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馮正明拉著，來到大排檔推車裏麵。
羅晴看著馮正明從推車裏，拿出來幾個木製的盒子。
接著看到盒子裏分別是寬、圓、細幾種手擀麵。
而且看起來每一種手擀麵都是被分好一把一把，拿出來可以直接下鍋去煮。
馮正明很有些得意地說：“這是這段時間，我和老呂一起研究出來的，這樣可以提前準備很多手擀麵，有顧客需要煮一下就可以。”
他又給羅晴介紹每一種不同麵條最適合的做法。
“這種寬麵可以做湯麵，也可以煮出來做成拌麵，澆上我們把子肉的湯汁，再來一塊把子肉，加上一顆雞蛋，是不是特別美味？”
“這種圓柱狀的麵條，可以提前煮出來，瀝幹水過後，撒上一些油，可以放在鍋裏用雞油和花生油摻起來的油炒一下，再加入一些配菜，或者是幹脆來一個爆炒三樣，最後加上這種麵條一起炒出來，味道一絕的。”
“最後就是細麵，這種通常隻能是做湯麵了，不過即便是湯麵，在顧客喝了酒之後，來一個熗鍋湯麵，肯定也會被顧客喜歡。”
聽馮正明如數家珍的介紹，把羅晴給說得先是一愣。
隨後羅晴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馮正明火急火燎拉自己來看的，竟然會是這些不同的麵條。
關鍵他還一本正經，一樣一樣給自己介紹了半天。
羅晴真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馮正明有點傻乎乎，顯得是那麽可愛。
看到羅晴笑起來。
馮正明奇怪問：“你笑什麽？”
羅晴搖頭說：“不是的，我是為你高興，本來還以為你每天除了盯著匯泉樓的翻修，或者是拿著喇叭在幹飯鋪門口招呼客人，就沒有什麽事情可做，沒想到伱還有挺多事情。”
馮正明點頭：“我當然是有很多事情，我最近還在研究，是不是可以把這些手擀麵抽真空，包裝好可以發去外地？”
羅晴有些不可思議：“你還要抽真空，發到外地去？”
馮正明笑著說：“說不定以後，老呂這手擀麵真的出名了，也會有外地人買呢？”
這個時候呂重山開口說：“手擀麵還是這樣現擀了好吃，隔夜也就不好吃了。”
馮正明聽到笑著說：“沒關係，抽真空之後，不會有太多水分流失，肯定還是能煮出來吃的。”
聽著馮正明的提議，羅晴問：“你不會是，還想把把子肉也抽真空，然後發貨給人家外地的，讓人家買回去煮一煮吃吧？”
馮正明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三個字“預製菜”。
然後他果斷搖頭：“不行，那樣肯定不行，把子肉肯定還是現做啊，最多也就是隔夜，即便是抽真空，放久了味道也會變了，不能那樣。”
羅晴說：“所以嘍，手擀麵也是一樣，再說手擀麵做起來也不難，自己吃，不用像是老呂做的這麽好。”
馮正明知道，現在技術不成熟，可能還不是很方便。
但是以後等到技術成熟了，是能夠把手擀麵發去外地。
不過那確實是還需要等待。
有些東西太過超前，暫時也不可能會有市場。
隨著大排檔被坐滿，很快大排檔棚子外麵也出現排隊。
好在現在天氣轉暖了，馮正明他們也算是有準備，搬出一些折疊小桌擺上，算是擴展了一下桌子數量。
羅晴看著大排檔生意同樣火爆，心裏很為馮正明喜悅。
馮正明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總算是獲得如今極大的認可。
無論是馮家幹飯鋪，還是火車站大排檔。
很多人都是對馮正明慕名而來。
即便是現在不是馮正明親自下廚，在他的指點下，其他廚師的手藝也是獲得認可。
一群年輕廚師，哪怕是一起在街頭大排檔炒菜。
依舊把美味帶給街頭上每個人。
人們臉上滿足笑容不會騙人。
大家對馮正明他們的手藝非常認可。
在大排檔一忙起來，馮正明也沒有辦法和羅晴多說話，甚至羅晴也要加入到大排檔忙碌中。
以至於，晚上值班的王大姐來了，一開始羅晴都沒有注意到。
等被王大姐叫了幾聲，羅晴才看到了王大姐。
不過羅晴還是先把顧客服務好，才來到王大姐的麵前。
“王姐今晚值班啊？”
王大姐笑著回應：“對啊，今晚值班。”
接著王大姐把羅晴拉到一邊。
“小羅你可真有眼光，小馮他真是越來越厲害，火車站這附近的人，晚上來吃大排檔就認他的，而且現在他幹飯鋪的生意也很火，聽說還承包了匯泉樓，可真是搖身一變要成大老板了啊。”
羅晴說：“王姐我當初也沒想到他這麽能幹。”
王大姐說：“是啊，去年上半年他還在南站那邊用推車賣把子肉呢，結果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啊，生意就做的這麽大。”
被王大姐這樣一說，羅晴也突然意識到，馮正明確實是非常不得了。
一年多的時間而已，他不但是把生意做的很大，還贏得了別人可能一生追求都未必能有的名聲。
現在他馬上還要承包匯泉樓，那是一家真正的老字號，還有一些接待背景。
如果馮正明能夠做成功，匯泉樓應該會重新接到省裏的接待工作。
那樣一來，匯泉樓真是會重新崛起了。
可是羅晴心裏明白，這一切還不是馮正明事業的終點。
甚至可能這一切不過是馮正明事業的起點。
想到他還有要南下去滬城，要讓魯菜從魯省走出去，走向全國甚至是全球。
似乎再看眼前這些成就，好像應該是馮正明邁向遠大目標過程中，應該會被他輕鬆收入囊中的小成就。
羅晴對王大姐說：“這一切是他努力的結果，他的努力別人不清楚，王姐你還能不清楚嗎？”
王大姐點點頭感歎道：“是啊，小馮確實是很努力，當初在南站我就覺得，他比他年齡顯得更成熟穩重，關鍵是他真的很能吃苦，也非常努力。”
說到這，王大姐又對羅晴說：“這麽好的小夥子，真是讓你找到了，你可要牢牢抓住，千萬別讓他被別的小妖精給勾搭走了。”
羅晴微笑說：“他不會，你看他眼裏都是做菜，哪有功夫看什麽小妖精。”
王大姐看向馮正明，他守在灶火邊指導著的樣子，還真的跟羅晴說得一樣，眼裏隻有做菜。
緊接著王大姐問：“對了，你辭職後，現在怎麽樣啊？”
羅晴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跟王大姐大致說了一遍。
聽後王大姐也是驚歎不已。
“真沒想到，小羅你現在竟然也是副經理呢，真是好厲害啊，你還出去跟人家談生意，完全想不到，大姐太佩服你這能力，現在小羅你和小馮真般配。”
王大姐這話讓羅晴自然是非常開心。
馮正明那邊讓廚師把王大姐點的菜做好，親手給打包好拿過來。
“王姐給你，晚上值班辛苦了。”
王大姐笑嗬嗬說：“小馮嘴還是這麽會說啊？難怪能把我們最漂亮的售票員給騙到手，為了你小羅工作都辭了，還專門去上學，去學經營管理，你可不能辜負她。”
馮正明伸手攬住羅晴說：“王姐放心，你就等著喝我們喜酒吧。”
這話讓王大姐真是樂的合不攏嘴了：“好好好，我就等著喝喜酒了。”
接著王大姐好奇問：“小馮啊，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麽會想起來去承包匯泉樓呢？我可是聽說，匯泉樓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名氣，現在有聚豐德、聚賓園、泰豐樓，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餐館酒樓，匯泉樓可不好幹。”
看得出來，王大姐這麽問、這麽說，多少是有些對馮正明承包匯泉樓擔憂。
畢竟有那麽多大大小小的酒樓競爭。
王大姐看來，馮正明的幹飯鋪和大排檔都幹的很好，完全沒必要這麽著急去承包匯泉樓，可以多積累一段時間，瞅準機會再去幹酒樓。
馮正明看著王大姐，大概猜到王大姐的想法。
“看來王姐對我沒有信心啊？”
王大姐趕緊擺擺手：“不是的，大姐可不是對你沒信心，你是我們全省青年廚師狀元，對你沒信心，那對誰還能有信心？”
“哈哈哈……”馮正明笑起來，“王姐別激動，我知道你不是對我的手藝沒信心，你是覺得我現在幹飯鋪也就幹了半年，再加上過年後又裝修這麽久，可能還沒有賺到什麽錢，現在就去接手匯泉樓那樣酒樓，有些冒險。”
“對對。”王大姐點點頭。
她確實覺得馮正明現在的做法有些冒險。
馮正明微笑說：“我也知道是有些冒險，但是有些機會到了眼前，如果現在不一把抓住，可能以後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
王大姐聽得有些不解：“現在是接手匯泉樓好機會？”
麵對王大姐的好奇，馮正明說：“對別人來說，承包現在的匯泉樓肯定是個燙手山芋，但對我來說，現在是我接手的最佳時機。”
王大姐本來還想再問，不過被羅晴挽住胳膊勸走了。
“好啦王姐，你再問下去，你的飯菜都要涼了，別管他，我們好久不見，讓我送你回去，我們再聊聊。”
被羅晴挽著胳膊，王大姐隻好是不再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跟馮正明告別離開。
望著羅晴挽著王大姐離去背影，馮正明倒是笑了笑沒當回事。
他還是清楚，王大姐今晚這麽上心問這麽多，也還是為了羅晴問。
畢竟她們曾經是關係很好的同事。
王大姐是擔心馮正明接手匯泉樓無法走出困境，影響到和羅晴以後結婚的事情。
羅晴挽著王大姐往火車站走，路上也對王大姐說：“王姐我知道你向他問那麽多，是想要幫我問一問，怕他太冒險了，賠了錢影響到我。”
王大姐點頭：“是啊，幹酒樓可不比幹飯鋪和大排檔。”
羅晴說：“但是他的手藝擺在那，別人或許會有很大風險，他肯定沒問題。”
聽羅晴這麽說，王大姐大概猜到羅晴應該知道更多內情。
“這麽說，他的事情都跟你說的？”
羅晴點點頭：“他都會跟我說，不會瞞著我。”
聽到這王大姐算是徹底放心：“這就好啊，他隻要是能向你坦誠，說明他心裏真的有你，看來是大姐多慮了，小馮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羅晴微笑說：“謝謝王姐關心我。”
王大姐拍拍羅晴的手，真的像是大姐一樣。
“你這麽好的女孩子，大姐當然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可不能嫁給壞男人的。”
羅晴回應：“我相信他，是好男人。”
把王大姐送回售票室裏，羅晴也沒有進去坐一坐，隻是跟王大姐約好了，等她哪天休息的時候，帶上姐夫和家裏的女兒一起去幹飯鋪找羅晴和馮正明。
回到大排檔，等馮正明不忙的時候，羅晴向他說了一下王大姐關心自己的原因。
“姐夫一直都比較忙，所以有時候王姐會帶孩子到站裏值班，有一次王姐女兒在外麵玩，差點掉下鐵軌，當時我看到了，把孩子一把抱住，沒讓孩子掉下去，我那次自己的手腳都磕破，那次的事情過後，王姐一直都把我當親妹妹。”
馮正明聽完，頓時笑起來：“我沒有生王姐的氣，我知道她是關心你，所以才會當著你的麵問那些問題的，我倒是也有些好奇，王姐怎麽會對你那麽好？原來你救過她女兒，難怪。”
羅晴看向馮正明有點呆呆地問：“你真不生氣？”
看到羅晴一副呆呆的樣子，馮正明樂了，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真不生氣，王姐問的那些問題不算什麽，很多不理解我為什麽要承包匯泉樓的人，還不都是問過相同的問題？”
馮正明自信地說：“隻要我自己認為可以去做，不管別人如何質疑我，我都一定會百分之百努力去做。”
羅晴點點頭：“我相信你可以把匯泉樓做好。”
“當然，匯泉樓一定會重新成為泉城最棒的酒樓。”
晚上大排檔營業結束，馮正明直接騎自行車送羅晴回家。
這也算是真正“大戰”前還能享受的溫情。
第二更送上，謝謝大家的訂閱、打賞和月票支持。
(本章完)
羅晴看著馮正明從推車裏，拿出來幾個木製的盒子。
接著看到盒子裏分別是寬、圓、細幾種手擀麵。
而且看起來每一種手擀麵都是被分好一把一把，拿出來可以直接下鍋去煮。
馮正明很有些得意地說：“這是這段時間，我和老呂一起研究出來的，這樣可以提前準備很多手擀麵，有顧客需要煮一下就可以。”
他又給羅晴介紹每一種不同麵條最適合的做法。
“這種寬麵可以做湯麵，也可以煮出來做成拌麵，澆上我們把子肉的湯汁，再來一塊把子肉，加上一顆雞蛋，是不是特別美味？”
“這種圓柱狀的麵條，可以提前煮出來，瀝幹水過後，撒上一些油，可以放在鍋裏用雞油和花生油摻起來的油炒一下，再加入一些配菜，或者是幹脆來一個爆炒三樣，最後加上這種麵條一起炒出來，味道一絕的。”
“最後就是細麵，這種通常隻能是做湯麵了，不過即便是湯麵，在顧客喝了酒之後，來一個熗鍋湯麵，肯定也會被顧客喜歡。”
聽馮正明如數家珍的介紹，把羅晴給說得先是一愣。
隨後羅晴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馮正明火急火燎拉自己來看的，竟然會是這些不同的麵條。
關鍵他還一本正經，一樣一樣給自己介紹了半天。
羅晴真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馮正明有點傻乎乎，顯得是那麽可愛。
看到羅晴笑起來。
馮正明奇怪問：“你笑什麽？”
羅晴搖頭說：“不是的，我是為你高興，本來還以為你每天除了盯著匯泉樓的翻修，或者是拿著喇叭在幹飯鋪門口招呼客人，就沒有什麽事情可做，沒想到伱還有挺多事情。”
馮正明點頭：“我當然是有很多事情，我最近還在研究，是不是可以把這些手擀麵抽真空，包裝好可以發去外地？”
羅晴有些不可思議：“你還要抽真空，發到外地去？”
馮正明笑著說：“說不定以後，老呂這手擀麵真的出名了，也會有外地人買呢？”
這個時候呂重山開口說：“手擀麵還是這樣現擀了好吃，隔夜也就不好吃了。”
馮正明聽到笑著說：“沒關係，抽真空之後，不會有太多水分流失，肯定還是能煮出來吃的。”
聽著馮正明的提議，羅晴問：“你不會是，還想把把子肉也抽真空，然後發貨給人家外地的，讓人家買回去煮一煮吃吧？”
馮正明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三個字“預製菜”。
然後他果斷搖頭：“不行，那樣肯定不行，把子肉肯定還是現做啊，最多也就是隔夜，即便是抽真空，放久了味道也會變了，不能那樣。”
羅晴說：“所以嘍，手擀麵也是一樣，再說手擀麵做起來也不難，自己吃，不用像是老呂做的這麽好。”
馮正明知道，現在技術不成熟，可能還不是很方便。
但是以後等到技術成熟了，是能夠把手擀麵發去外地。
不過那確實是還需要等待。
有些東西太過超前，暫時也不可能會有市場。
隨著大排檔被坐滿，很快大排檔棚子外麵也出現排隊。
好在現在天氣轉暖了，馮正明他們也算是有準備，搬出一些折疊小桌擺上，算是擴展了一下桌子數量。
羅晴看著大排檔生意同樣火爆，心裏很為馮正明喜悅。
馮正明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總算是獲得如今極大的認可。
無論是馮家幹飯鋪，還是火車站大排檔。
很多人都是對馮正明慕名而來。
即便是現在不是馮正明親自下廚，在他的指點下，其他廚師的手藝也是獲得認可。
一群年輕廚師，哪怕是一起在街頭大排檔炒菜。
依舊把美味帶給街頭上每個人。
人們臉上滿足笑容不會騙人。
大家對馮正明他們的手藝非常認可。
在大排檔一忙起來，馮正明也沒有辦法和羅晴多說話，甚至羅晴也要加入到大排檔忙碌中。
以至於，晚上值班的王大姐來了，一開始羅晴都沒有注意到。
等被王大姐叫了幾聲，羅晴才看到了王大姐。
不過羅晴還是先把顧客服務好，才來到王大姐的麵前。
“王姐今晚值班啊？”
王大姐笑著回應：“對啊，今晚值班。”
接著王大姐把羅晴拉到一邊。
“小羅你可真有眼光，小馮他真是越來越厲害，火車站這附近的人，晚上來吃大排檔就認他的，而且現在他幹飯鋪的生意也很火，聽說還承包了匯泉樓，可真是搖身一變要成大老板了啊。”
羅晴說：“王姐我當初也沒想到他這麽能幹。”
王大姐說：“是啊，去年上半年他還在南站那邊用推車賣把子肉呢，結果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啊，生意就做的這麽大。”
被王大姐這樣一說，羅晴也突然意識到，馮正明確實是非常不得了。
一年多的時間而已，他不但是把生意做的很大，還贏得了別人可能一生追求都未必能有的名聲。
現在他馬上還要承包匯泉樓，那是一家真正的老字號，還有一些接待背景。
如果馮正明能夠做成功，匯泉樓應該會重新接到省裏的接待工作。
那樣一來，匯泉樓真是會重新崛起了。
可是羅晴心裏明白，這一切還不是馮正明事業的終點。
甚至可能這一切不過是馮正明事業的起點。
想到他還有要南下去滬城，要讓魯菜從魯省走出去，走向全國甚至是全球。
似乎再看眼前這些成就，好像應該是馮正明邁向遠大目標過程中，應該會被他輕鬆收入囊中的小成就。
羅晴對王大姐說：“這一切是他努力的結果，他的努力別人不清楚，王姐你還能不清楚嗎？”
王大姐點點頭感歎道：“是啊，小馮確實是很努力，當初在南站我就覺得，他比他年齡顯得更成熟穩重，關鍵是他真的很能吃苦，也非常努力。”
說到這，王大姐又對羅晴說：“這麽好的小夥子，真是讓你找到了，你可要牢牢抓住，千萬別讓他被別的小妖精給勾搭走了。”
羅晴微笑說：“他不會，你看他眼裏都是做菜，哪有功夫看什麽小妖精。”
王大姐看向馮正明，他守在灶火邊指導著的樣子，還真的跟羅晴說得一樣，眼裏隻有做菜。
緊接著王大姐問：“對了，你辭職後，現在怎麽樣啊？”
羅晴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跟王大姐大致說了一遍。
聽後王大姐也是驚歎不已。
“真沒想到，小羅你現在竟然也是副經理呢，真是好厲害啊，你還出去跟人家談生意，完全想不到，大姐太佩服你這能力，現在小羅你和小馮真般配。”
王大姐這話讓羅晴自然是非常開心。
馮正明那邊讓廚師把王大姐點的菜做好，親手給打包好拿過來。
“王姐給你，晚上值班辛苦了。”
王大姐笑嗬嗬說：“小馮嘴還是這麽會說啊？難怪能把我們最漂亮的售票員給騙到手，為了你小羅工作都辭了，還專門去上學，去學經營管理，你可不能辜負她。”
馮正明伸手攬住羅晴說：“王姐放心，你就等著喝我們喜酒吧。”
這話讓王大姐真是樂的合不攏嘴了：“好好好，我就等著喝喜酒了。”
接著王大姐好奇問：“小馮啊，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麽會想起來去承包匯泉樓呢？我可是聽說，匯泉樓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名氣，現在有聚豐德、聚賓園、泰豐樓，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餐館酒樓，匯泉樓可不好幹。”
看得出來，王大姐這麽問、這麽說，多少是有些對馮正明承包匯泉樓擔憂。
畢竟有那麽多大大小小的酒樓競爭。
王大姐看來，馮正明的幹飯鋪和大排檔都幹的很好，完全沒必要這麽著急去承包匯泉樓，可以多積累一段時間，瞅準機會再去幹酒樓。
馮正明看著王大姐，大概猜到王大姐的想法。
“看來王姐對我沒有信心啊？”
王大姐趕緊擺擺手：“不是的，大姐可不是對你沒信心，你是我們全省青年廚師狀元，對你沒信心，那對誰還能有信心？”
“哈哈哈……”馮正明笑起來，“王姐別激動，我知道你不是對我的手藝沒信心，你是覺得我現在幹飯鋪也就幹了半年，再加上過年後又裝修這麽久，可能還沒有賺到什麽錢，現在就去接手匯泉樓那樣酒樓，有些冒險。”
“對對。”王大姐點點頭。
她確實覺得馮正明現在的做法有些冒險。
馮正明微笑說：“我也知道是有些冒險，但是有些機會到了眼前，如果現在不一把抓住，可能以後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
王大姐聽得有些不解：“現在是接手匯泉樓好機會？”
麵對王大姐的好奇，馮正明說：“對別人來說，承包現在的匯泉樓肯定是個燙手山芋，但對我來說，現在是我接手的最佳時機。”
王大姐本來還想再問，不過被羅晴挽住胳膊勸走了。
“好啦王姐，你再問下去，你的飯菜都要涼了，別管他，我們好久不見，讓我送你回去，我們再聊聊。”
被羅晴挽著胳膊，王大姐隻好是不再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跟馮正明告別離開。
望著羅晴挽著王大姐離去背影，馮正明倒是笑了笑沒當回事。
他還是清楚，王大姐今晚這麽上心問這麽多，也還是為了羅晴問。
畢竟她們曾經是關係很好的同事。
王大姐是擔心馮正明接手匯泉樓無法走出困境，影響到和羅晴以後結婚的事情。
羅晴挽著王大姐往火車站走，路上也對王大姐說：“王姐我知道你向他問那麽多，是想要幫我問一問，怕他太冒險了，賠了錢影響到我。”
王大姐點頭：“是啊，幹酒樓可不比幹飯鋪和大排檔。”
羅晴說：“但是他的手藝擺在那，別人或許會有很大風險，他肯定沒問題。”
聽羅晴這麽說，王大姐大概猜到羅晴應該知道更多內情。
“這麽說，他的事情都跟你說的？”
羅晴點點頭：“他都會跟我說，不會瞞著我。”
聽到這王大姐算是徹底放心：“這就好啊，他隻要是能向你坦誠，說明他心裏真的有你，看來是大姐多慮了，小馮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羅晴微笑說：“謝謝王姐關心我。”
王大姐拍拍羅晴的手，真的像是大姐一樣。
“你這麽好的女孩子，大姐當然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可不能嫁給壞男人的。”
羅晴回應：“我相信他，是好男人。”
把王大姐送回售票室裏，羅晴也沒有進去坐一坐，隻是跟王大姐約好了，等她哪天休息的時候，帶上姐夫和家裏的女兒一起去幹飯鋪找羅晴和馮正明。
回到大排檔，等馮正明不忙的時候，羅晴向他說了一下王大姐關心自己的原因。
“姐夫一直都比較忙，所以有時候王姐會帶孩子到站裏值班，有一次王姐女兒在外麵玩，差點掉下鐵軌，當時我看到了，把孩子一把抱住，沒讓孩子掉下去，我那次自己的手腳都磕破，那次的事情過後，王姐一直都把我當親妹妹。”
馮正明聽完，頓時笑起來：“我沒有生王姐的氣，我知道她是關心你，所以才會當著你的麵問那些問題的，我倒是也有些好奇，王姐怎麽會對你那麽好？原來你救過她女兒，難怪。”
羅晴看向馮正明有點呆呆地問：“你真不生氣？”
看到羅晴一副呆呆的樣子，馮正明樂了，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真不生氣，王姐問的那些問題不算什麽，很多不理解我為什麽要承包匯泉樓的人，還不都是問過相同的問題？”
馮正明自信地說：“隻要我自己認為可以去做，不管別人如何質疑我，我都一定會百分之百努力去做。”
羅晴點點頭：“我相信你可以把匯泉樓做好。”
“當然，匯泉樓一定會重新成為泉城最棒的酒樓。”
晚上大排檔營業結束，馮正明直接騎自行車送羅晴回家。
這也算是真正“大戰”前還能享受的溫情。
第二更送上，謝謝大家的訂閱、打賞和月票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