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範小胖：“包你一天多少錢？”（求追定）
約瑟芬貝克。
美國黑人舞蹈家、歌唱家，曾被海明威譽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她的表演總是性感與大膽著稱，舞蹈的服裝極具特色。她演出的很多服裝草圖，當時拍攝的雜誌封麵、還有演出海報至今被法國國家圖書館收藏……
“沒想到，今天的第一個就這麽不順。”
試鏡這個角色的黑人女演員有很多，對於女性角色，向陽無奈的表示，比爾卡的太嚴格了。
畢竟…有個法國影後在了，他想要的可能更多。
但符合年齡的‘黑珍珠’就那麽幾個，所以最後選來選去，他選擇了一個出生在盧旺達的年輕女演員，索尼婭羅蘭德。1999年的布隆迪小姐，世界小姐選美中榮獲第九，一個長期在法國出演電視劇，但在好萊塢沒什麽名氣的女演員。
“希望接下來的試戲會順利點。”
向陽在心裏祈禱了一下，但可能因為他並不夠虔誠的原因，效果寥寥。
第二個角色賽爾妲（菲茨傑拉德的夫人）的時候，又出現了問題，這個短發、俏皮，有點神經質的角色又浪費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好在，最後一個試鏡該角色的演員艾莉森皮爾給他們解決了這個難題，一名童星出道，有過十多部電影拍攝經驗的年輕女演員完美的展現了他們想要的那份靈動。
而上午的最後一個角色，跟海明威有著很深淵源的美國小說家、收藏家、詩人、劇作家格特魯德斯坦，被比爾給了凱西貝茨，也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女演員，拿過土星獎、上過2次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的提名。
“沒想到，女演員這塊，比爾這麽慎重。”經過了一上午，去吃飯的路上，向陽忍不住的對達米恩感慨道。
“向，好萊塢有些事情你慢慢就了解了。”達米恩話裏有話。
向陽點點頭，大概猜出一些東西。
想來，如果不是有安娜的話，比爾這段時間，應該會接到不少經紀人的電話。
隻是這塊，向陽猜錯了。
真正忙著幫比爾拒絕的不是他的女友安娜，而是他的經紀人。
在好萊塢，一些潛規則的交易，是經紀人直接對接經紀人的，一般都是雙方默認的。
像哈維韋恩斯坦這種親自下場，鬧得人盡皆知的並不多，這個製作人人脈寬、路子野、腦子活，關鍵是他還賊賺錢，捧哪個紅哪個。根據統計，在他最風光的一段時間內，有30%的奧斯卡獲獎者會在獲獎感言中感謝他，而隻有7%會感謝上帝。
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有300多項奧斯卡提名，出了10名奧斯卡影後、影帝，70多次獲獎。
這個玩意，特別吊詭。一方麵在好萊塢它是高壓線，碰到了就麻煩纏身，風評被害，再難翻身的比比皆是。可另一方麵，它又壓根不算是潛規則，因為大家心照不宣，根本就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
你隻需要在試鏡的時候，準備一個紅色長沙發，來試鏡的演員就知道該做什麽了。
找不到紅沙發，拿塊紅毯子也可以。
知道這個之後，向陽不由得琢磨，那紅色的地毯是不是意味著……天可憐見，他隻是吃飯的時候閑的無聊，才好奇琢磨這件事。
午飯結束後，回到試鏡室內的休息區，三人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準備下午的工作。
趁著還有空檔，向陽招呼倆人一起去外麵抽根煙，結果他倆誰都不去。
這搞的他隻好自己去了。
結果走到外麵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帶…
自從跟劉茜茜交往之後，他多少開始注意戒煙這事，不怎麽買煙的他在這方麵除了家中常備之外，在外基本靠蹭。
“向，你在找什麽？”
正當向陽準備轉身回去找達米恩要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艾瑪也剛吃完午飯回來，她的麵試被安排到最後，正在悉心準備的她不停的拿著一頁劇本在默背，剛好看到向陽在兜裏摸來摸去後，失望的往回走。
“嗨，艾瑪。”向陽轉身，看到果然是她的時候，他微笑的問道：“伱昨天的煙跟火有麽？”
“呃…”艾瑪點點頭，從自己的編製包裏找了出來，遞給向陽，“你煙癮還挺大。”
“我已經抽的很少了。”向陽接過來，熟悉的敲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深吸了一口，看向艾瑪，隨意的問道：“準備的怎麽樣了？”
“挺好的。昨天拿到後就一直在準備。”艾瑪微笑著點點頭。
說實話，還有點嬰兒肥的她，笑起來的樣子蠻可愛的，那抹甜甜的俏皮勁兒，自然流露出來的同時，總會讓人忍不住的注意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
“那你今天加油。”向陽又深吸了一口，說道。
“嗯，我會的。”艾瑪點點頭，心裏複雜的她眼眸打量著向陽。
最想挑戰的角色從手中這麽溜走了，她心裏多少還有些不甘，但現在拿到了女二的試鏡機會，她又不知道如何表達感謝。
從昨天的試鏡助理的電話裏得知，這個機會是眼前的向，跟昨天的導演幫她爭取來的。
我該如何感謝一下他們呢？
思量了一下，她問道：“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帶你去嚐嚐洛杉磯最好的漢堡如何？”
“漢堡？”向陽挑了挑眉，癟嘴道：“下次吧，我晚上要回巴黎。”
“哦，那就可惜了，我還想著說謝謝你跟導演。”
“都是順嘴的事。”向陽含笑點點頭，然後晃了晃手裏的煙跟火說道：“那這個我就當你對我的感謝了。”
聽他這麽說，艾瑪嘴角笑的很開心，她正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個東西呢。如果不是因為角色需要，她很少碰煙，因為不喜歡那個味道，“好，你喜歡就行。”
“那我先進去了，你再多等等吧。今天比爾卡的比較嚴。”
煙抽完的向陽說道。
“好。”
艾瑪一愣，恍惚之間她琢磨了一下向陽話裏的意思，知道對方這是有意在提醒她時間還很充分，要把準備做足，於是由衷的說道：“謝謝你啊。”
“客氣了。”
……
整個《午夜巴黎》的演員試鏡，隻有兩天。
最終，除了個別角色待定之外，絕大多數的角色都敲定了人選。
有些重要的客串演員，會在當場直接明確的表示出來，而有些角色則會延後通知。
<divss="contentadv">而完成了試鏡工作之後，向陽的第一次好萊塢之行基本上就結束了，實景拍攝在法國，他並不需要留在這裏。跟比爾告辭後，他便跟達米恩一起前往了一家餐廳，去跟他的導演朋友達倫見個麵。
“芭蕾舞服？”
“邪惡與誘惑力？”
“清純柔軟？”
“是的，向，娜塔麗飾演的角色並不是一個性格軟弱任人欺負，骨子裏她是個堅韌且聰明的人，就像她被人強吻的時候，會通過咬破對方的舌頭來讓自己脫身，我想聽聽你在這方麵的意見。”達倫笑道。
“……”向陽眨眨眼，心道：那為啥我被強吻的時候，被咬破的是我。
達倫，“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晚宴的服飾需要準備。你覺得通過角色服裝顏色怎麽樣的變化，才能更好的展現人物蛻變的過程呢？”
“蛻變…精神的束縛…”向陽暗忖思慮了一下後，露出認真的表情，些許無奈的表示道：“達倫，你想表現的這些，其實通過服裝是很好做到的，但是否有人會關注到你想表達的含義呢？
不過我也老實承認，我並不懂芭蕾。所以……”
向陽剛想拒絕，但忽然心裏改變了主意。
芭蕾……誕生於法國的古典舞蹈，輕盈、優雅、浪漫。
舞台上芭蕾舞者通過優美的動作、獨特的服裝和華麗的道具將優雅與力量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我怎麽忘了，把芭蕾的元素放在‘運動係列’裏了，該死的，都怪小約翰，天天在我耳邊不是念叨足球就是擊劍！
聽到向陽頓了一下，達倫還以為向陽是準備拒絕幫忙提出建議，他挑眉看了一眼達米恩，剛想說什麽，就聽向陽說道：“我會先嚐試設計一些常服出來，然後我們再看看，禮服跟舞服的設計如何搭配起角色的需要，可以麽？”
他說完，把目光投給達倫。
“可以可以，我們的劇本也在完善當中。”達倫遲疑了幾秒，才趕緊說道：“娜塔麗波特曼還有製片人喬恩阿維奈那邊我負責去聯係。向，這部電影是專門為了奧斯卡準備的，所以準備的周期會比較長，方方麵麵都在精益求精。
如果你能給我更多的意見，我相信它會是一個很好的作品的，不過藝術指導……”
說到這裏，達倫不知道該如何表述出來他真實的意思。
他心裏其實蠻希望能把服裝指導交給向陽的，一個同時被‘老佛爺’、‘老魔女’認可的頂奢設計師，不吝嗇通過電影展現一下自己的設計才華，這無疑會給一部影片的整體創作帶來一些提升。
可惜了…向陽還沒有在好萊塢證明自己。
他真想把娜塔麗跟喬恩叫過來，大家一起聊聊。
“哦，沒事的。”向陽笑的很淡然，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跟老佛爺的交流，他輕輕動了下嘴角：“其實這個並不重要，隻要給你們的創作帶來一些靈感就可以。”
達米恩怔怔的看著向陽，看著他那種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會被聘請為該片服裝指導的灑脫勁兒，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就是該死的，讓他裝到了。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介意。”達倫露出真摯的笑容。
“那先這樣，我還要回酒店收拾行李，等我這邊弄完了會直接聯係你的，達倫。”向陽看聊的差不多了，也吃飽了，便提議離開。
他還要回酒店簡單的收拾一下，然後趕回巴黎。
本職工作的重要性，可比玩票性質的服裝指導重要多了。
…
等來到機場，和開車送他的達米恩告別之後，值機完，倆人擁抱了一下，向陽便走進了候機大廳。
沒在裏麵閑逛，向陽直接來到了頭等艙的休息室。
一進到裏麵，向陽就看到了正在跟助理在裏麵同樣候機的範小胖。
這個女人…
看到她滿臉的倦容，和驚訝，向陽聳聳肩走了過去，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你這麽趕的？國內還有通告要趕？”
“嗯，是有一些。”收起驚訝的小表情，範小胖起身跟向陽打起了招呼。從對方嘴裏聽出來關心的意思，讓她的神經舒緩了許多，“看來你也很忙，我還以為你在咖啡廳說晚上要趕回巴黎隻是不想跟我吃飯的借口。”
“如果是借口的話，我恐怕說的沒有那麽自然。”向陽聳聳肩。
“哈哈。”範小胖被向陽逗樂了，因為對方不接她電話的事生出來的那點幽怨在心尖消散，說道：“我讓我助理去給你拿杯飲料吧，想喝點什麽？”
“礦泉水就好。”向陽衝站在一邊的女孩說道。
等範小胖的助理一離開，她抿了抿嘴角，眉宇間微微皺了一下後，身子前傾。
這動作，讓向陽皺了皺眉頭。
“向陽，有件事我想跟你打聽一下。”
“呃…你說。”
“你做禮服貴不貴？我5月份要出席慈善芭莎的晚會，想讓你幫我定做一套禮服，可以麽？”
“那太不好意思了，我不做高訂，實在沒有那個精力。”
“……”又被無情拒絕了的範小胖，嗔怪的瞟了一眼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歎了口氣。
“不過你可以找我做成衣，我價格很公道的。”向陽見狀，微微一笑。
“成衣？”範小胖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起碼這是結交對方的方式之一，感覺自己找到竅門的她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向陽，說道：
“那你看我什麽時候有時間去找你？”
“隨時，愛馬仕永遠為你敞開大門。”
愛馬仕？
那不就是讓我去你們總部消費麽！
範小胖咬咬銀牙，臉蛋兒變的氣鼓鼓的瞪了向陽一眼：“難怪，你跟劉茜茜的緋聞裏，別人說你是個sa。
說說，給我當導遊的話，一天多少錢？”
向陽，“……”
約瑟芬貝克。
美國黑人舞蹈家、歌唱家，曾被海明威譽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她的表演總是性感與大膽著稱，舞蹈的服裝極具特色。她演出的很多服裝草圖，當時拍攝的雜誌封麵、還有演出海報至今被法國國家圖書館收藏……
“沒想到，今天的第一個就這麽不順。”
試鏡這個角色的黑人女演員有很多，對於女性角色，向陽無奈的表示，比爾卡的太嚴格了。
畢竟…有個法國影後在了，他想要的可能更多。
但符合年齡的‘黑珍珠’就那麽幾個，所以最後選來選去，他選擇了一個出生在盧旺達的年輕女演員，索尼婭羅蘭德。1999年的布隆迪小姐，世界小姐選美中榮獲第九，一個長期在法國出演電視劇，但在好萊塢沒什麽名氣的女演員。
“希望接下來的試戲會順利點。”
向陽在心裏祈禱了一下，但可能因為他並不夠虔誠的原因，效果寥寥。
第二個角色賽爾妲（菲茨傑拉德的夫人）的時候，又出現了問題，這個短發、俏皮，有點神經質的角色又浪費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好在，最後一個試鏡該角色的演員艾莉森皮爾給他們解決了這個難題，一名童星出道，有過十多部電影拍攝經驗的年輕女演員完美的展現了他們想要的那份靈動。
而上午的最後一個角色，跟海明威有著很深淵源的美國小說家、收藏家、詩人、劇作家格特魯德斯坦，被比爾給了凱西貝茨，也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女演員，拿過土星獎、上過2次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的提名。
“沒想到，女演員這塊，比爾這麽慎重。”經過了一上午，去吃飯的路上，向陽忍不住的對達米恩感慨道。
“向，好萊塢有些事情你慢慢就了解了。”達米恩話裏有話。
向陽點點頭，大概猜出一些東西。
想來，如果不是有安娜的話，比爾這段時間，應該會接到不少經紀人的電話。
隻是這塊，向陽猜錯了。
真正忙著幫比爾拒絕的不是他的女友安娜，而是他的經紀人。
在好萊塢，一些潛規則的交易，是經紀人直接對接經紀人的，一般都是雙方默認的。
像哈維韋恩斯坦這種親自下場，鬧得人盡皆知的並不多，這個製作人人脈寬、路子野、腦子活，關鍵是他還賊賺錢，捧哪個紅哪個。根據統計，在他最風光的一段時間內，有30%的奧斯卡獲獎者會在獲獎感言中感謝他，而隻有7%會感謝上帝。
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有300多項奧斯卡提名，出了10名奧斯卡影後、影帝，70多次獲獎。
這個玩意，特別吊詭。一方麵在好萊塢它是高壓線，碰到了就麻煩纏身，風評被害，再難翻身的比比皆是。可另一方麵，它又壓根不算是潛規則，因為大家心照不宣，根本就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
你隻需要在試鏡的時候，準備一個紅色長沙發，來試鏡的演員就知道該做什麽了。
找不到紅沙發，拿塊紅毯子也可以。
知道這個之後，向陽不由得琢磨，那紅色的地毯是不是意味著……天可憐見，他隻是吃飯的時候閑的無聊，才好奇琢磨這件事。
午飯結束後，回到試鏡室內的休息區，三人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準備下午的工作。
趁著還有空檔，向陽招呼倆人一起去外麵抽根煙，結果他倆誰都不去。
這搞的他隻好自己去了。
結果走到外麵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帶…
自從跟劉茜茜交往之後，他多少開始注意戒煙這事，不怎麽買煙的他在這方麵除了家中常備之外，在外基本靠蹭。
“向，你在找什麽？”
正當向陽準備轉身回去找達米恩要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艾瑪也剛吃完午飯回來，她的麵試被安排到最後，正在悉心準備的她不停的拿著一頁劇本在默背，剛好看到向陽在兜裏摸來摸去後，失望的往回走。
“嗨，艾瑪。”向陽轉身，看到果然是她的時候，他微笑的問道：“伱昨天的煙跟火有麽？”
“呃…”艾瑪點點頭，從自己的編製包裏找了出來，遞給向陽，“你煙癮還挺大。”
“我已經抽的很少了。”向陽接過來，熟悉的敲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深吸了一口，看向艾瑪，隨意的問道：“準備的怎麽樣了？”
“挺好的。昨天拿到後就一直在準備。”艾瑪微笑著點點頭。
說實話，還有點嬰兒肥的她，笑起來的樣子蠻可愛的，那抹甜甜的俏皮勁兒，自然流露出來的同時，總會讓人忍不住的注意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
“那你今天加油。”向陽又深吸了一口，說道。
“嗯，我會的。”艾瑪點點頭，心裏複雜的她眼眸打量著向陽。
最想挑戰的角色從手中這麽溜走了，她心裏多少還有些不甘，但現在拿到了女二的試鏡機會，她又不知道如何表達感謝。
從昨天的試鏡助理的電話裏得知，這個機會是眼前的向，跟昨天的導演幫她爭取來的。
我該如何感謝一下他們呢？
思量了一下，她問道：“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帶你去嚐嚐洛杉磯最好的漢堡如何？”
“漢堡？”向陽挑了挑眉，癟嘴道：“下次吧，我晚上要回巴黎。”
“哦，那就可惜了，我還想著說謝謝你跟導演。”
“都是順嘴的事。”向陽含笑點點頭，然後晃了晃手裏的煙跟火說道：“那這個我就當你對我的感謝了。”
聽他這麽說，艾瑪嘴角笑的很開心，她正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個東西呢。如果不是因為角色需要，她很少碰煙，因為不喜歡那個味道，“好，你喜歡就行。”
“那我先進去了，你再多等等吧。今天比爾卡的比較嚴。”
煙抽完的向陽說道。
“好。”
艾瑪一愣，恍惚之間她琢磨了一下向陽話裏的意思，知道對方這是有意在提醒她時間還很充分，要把準備做足，於是由衷的說道：“謝謝你啊。”
“客氣了。”
……
整個《午夜巴黎》的演員試鏡，隻有兩天。
最終，除了個別角色待定之外，絕大多數的角色都敲定了人選。
有些重要的客串演員，會在當場直接明確的表示出來，而有些角色則會延後通知。
<divss="contentadv">而完成了試鏡工作之後，向陽的第一次好萊塢之行基本上就結束了，實景拍攝在法國，他並不需要留在這裏。跟比爾告辭後，他便跟達米恩一起前往了一家餐廳，去跟他的導演朋友達倫見個麵。
“芭蕾舞服？”
“邪惡與誘惑力？”
“清純柔軟？”
“是的，向，娜塔麗飾演的角色並不是一個性格軟弱任人欺負，骨子裏她是個堅韌且聰明的人，就像她被人強吻的時候，會通過咬破對方的舌頭來讓自己脫身，我想聽聽你在這方麵的意見。”達倫笑道。
“……”向陽眨眨眼，心道：那為啥我被強吻的時候，被咬破的是我。
達倫，“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晚宴的服飾需要準備。你覺得通過角色服裝顏色怎麽樣的變化，才能更好的展現人物蛻變的過程呢？”
“蛻變…精神的束縛…”向陽暗忖思慮了一下後，露出認真的表情，些許無奈的表示道：“達倫，你想表現的這些，其實通過服裝是很好做到的，但是否有人會關注到你想表達的含義呢？
不過我也老實承認，我並不懂芭蕾。所以……”
向陽剛想拒絕，但忽然心裏改變了主意。
芭蕾……誕生於法國的古典舞蹈，輕盈、優雅、浪漫。
舞台上芭蕾舞者通過優美的動作、獨特的服裝和華麗的道具將優雅與力量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我怎麽忘了，把芭蕾的元素放在‘運動係列’裏了，該死的，都怪小約翰，天天在我耳邊不是念叨足球就是擊劍！
聽到向陽頓了一下，達倫還以為向陽是準備拒絕幫忙提出建議，他挑眉看了一眼達米恩，剛想說什麽，就聽向陽說道：“我會先嚐試設計一些常服出來，然後我們再看看，禮服跟舞服的設計如何搭配起角色的需要，可以麽？”
他說完，把目光投給達倫。
“可以可以，我們的劇本也在完善當中。”達倫遲疑了幾秒，才趕緊說道：“娜塔麗波特曼還有製片人喬恩阿維奈那邊我負責去聯係。向，這部電影是專門為了奧斯卡準備的，所以準備的周期會比較長，方方麵麵都在精益求精。
如果你能給我更多的意見，我相信它會是一個很好的作品的，不過藝術指導……”
說到這裏，達倫不知道該如何表述出來他真實的意思。
他心裏其實蠻希望能把服裝指導交給向陽的，一個同時被‘老佛爺’、‘老魔女’認可的頂奢設計師，不吝嗇通過電影展現一下自己的設計才華，這無疑會給一部影片的整體創作帶來一些提升。
可惜了…向陽還沒有在好萊塢證明自己。
他真想把娜塔麗跟喬恩叫過來，大家一起聊聊。
“哦，沒事的。”向陽笑的很淡然，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跟老佛爺的交流，他輕輕動了下嘴角：“其實這個並不重要，隻要給你們的創作帶來一些靈感就可以。”
達米恩怔怔的看著向陽，看著他那種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會被聘請為該片服裝指導的灑脫勁兒，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就是該死的，讓他裝到了。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介意。”達倫露出真摯的笑容。
“那先這樣，我還要回酒店收拾行李，等我這邊弄完了會直接聯係你的，達倫。”向陽看聊的差不多了，也吃飽了，便提議離開。
他還要回酒店簡單的收拾一下，然後趕回巴黎。
本職工作的重要性，可比玩票性質的服裝指導重要多了。
…
等來到機場，和開車送他的達米恩告別之後，值機完，倆人擁抱了一下，向陽便走進了候機大廳。
沒在裏麵閑逛，向陽直接來到了頭等艙的休息室。
一進到裏麵，向陽就看到了正在跟助理在裏麵同樣候機的範小胖。
這個女人…
看到她滿臉的倦容，和驚訝，向陽聳聳肩走了過去，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你這麽趕的？國內還有通告要趕？”
“嗯，是有一些。”收起驚訝的小表情，範小胖起身跟向陽打起了招呼。從對方嘴裏聽出來關心的意思，讓她的神經舒緩了許多，“看來你也很忙，我還以為你在咖啡廳說晚上要趕回巴黎隻是不想跟我吃飯的借口。”
“如果是借口的話，我恐怕說的沒有那麽自然。”向陽聳聳肩。
“哈哈。”範小胖被向陽逗樂了，因為對方不接她電話的事生出來的那點幽怨在心尖消散，說道：“我讓我助理去給你拿杯飲料吧，想喝點什麽？”
“礦泉水就好。”向陽衝站在一邊的女孩說道。
等範小胖的助理一離開，她抿了抿嘴角，眉宇間微微皺了一下後，身子前傾。
這動作，讓向陽皺了皺眉頭。
“向陽，有件事我想跟你打聽一下。”
“呃…你說。”
“你做禮服貴不貴？我5月份要出席慈善芭莎的晚會，想讓你幫我定做一套禮服，可以麽？”
“那太不好意思了，我不做高訂，實在沒有那個精力。”
“……”又被無情拒絕了的範小胖，嗔怪的瞟了一眼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歎了口氣。
“不過你可以找我做成衣，我價格很公道的。”向陽見狀，微微一笑。
“成衣？”範小胖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起碼這是結交對方的方式之一，感覺自己找到竅門的她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向陽，說道：
“那你看我什麽時候有時間去找你？”
“隨時，愛馬仕永遠為你敞開大門。”
愛馬仕？
那不就是讓我去你們總部消費麽！
範小胖咬咬銀牙，臉蛋兒變的氣鼓鼓的瞪了向陽一眼：“難怪，你跟劉茜茜的緋聞裏，別人說你是個sa。
說說，給我當導遊的話，一天多少錢？”
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