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啦。”虞江承才隔了一天時間就出現在了時戒內,商均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意外。他讚許地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修行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人的心態,你隻是一天的時間就把心態調整好了,這很好。”


    虞江承沒好氣地說道:“我本想過過平淡的日子,但是現實太*骨,無奈啊,無奈。說吧,怎麽整?”


    商均示意他坐下,娓娓說道:“修行的方式無非兩種,一種是肉*修行,一種是精神修行。肉*修行十分簡單,無非是強其身而壯其骨,而精神修行就比較難了,這是一個時間、空間和命數相結合的漫長的過程。古人有雲:路漫漫其修遠兮?”


    他見虞江承很有耐心地聽講,反而有一些不適應,如果換做平時的他可是會吵著聽重點的。旋又繼續說道:“為什麽精神修行會和時間、空間以及命數相聯係呢?首先,精神修行是很需要打坐和冥思的,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禪’,這就需要我們花費更多的時間,有人可以在泰山之巔一坐就是數十年。而觀空間呢,你也感受到現在大自然因為人類的活動受到大麵積的破壞,靈由木而生,因為大肆的破壞地球上的靈氣越來越稀薄,隻有一些偏遠的,尤其是沒有人類活動的地方,那裏才有充足的靈氣。至於命數呢,俗話說的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修行成功的,比如天賦的不同,那些天生的天賦異人的怪才,就是要比我們這些靠後天勤奮才有出路的常人來說,走的歪路要少的多。”


    虞江承沒有想到商均也是“白手起家”,不經意地笑道:“原來老哥和我一樣隻是個普通人?”


    商均有些麵紅耳赤地說道:“哼!就算是沒有天賦又如何?我還不是修道成仙了?”


    虞江承心中一怔,訝道:“修道成仙?這世上還有神仙的存在?”


    商均輕咳一聲,說道:“我好像泄露天機了,罪過罪過。你就當我在放屁。”


    虞江承捏著鼻子,沒好氣地說道:“原來是你在放屁,我說怎麽那麽臭。”


    商均尷尬地又輕咳一聲,說道:“扯遠了。本來按照我們黎門的規矩,必須是派內弟子才能夠修習本門派的心法,不過呢,時代不一樣的,況且我也沒打算收什麽弟子,隻要你夠努力,我傾囊相授又何妨?”


    虞江承感激地點了點頭,因為這副表情是他硬裝出來的,因此,模樣相當地滑稽。他想啊,商均做出這麽重要的決定,以破壞門規的後果來幫助自己,自己怎麽說都應該有所表示的,至少要讓他看出自己的誠意。“既然老哥開口了,我是不拚命也不行哩。”


    商均滿意地說道:“在精神修行之前必須先進行肉*修行,因為之前你承受過風雷瑤池的洗禮,所以也就免去了皮肉之苦。不過,風雷瑤池隻是重塑一次你的體魄,以你目前的情況,還太脆弱,你必須在這方麵多下苦功夫。”


    虞江承心想不要再受罪一次也挺好,至少那個死去活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他問道:“那我該怎麽做?我記得那些泰國拳手為了練他們的腿,每天都會對著椰子樹不停地踢,直到滿腳都是傷痕,等傷口結疤了,又繼續練。年複一年,日複一日,他們的腳就和鋼鐵一樣硬了。難道我也學他們這樣,不停地摧殘自己?”


    商均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說道:“這種作法隻有弊沒有利,你想啊,為什麽他們的腿到最後會硬的和鋼板一樣,其實不是這麽一回事。他們每天都摧殘自己,摧殘到了麻痹自己的神經。一個人如果連知覺都沒了,你覺得他們會感到痛嗎?這種做法在年輕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但是,一旦歲數上來了,各種傷病就會層出不窮了。難道你也想學那些選手一樣,英年早逝嘛?不過他們那種頑強的意誌力卻是我們該學習的。”


    虞江承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謙虛地說道:“還望老哥指點。”


    商均一副老夫子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孺子可教也!好說好說,其實這也不難,隻要你每天跑步去學校,每天堅持一千個俯臥撐,每天來我這裏報道一次,我保證你一個月後會有驚人地改變。”


    虞江承差一點被氣背過去,說道:“老哥,你這是在耍我嗎?”


    商均說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


    虞江承說道:“這不是很平常的體育鍛煉嗎?是個人都可以做到吧?”


    商均說道:“沒錯,但是你別忘記了,凡事都要貴在堅持,隻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了,如果沒有成效,我任你處置。”


    虞江承還真不敢把他怎樣,說道:“既然誇下海口了,我不遵從也不行哈,畢竟你是我的救命稻草。”慕容家對他可是虎視眈眈,總有一天會對他下手的。雖然他現在的本事也不小,沒有必要太過於擔心,但是虞江承就是這樣子的性子,一旦他知道自己出於危險之中,而那個可能會對他照成傷害的人,比他要強的話,那他是一定不肯的,這是一股好勝的勁,一顆不服輸的心。


    一早起來,父母早就已經去了公司,就連早餐都準備好了。虞江承自從讀書畢業之後,就基本上一個人獨處,很少跟父母住在一塊,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了。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心裏想著:不管怎樣,一定要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


    放棄了自行車,虞江承一路小跑。家和學校的距離大概半小時的路程。


    來到教室裏,他照例一個眼神飄了過去,走到陳雅靜身旁故意放慢了步伐,而陳雅靜害怕他又會說什麽輕浮的話,整個臉都嚇得通紅通紅的。慶幸是的虞江承沒有做過分的事,她心想不會因為上次自己失約生自己的氣了吧。


    鄭可仕見虞江承坐了下來,問道:“周末你去哪了?找你都找不到。”


    虞江承回答道:“去了一趟hz,找我什麽事?”


    鄭可仕心想這小子還真不把學習放心上,再過一個多月就期末考試了,還跑去外麵玩,他哪裏想到虞江承是去辦天大的事。他說道:“倒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就是有個好哥們生日,本想帶你一起參加,順便把我這幾個玩的好的同學介紹給你。雖然都是同班同學,你們也沒真正地接觸過吧?”


    虞江承頓時恍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是王紹捷的生日。我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呢。”


    鄭可仕眼珠子瞪得圓圓的,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道:“你是怎麽知道是王紹捷的生日?我好像沒有說過吧。而且,你什麽時候跟他有過接觸?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虞江承暗罵不妙,自己怎麽把這事都抖落出來。現在他還沒和王紹捷接觸呢,連話都沒說上一句,更不可能知道對方的生日。他裝起了糊塗,說道:“是嗎?還真是?我隨口猜的。你看我多關心你,你跟誰比較要好,我可是一清二楚。這樣吧,反正也錯過了,今天中午一起約上在學校旁邊的餐館吃飯怎麽樣?其實我很早就想結識他們了。”


    鄭可仕一聽很是高興,說道:“沒問題。下課我就和他們說一下。”


    虞江承說道:“恩,就選學校旁邊的那家明珠飯店吧。”


    鄭可仕擺了擺手,說道:“明珠飯店消費太高了。我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紹傑和逸陽不一定肯,他們倆的家庭並不富裕,這樣做有點強人所難,有點欺負他們的意思。”其實在明珠飯店吃飯,鄭可仕自己也是吃不消的。


    虞江承笑罵了一句,說道:“我什麽時候說讓他們掏錢了,這頓飯就我請了。俗話說的好啊,人生最不易就是能夠得一知己。故有伯牙破琴絕弦,今有江承大花血本。”


    鄭可仕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佩服,佩服。一頓飯吃掉一年的夥食費,我鄭可仕大大地佩服你的勇氣。啊哈,聽說那裏的菜燒的特別美味,我可是托他們倆的福了。不行不行,我等不及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下課後,鄭可仕帶著羅逸陽和王紹捷早早就守候在虞江承的身旁,就怕他會食言跑路了。雖然他們不是非要坑虞江承一頓,而是聽不得虞江承吹牛,故意想整整他。


    虞江承果然說到做到,直接帶著他們走進了明珠飯店,這下輪到這三人吃驚了。他們也是第一次到這麽高檔的飯店吃飯,一進門口就渾身不適。而觀虞江承,就顯得自然多了。


    鄭可仕心中暗罵自己怎麽那麽小家子氣,來吃個飯而已,怕什麽怕,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錢。想著想著,不經意地挺起了胸膛。羅逸陽和王紹捷見狀,也放鬆了不少。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服務員,這名女服務員的身材相當地棒,前*後*,尤其是*前那一團肉,一副含苞欲放的模樣,就像一位歌手唱的: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她看門口進來的是四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學生,一看就沒什麽錢,頓時失去了興趣,冷不丁地說道:“去去去,這裏不是你們這些窮學生消費的起的地方。”


    虞江承由上到下狠狠地掃了一遍,說道:“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們消費不起?把你們的經理叫出來,不然老子可要砸了你這家店。”他的長相雖然像個學生,但是骨子裏還是透著痞子的性格,邪邪的,壞壞的。


    女服務員一聽就知道眼前的學生不是自己惹得起的,慌忙叫來了經理。經理是個個子矮小的胖子,尤其是他那巨大的啤酒肚,走起路來很是滑稽。他責罵女服務員道:“看你幹的好事。今天晚上留下來寫檢討書。”這名女服務員和男經理有**關係,所以做事才會不知天高地厚,當然,寫檢討書也是有其他涵義的。


    男經理旋又客氣地說道:“招呼不周,讓幾位見笑了。剛才我已經為各位備好包廂了,你們隨我來。”


    虞江承也不多說,示意他帶路,四個人轉了兩個彎,到了一個包廂。包廂還挺寬敞,裏麵的圓桌夠坐10個人了。四個人坐下後,經理遞過來菜單說道,“你們先看菜單,有需要就喚我們便是。”


    男經理出去後,鄭可仕湊了過來,說道:“江承,這菜也太貴了,你看一盤炒白菜都要五十多,好一點的帶點葷的都要好幾百一個菜。一頓下來,起碼要好幾千。我們知道你的誠意,都是同學,沒有必要那麽破費。”


    虞江承根本不當一回事,笑道:“都是小錢,我們吃的起。”


    鄭可仕也是知道虞江承家的情況的,以為他家生意做大了,這些錢對他來說可能真的沒有什麽,自然就不會客氣,專門往貴的上麵點。


    虞江承故意說道:“可仕,你可真不客氣,怎麽專點貴的。”


    鄭可仕賊賊笑道:“你都開口了我再給你節省,不是打你臉嘛。哈哈,讓你誇下海口,這次我非吃窮你不可。”


    點完菜後,虞江承說道:“逸陽,你爸今年捕魚的生意怎樣?聽說叔叔今年又買了一條新船?”


    羅逸陽說道:“是的,不過現在魚是越來越少了,很多時候開出去都捕不到什麽魚。江承,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虞江承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他還知道羅逸陽的父親的那條新船會在明年的台風中吹沉掉。他說道:“那是,我的小道消息還是很靈通的。”江承的這些略帶關心的話瞬間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他又說道:“其實捕魚的風險也很大,那都是用命去賺錢。其實這次我找你們,想和你們一起合作創業辦公司,你們意下如何?”


    鄭可仕反對道:“不妥不妥,江承,我們都還是學生,哪會那些賺錢的門路。再說了,就算有門路,以我們的水平,還不給賠得精光。”


    羅逸陽說道:“可仕說的對。不過我也支持江承的說法。其實我和紹傑再怎麽努力也就這點水平,很難再有進步了。與其讀完書考個垃圾大學混個幾年,出來也沒什麽名堂,不如趁著年輕拚一把。”王紹捷不怎麽喜歡說話,這個時候也是相當配合地連說“沒錯”。


    鄭可仕拗不過他們,說道:“如果要創業辦公司,那也搭我一份。雖然我對這些一竅不通,不過,說不定我還能夠出謀劃策呢。江承,你打算開什麽公司?”


    虞江承伸出大拇指點了讚,說道:“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家小小公司還難不倒我們。我想好了,就開一個二手房交易所,就是提供一個平台,專門發布房源信息,隻要我們屏蔽房東的信息,這樣想買房子的人肯定會找我們來了解,到時候我們去促成這筆單子,從中賺取中介費就成。”


    鄭可仕想了一下,說道:“想法是不錯,不過我們這裏有很多黑中介,到時候競爭也會很激烈。再說了,我們這種成本也會比那些黑中介高很多,到時候真的會賺錢嘛?”


    虞江承不緊不慢地說道:“未來品牌效應會越來越大。如果你要賣房子,是選擇放在黑中介放心呢,還是會選擇這種大公司來的安全?遲早有一天市場會被整頓,黑中介會被取代的。到時候我們再進入這個市場,就太晚了。我給你算算,現在我們這裏的套房一套大概三四十萬,落地房在八十萬左右,我們抽一個點的提成,成交一筆的中介費大概是三千-八千,接下來二手房市場會十分火爆,為什麽呢?你大概沒有注意,現在想要結婚就要有房子,這種不良的風氣,會導致房價持續走高,房子一旦漲了,買的人自然就會多,到時候中介費也就跟著漲了。”


    鄭可仕說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你打算怎麽做?”


    虞江承說道:“這個我也想好了。我打算在西一街這邊開個兩間店麵的門店,招一個店主,然後不停地招業務員。業務員我們不給底薪,隻要他們成交一套,就給他們中介費的百分之五十作為傭金,這樣子我們不需要花心思去管理和培訓員工,隻要那些業務員有賺錢的*望,他們自然會把份內的事做好。到時候再弄點績效、年終獎什麽的,鎖住一個人還不容易?而且我也想好了,我們的公司就叫‘江龍置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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