裏麵，你竟然會記得最不起眼的顧誌成。”
馮正明笑嗬嗬反問：“你不是也記得他？”
夏蕙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沒有注意到過他，之前不是電視台采訪嗎？我就特別關注了後廚裏其他人，怕采訪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聽夏蕙這麽說，馮正明依舊笑著說：“看來，以後要讓你多應付采訪，能讓你仔細觀察很多事情。”
夏蕙趕緊擺擺手：“別啊，師叔我不想被采訪了。”
看到夏蕙激動的樣子，馮正明和楊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馮正明接著說：“顧誌成我很早就觀察到，他可能是一開始來這邊廚師裏，唯一在身上揣著筆記本，會在我拆解每道菜步驟細節的時候，用筆記本記錄的人。”
夏蕙回想一下她之前記下來的相關信息。
“哦，他是從島城來的，在島城一家和港島合資的大酒樓後廚。”
楊斌一聽這樣的來曆，忍不住問：“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恐怕未必願意留下吧？他在島城那邊所在的大酒樓可是有些不得了。”
這個年代，聽到是和港島合資的大酒樓，還是讓大家覺得很厲害。
馮正明笑了笑說：“沒關係，我明天抽空單獨找他聊聊看，我相信大家都是年輕人，還是希望可以獲得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他願意留下的話，我可以讓他成為我承包匯泉樓的副手，而且讓他專門負責最拿手的海鮮菜肴。”
聽到馮正明給出的這種條件，楊斌和夏蕙覺得顧誌成還真有可能被說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